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瞬间就让人感慨万分,从来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敢出言反驳他们。
白亦清的话也是掷地有声,很多人都赞同白亦清,因为这件事情的行为是十分恶劣的,不把小云开除就是对小云最大的奖赏。
“我们是真的不知道,竟然会有这样过分的人存在,我们的生活中必须得好好的教训一顿才行。”
白亦清当然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明事理的人,他们知道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所以想要加以的把它改正。
只有把这件事情改正,才能够明了接下来大家该做些什么,否则双方所带来的争执感是无穷无尽的。
看到丰苗苗这一点的为难,白亦清则是笑了笑,表明既然丰苗苗不舍得打,那她就叫人了。
“这里还有很多的人都想为我讨回公道呢,毕竟人家就是看不惯这种恶仆。”
被放上这种称号的小云心里面也不好过,因为它只不过是借助丰苗苗的微风在家里面如此而已。
可是现在说这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甚至还会让她因此受到影响。
丰苗苗知道,若是让其他的人动手,只怕会真正的伤到小云,所以她走上前直接给了小云几巴掌。
小云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一巴掌给打到,她也明白丰苗苗这是变相的保全,自己心里面也万分的感动。
可是白亦清却嫌弃这一巴掌打的实在是太弱了,根本就没伤到人,怎么可能会让人悔改。
丰书亦也在旁边点头认为丰苗苗分明就是在故意的包庇,这件事情肯定跟她有关系。
“丰苗苗,你要是不动手教训的话,那我可要把这件事情告上去了,反正有人会为我们处理的。”
丰苗苗一听他们要将这件事情告到父亲那里去后,顿时就有些害怕。
因为继承财产的时候是不能有任何的黑历史的。
只是丰苗苗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番样子,她更希望这些人能够意识到这一点。
丰苗苗冷哼一声:“。急什么?我还能把你们都杀了不成?”
这番话倒是让人感慨万分,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连连摇头叹息。
也许这件事情早就已经突破了别人的界限和想法,只不过是大家并不清楚而已。
没办法,在各大压力下的丰苗苗也只能举起手狠狠的再打了一巴掌,而这一巴掌也直接把小云的脸抽红了。
小云也只能哭哭啼啼,表明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确实是记仇,但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以后,我绝对会本本分分做人。”
如今的小云现在是真的彻底被白亦清吓怕了,害怕自己今后也会遭遇到这样的对待。
白亦清挑眉:“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这些话呢?”
这些人说话根本就不算话,而且动手的时候他们也会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白亦清厌恶。
小云也不知道该如何,保证只能够举起自己的手,想要对天发誓,可这样的誓言也太过不实用。
“那我来给你做个决定吧。”白亦清笑了笑,“要是再有类似情况你就滚出去。”
丰书亦也没想到白亦清竟然会这么厉害,三两下就将这些坏人给解决掉了。
这简直是太厉害了,实在让人不敢想象,这是一个女人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
可惩罚到这里还远远不够。
小云以为自己可以走了,于是就慌慌张张想要逃离这个令人丢脸的地方,可白亦清却是冷冷的叫她。
“走什么走?我还没说完呢。”
小云现在是很怕白亦清的,担心自己要是被白亦清再看到,只怕会出现大问题,于是也连忙乞求白亦清放过自己。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没想过要陷害你,我就是记仇。”
白亦清现在根本就不想听小云解释些什么,明白小云无非就是个仗势欺人的恶徒罢了,只要自己手段到位,就能让她一辈子记得这个阴影。
白亦清直接徒手从地上抓起了蟑螂,直接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丰苗苗连忙退避三舍,因为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东西。
看到白亦清拿着蟑螂一步朝自己走近的那一刻,小云心里面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想法,她想要逃跑,可是却没有方法。
“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白亦清没说话,而是继续走进他,随后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将那蟑螂放到她的面前。
白亦清冷冷清清道:“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恐怕这个蟑螂就进了我的嘴里,所以作为补偿,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
听到这话以后的小云被吓得脸色一白,难道白亦清是想要她把这只蟑螂吃了不成?
丰苗苗也愤怒至极,则问白亦清为什么要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毕竟小云已经知道错了。
“她知道错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她肚子里有几条蛔虫。”
白亦清随后话锋一转:“你不是他的主子吗?你要是真的心疼你这个丫头,那你就把这只蟑螂吃了吧,这样我就不计较了。”
丰苗苗被吓得魂不附体,要让自己生吃这只蟑螂,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白亦清,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你这个无理要求的。”
“哦。”白亦清毫不在意笑了笑,随后继续将那只蟑螂放到她的手中,让她必须把这蟑螂吃了再走。
丰苗苗本来就是个趋利避害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深陷危险,她恨不得让身边的这些人都死掉。
白亦清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她身边的这个恶毒女仆。
她就是要让这个恶毒女仆知道社会,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险恶。
小云已经被吓哭了,连连跪在白亦清的脚边求饶,祈求白亦清能够放大一命。
可是白亦清哪能真的听小云的话,直接把蟑螂塞到了她的嘴里。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但是他们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