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没本事的人,才会把这个学校看得十分重要,白亦清想想都觉得有些好笑。
看到白亦清那么嫌弃这个学校的模样,更是让人愤怒至极。
“怎么了?你是瞧不起我的学校吗?”
丰书亦眼看场面上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两个人要打起来之后,连忙就出来做和事佬。
“你们不要再吵了,不过就是吃顿饭而已,用得着那么烦吗?”
白亦清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多多少少也有些高兴,明白这个弟弟多少还是向着自己这个亲姐姐的。
怪不得,只有血缘关系的才会如此。
但这对人来说并不重要,甚至大家也都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
吃完饭之后白亦清就跟沈梅去到外面谈话,也得知沈梅这些年的各种遭遇,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心疼。
当年那么着急给自己找个归宿,但是转头却变成了现在这番样子,看来家里也是没一个人在意。
这么卑躬屈膝的活着,也不知道是为了些什么,想想还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亦清,妈知道你一直很生气我曾经做的那些事,可这次你就当是行行好帮帮我们一把。”
白亦清皱了皱眉头,也没有过多的反驳和赘述,这件事情的烦躁性,只是点了点头,随后表明自己会尽力而为。
他从刚开始的吃饭,白亦清就已经看出沈梅在这个家里确实是一点都不受宠,甚至还遭到别人的欺负。
也许他们两个人想要彻底的得到家里面的财产,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想要拥有新的生活,也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晚上,白亦清收到苏煜烨发来的信息以后也觉得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礼貌的回了过去。
得知白亦清在这边一切都好,苏煜烨也放心下来。
苏煜烨给白亦清发了消息,让他如果有什么困难随时给自己打电话,他会尽可能的帮助白亦清。
有时候白亦清也挺想小心翼翼的试探苏煜烨,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莫非只是因为当初的那些事情吗?
苏煜烨的回答确实让白亦清感到有些好笑,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点。
很快,苏煜烨就给白亦清打了电话,两个人在电话里聊天的时候,气氛也逐渐的轻松不少。
“你身世悲惨,我总归是要像兄长一样好好的照顾你的。”
一开始,苏煜烨也没想过要跟白亦清在一起。
他就是心中觉得白亦清的日子多多少少有些惨烈,而且小时候还受了这么多的苦。
不过随着对白亦清的了解越加深刻,以后也明白这个女人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不光是在性格方面,还有其他的状况下,都让苏煜烨看到了另外一面。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苏煜烨才想要帮助白亦清,也许这只是他对自己的一种安慰,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
白亦清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感动,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不看外貌的人,看来苏煜烨也并非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样。
白亦清笑了笑:“谢谢你啊,苏大哥。”
又聊了几句以后,白亦清就挂断电话,然后躺在床上思考着,该怎么去对付这一家穷凶恶极的人。
也怪丰书亦的年纪实在是太小,想要跟这些恶毒的人斗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白亦清心里面只期盼这样的坏人能够少一点,双方共同的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丰苗苗……”
白亦清念着这个名字,心里面也更加感慨万分。
这个世界上无论在哪里,都会有这种利益至上的人。
虽说家族里面大多数都会对男孩情有独钟,认为只有男孩才能够传宗接代,继承家产。
可只要女孩的价值优秀,一样也能够跟男人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非要做出这种自损八百的事情,想想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可笑。
但现在说多也无益,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丰书亦还是在上学的年纪,不过因为脚受了伤,只能在家呆着。
白亦清每次在看到这张充满着阳光气息的脸庞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感叹,觉得他确实也不应该遭受那么多的恶意。
但这个世界上总归还是有很多不公平的现象存在的,就算自己拼命的想要去阻止,那也不是件好事。
只有想办法控制住这些不公平的东西,才能够尽量的保持一切的安危,不然大家都会有事。
“书亦今天有没有什么想做的?”
白亦清在丰书亦的面前总是不自觉的,就摆出一副姐姐的架势,让丰书亦也产生了一种依赖感,甚至觉得白亦清就是自己同父同沈梅生的家人。
丰书亦听到白亦清说这话以后,也连连点头,表明自己今天还要上网课学习,只不过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每天上网课都快烦死了,而且因为腿伤什么都做不了,更是不能运动,还要承受着那些人的冷脸。
白亦清不大希望丰书亦就这样自暴自弃,并主动打算带丰书亦出去玩一玩,想着两个人也可以好好的聊一聊。
很快两个人便来到外面。
白亦清有很强的运动天赋细胞,但是在别人看来,这种土包子纯粹就是靠蛮力在玩乐。
“你怎么这么厉害,竟然还会打羽毛球。”
这个轮椅的功能还是很好的,丰书亦坐着轮椅就可以自由的玩耍,而白亦清为了让他更高兴一点,就调小了力度。
白亦清看到丰书亦露出笑容以后也是点了点头,认为他也应该好好为自己着想一番。
“受伤了也不用害怕,你总归是会好起来的。”
谁都会有这么一天,没什么值得好忧虑的。
想得多了反而还会给自己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样的情景几乎是无人想要遭遇的。
丰书亦开心道:“还是跟你在一起比较快乐,总感觉能够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全部都抛之脑后。”
白亦清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