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将礼物全部都送给白亦清以后,就想让白亦清赶忙搬过来。
只需要住一段时间制止住他们的暴行就好,不能让弟弟平白无故的遭受别人的殴打。
白亦清很快回到苏家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以后,便打算搬过去。
苏浩岩在得知白亦清要走的时候,还有些惊讶,连忙询问白亦清是不是真的不想跟苏煜烨培养感情了。
“你可别忘了我哥的追求者可是很多的,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回来是人是鬼都没人记得住你。”
不过白亦清长得这么丑,而且还很有辨识度,就算不认识也不是件现实的事情。
白亦清皱了皱眉头,但是也没有着急跟苏浩岩争吵下去,而是笑笑。
“没办法,你也知道我妈那个性子要是找不到我估摸着会生气吧,况且也只是帮忙处理,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最终白亦清还是离开,但却收到了苏煜烨发来的平安信息。
这让白亦清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温暖。
跟沈梅一起来到丰家后,白亦清心中的烦躁感也越来越强。
这个家庭实在是太小了,完全就只是一栋别墅而已,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
也不知道沈梅当年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想着嫁过来就有好日子过,结果却变成现在这番模样。
不过每个人都有选择快乐的源泉,而自己也不需要再跟他们纠结些什么。
白亦清这次并没有恢复自己的美貌而是继续与小土妞的身份出现,毕竟身份一旦曝光,自然也会传到苏煜烨的耳朵里。
用漂亮的皮囊,并不能一直取得胜利,不如选择用好的方式让他们没有办法咬自己一口。
“你别难过,在这个家里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他们的折腾。”
沈梅的话并没有在白亦清的心里起到多大的作用,相反还觉得沈梅现在自己都难保。
保不住自己的人又何谈去照顾他人,这话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当白亦清进入这个家里的时候,发现这家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过压抑,甚至还有几个人就坐在客厅里盯着自己。
白亦清皱着眉头:“你们好。”
初来乍到总归是要打声招呼的,白亦清本来就是一个小土妞的身份,进门来必然要讨好。
当丰苗苗看到白亦清的那一刻,顿时就惊讶在原地。
丰苗苗只知道沈梅出门是要迎接自己当年丢弃的孩子,本以为是个多么美若天仙的人,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丑女。
“哟,阿姨怎么把捡垃圾的乞丐带回家里来了。”
听到这话以后的沈梅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顿时就感到有些尴尬,连忙跟丰苗苗解释着。
“这不是大街上捡垃圾的乞丐,这是我的孩子。”
第一眼看到丰苗苗的时候,白亦清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光是从那眼神就能看出一切。
白亦清提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小跑着上前,然后在不经意的时候直接把东西撒到了丰苗苗的衣服上。
“哎呀……”
“你这个乞丐是不是想死?”
白亦清的冒冒失失也让沈梅觉得尴尬,连忙走上前来想要为白亦清开脱。
“亦清不是故意的,应该是见到你们太高兴了,一时间忘了规矩。”
白亦清听到规矩这两个词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厌烦,没想到沈梅这些年来一直遵守着这些不成文的规矩。
看来这个男人也没多喜欢他,纯粹就是因为生了个男孩吧。
白亦清无奈:“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见到你们实在太高兴了。”
丰苗苗只是得知白亦清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乡下,肯定是没见过大世面的,顿时一副嫌弃模样。
“呵,长成你这个样子就别过来丢人现眼了,想想还真是令人觉得可笑。”
白亦清也没想过跟这些人争讨些什么,就是觉得能为沈梅出口气就好。
“这是我从家里面给你们带来的……土生土长的榴莲果。”
说完白亦清直接把那榴莲丢到丰苗苗的面前,直接就将丰苗苗给扎痛了。
“你这个土包子怎么冒冒失失的,信不信我直接打死你。”
沈梅一边处理着两个人的纷争问题,一边又要忙着照顾孩子。
也不知道请白亦清过来是否能够制止住这种行为,但看现在的情况,估摸着是有点玄虚。
好不容易止住混乱之后,白亦清这才摸清楚了这家人的底细。
就在白亦清打算在行探究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坐着轮椅出来。
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能明显的看出长大一定是个美男子,只不过他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看起来确实很可怜。
白亦清明白,这应该就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
丰书亦一早就知道白亦清要过来,非常的高兴,但是在看到白亦清的脸庞的时候还是被吓到,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个姐姐如此土气。
只是沈梅也说过,白亦清或许是唯一能够拯救他们的人,所以对白亦清有所尊重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姐姐。”
白亦清发现这小孩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有两颗虎牙完全就是乖巧可人的三好学生样子。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一个小男生斗不过心思恶毒的女人了,因为这种孩子的年纪还停留在玩乐的时候。
没办法,既然是自己的家事,白亦清也只能亲自来管了,不然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你就是书亦吧,没想到还真跟我想的一样,长得又好看又可爱。”
丰书亦刚开始只是被吓到,但很快就对白亦清有了一种亲近感,觉得白亦清比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要好。
至少,她那双眼睛也没有夹杂着任何的仇恨。
不像这些人,个个都是笑面虎,恨不得当场就将自己给生吞活剥。
这样的生活压抑感也让丰书亦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只有看到白亦清的时候才会感到高兴些。
也许,这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血缘亲近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