“呃?“那五万美刀尽管扣掉了大半,但我记得白慧已经给了我啊,难道她大小姐记性不好,忘……突然,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白大小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侵入我的怀中,我的心马上往下一沉,尼玛啊!看这节奏,这女人是想要与我临别之际给我来个震撼教育……‘女王踢’啊!
同学们,你们别以为光速是最快的,其实人的脑波,人的思想要比光速要快很多很多,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么零点几几秒的时间内,我脑中所想,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如果翻拍出来,绝对是1TB的硬盘也不够装的!
就这短短的零点几几秒,我想的,感觉到的,自然对大家来所无关紧要,毕竟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中抱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口吐白沫满地打滚的是我不是你们!大家就等着看我怎么出糗好了,可是……零点一秒后,那熟悉的痛感却没有出现在我小兄弟身上。我只感到一个柔软之极的……的,不会吧?!那触感,那触感如果我没记错,天呐,这不可能啊!这绝对不科学啊!
抱歉,我胡言乱语了,其实不能怪我,任谁处身在我现在的位置,也绝不比我好……你相信吗?大家相信吗?白慧,白大小姐高贵的女王陛下居然,她居然吻我,吻在了我左边的脸上!这强烈之极的震撼甚至比‘女王踢’来得还要强烈啊!
此时,我的脑袋一片混乱,混乱完又是一片空白,我呆呆地望着白大小姐不知如何反应,尼玛我动不了啊!我必须做点什么的吧,电视上不是有演过,这种时候得顺势抱住女猪脚开啃……哦,不是,是吻,嘴对嘴那种,还有法国蛇吻什么的么?!
我勉力让自己冲破惊悚的魔障,往身前伸出邪恶的双手,我要抱住她,抱住白慧!那时候我的脑海中就只有这么一个声音!
可惜,我的手落空了,美丽的女王陛下就仿佛灵巧的小狐狸一般蹿出了我的掌握,她黑长直的秀发顺着她轻灵之极的动作飘逸地摆动着,看得我双眼发直,白慧则趁着我发愣的一瞬间溜进了候机室。末了还不忘向我挥手!
尼玛,为毛我心中涌起雄雄烈火呢?这火烧得我各种不淡定,各种怒啊!我琢磨着要否冲进候机室将她擒下……大家千万别觉得我宅男是色心不死,虽然嘛,我对女王陛下这一吻是意犹未尽没错,但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当初白慧承诺给我的那一吻,可不是这样的一吻?!
当初,我要的可是嘴对嘴那种吻呐!所以说,我这怒火,烧得是有原因的,我在生某女王不守信用之气,没错就是这样!
“真受不了你们,“这时,邓肯走了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则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其实,此时的我们能有什么打算呢?惹上共济会这种庞大的组织,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国外是不敢想的啦,一来不知道共济会的势力范围有否左右那个国家,二来,很多国家持枪是合法的,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威胁。正所谓明箭易挡,暗箭难防,与其逃到国外去让他们围堵,不如就留在相对稳定安全的香江。更何况,我也很想知道,共济会这伙人在找的尺子,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是真没想到,从贺兰兰家祖坟下顺手拿出来的那两块破木头,居然让共济会这群混蛋费了如此大心急来阻击,抢夺。但他们万万想不到,我宅男并没有带在身边,而是藏在一处隐蔽之极的地方,我相信一般人是绝无法知道,也难以想象得出的……如果没被当垃圾丢掉的话。
“反正,你我都得罪了共济会,咱们现在是同坐一条船啦,”我拍了拍邓肯的肩膀,道:“以后跟我混好了。“我那破店,营业额是少得可怜,但要塞个邓肯这种黑大个,倒没问题,况且邓肯可不是吃素的,有他在至少,我可以放心地把‘背后’交给他。共济会又找我们麻烦,也不会轻易得手。
回到店门外,天色已经近傍晚,我租房的这条街平日人来人往,特别是临近夜幕降临之时,各种小摊贩更是多如牛毛,很多人都喜欢来这条女人街买点水货,贴牌LV什么的,这个时候正是小贩们在准备营业之时,可我怎么觉得街上的行人很稀落?
难不成,这条街禁止摆卖了吗?这不可能啊,就算相关的部门明令不许在此摆卖,小贩们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多年来人们,也就是顾客形成的习惯,不会一时两日就能改变得了得,我路过一间平日常常光顾的食肆,向老板打了声招呼,想问问情况,哪知道老板见我如同见到鬼,嗖得一声就将店门的铁闸给拉了下来。
“宅男,你欠了食肆老板饭钱没还?”邓肯笑道,“还是猥琐了老板的女儿,偷了他老婆……啧啧。”
“啧你妹啊!这老板的女儿比凤姐还要丑!”我望向食肆前面一档水果摊,哪想到那摊贩章二傻,一溜烟地推着水果摊,跑得没命似的。“比凤姐还要丑的,你也下得了手,兄弟我实在佩服……“邓肯望着那逃远的摊贩,若有所思地调侃着我。
我则没好气地走回店门前,不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宅男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略显坑爹,但搞大别人肚子,转身就逃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干不出的,为何每个人见到我就好像见到鬼那样呢?奇怪……奇怪,我整窜钥匙都开了个遍,为何店里的铁闸开不了呢?锁坏了?
天呐,一回来香江就衰过衰仔,看来明天得去黄大仙转转运啦,正当我郁闷地踢了两脚铁闸之时,房东却来了。他没有像别人看到我一样开溜,而是一脸鄙视地盯着我,在这里我不得不介绍一下,我的这位房东。他很特别,不是说他那常年鸟巢般凌乱的发型特别,也不是说他常常被老婆虐打,而忍受下来不离婚的事,他特别的地方,是那态度,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在他眼里,是合理,他不鄙视的。房改部门的工作人员接到投诉他迁建,来到这里实地测量,勒令他限时整改,将迁建的部分拆除,这厮却一脸鄙视地朝那些工作人员吐口水,并大骂道:老子的地盘,老子做主!
任别人好说歹说,他也坚持己见,就是不整改。后来闹到了法院,给他开了罚单,他不只不付罚款还在别人上门拆除的时候往迁建之处一躺,一副要拆,得先拆老子骨头的凛然模样,大家想必觉得这是一个牛脾气,很有主见的人吧?
可是,这么彪悍的一个人,却怕老婆怕得要死,每每被老婆打得面青鼻肿下来向我讨要跌打酒……我想不通啊想不通,要是房东他老婆国色天香如我家女王陛下也就算了,但他那老婆……啧啧,得罪说声,比‘沈肥肥’还要巨型。血盆大口,面如夜煞!
我看到房东来了,正好可以问他,我道:“老达,这怎么回事,为何大家见到我像见到瘟神一样?“
房东老达,默默地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丢了一根给邓肯,就是不给我,这家伙……这是讨打之极,只是我现在有求于他,咱先忍着,别的时候,麻包袋那么一盖,拖到黑巷子那么一顿打,有他受的!
“呼,“老达闷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呼了出来,才道:”宅男,你就别装了,你也真大胆。“
“你在说啥哩?“我宅男胆大包天,没错,有时候装装哔也没错,但我真不知道这种屌丝气质为毛会将街坊没给吓得乱串。
“还装?你小子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
“好啦,你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文西,得了吧?“
“请叫我全名,达文西,谢谢。“
“好吧,文西,我究竟做了什么,让街坊们如此‘热情’?“.
“宅男,枉我平日待你如亲兄弟,这房间也给你宽限半月,你居然搞上赌王的女儿也不向兄弟通知一下,太不像话啦!“
老达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一脸悲愤地自个在那里摇着头,又是叹气,又是埋怨。他的话每个字我都懂,但为什么将这些字连在一起,我却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文西,你到底在胡扯什么啊,是不是给你老婆打傻了?“
“不,请叫我文西!我很清醒!“老达一脸严肃地望着我,说:”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啊,你丫的,你可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老婆可是每天都吵着闹着,要找到你拿朴京赌场的VIP,好让她在姐妹中豪气一把,你……你却给我玩失踪!“
这是重点吗?这绝壁不是重点好不好,这朴京赌场的VIP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宅男不爱赌钱,只爱赌命而已……等等,朴京赌场,赌王?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