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房间里,他看到了一棵树。
一棵看上去非常诡异的树。
高牧预估,这棵树的高度大概在十米以上。
它的躯干,看上去就好像是人类的躯干一般。
树上的枝丫,看上去像是人类的手臂。
树上的叶子,看上去则想是人类的手掌。
最最诡异的是这棵树的果实。
这树上的果实,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个小小的婴孩。
“这是什么东西?”
来到这个世界后,诡异的东西高牧见过不少。
可像眼前这棵树这么诡异的东西,高牧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东海渊,千岁树!”
韩月儿说出了一个高牧非常陌生的名字。
她推着魏静忠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解释道:“这棵树,这当今世界上,唯一仅存的千岁树。”
“这棵树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而启动这棵树的钥匙,就是【沃玛教主的心脏】。”
说着的时候,韩月儿已经将魏静忠推到了树下。
魏静忠刚到树下,就见树上伸出了一根根犹如章鱼手一般的东西。
这些东西紧紧吸附在魏静忠的头顶。
韩月儿见状,赶忙将【沃玛教主的心脏】,朝着千岁树扔了过去。
只见千岁树的树身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血盆大口。
【沃玛教主的心脏】直接掉进了血盆大口之中。
随着心脏的进入,血盆大口消失。
高牧甚至一度觉得,刚才那血盆大口是自己的幻觉。
没多时,就见千岁树上开始冒气层层的红色光芒。
光芒耀眼夺目,一度让高牧眯起双眼。
红色光芒持续了很长时间。
高牧也清楚的看到,红色光芒顺着那些触手,进入到了魏进忠的体内。
“这……”
不可思议的一幕,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魏静忠的身体,竟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年轻。
千岁树,也已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的变的枯萎。
十分钟后。
千岁树已经彻底的枯萎。
魏静忠,却成了一副少年人的模样。
“这也太神奇了吧!”
高牧此时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般。
“高先生!”
魏静忠站起身来,朝着林风走来。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从现在开始,在这东海市,谁敢动你,那就是和我魏进忠过不去。”
魏静忠一边说着,一边拍着高牧的肩膀。
高牧笑着摆手道:“魏总,您太客气了。”
“哎。”魏静忠一摆手道。“叫什么魏总啊,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一声魏大哥吧。”
“魏大哥好。”
高牧也是会借坡下驴。
“现在既然我魏静忠满血复活了,那外面的事,我也该好好处理一下了。”
魏进忠起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高牧、韩月儿紧随其后。
十分钟,三人站在了魏家大院的门口。
门口的守卫在看到魏静忠的时候,皆露出震惊的表情。
“魏总,您是魏总。”
一个守卫,认出了魏静忠。
“小孙,没想到你还能认出我啊!”
魏静忠笑着说道。
“您怎么这么年轻了?”
小孙满脸都是震惊的表情。
“对不起。”小孙问完之后,便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话不该问。“我不该问的。”
“没事。”魏静忠的心情很好,笑着摆手道。“去把魏家的人,都叫到前厅来吧!”
魏静忠轻松的说道。
“是!”
小孙不敢怠慢。
魏静忠的卧室外,魏东亭昏昏欲睡。
从魏静忠病危以来,魏东亭就一直没有睡过觉。
就算他是战斗职业者,他现在也已经到了极限。
魏舒婷的精神,看上去则非常的饱满。
何清涟就站在魏舒婷的身后,轻声的说道:“放心吧!那老家伙挺不过这几天了。不出意外的话,魏家以后就是咱们娘俩的天下了。”
“妈!”魏舒婷的嘴角微微上扬,很是不屑的看了魏东亭一样。“我这便宜哥哥,也是真的白痴啊!”
“竟真的为那老家伙,守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他以为,他的孝心能够感动上天,让那老家伙起死回生吗?”
“对了。”魏舒婷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心的问自己的母亲。“高牧怎么样了?人还没找打吗?”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绝对不是何清涟想要见到的。
她隐隐觉得,高牧是个隐患,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大的隐患。
如果这个隐患不解决的话,那么……
可就在这个时候,小孙的声音突然在众人的耳边响了起来。
“诸位!魏总有请!”
原本喧闹的地方,瞬间变的安静下来。
何清涟瞪大了双眼,大声质问小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魏总还在里面,他怎么可能会请我吗?”
小孙不喜欢何清涟。
小孙是魏家的保镖没错。
可他是来为魏家打工的,而不是而为魏家当牛做马的。
可在何清涟的眼中,魏家的下人都是奴隶。
对待他们,何清涟也从未把他们当过人。
“夫人。”小孙似笑非笑的看着何清涟,重复道。“魏总在正厅,等待着大家!”
不远处的魏东亭闻言,也不管是真的假的,直接就朝着正厅的方向冲去。
支持魏东亭的人,也纷纷跟着冲了过去。
“妈!”魏舒婷见状,心中不由的慌乱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何清涟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那我们怎么办?”魏舒婷慌了手脚。
“慌什么?”何清涟看了魏舒婷一眼,骂道。“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我到要看看,魏静忠这老东西,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说完之后,她便朝着正厅的方向走去。
魏舒婷和其他人,紧随其后。
正厅内,高牧和魏静忠正喝着茶水。
韩月儿站在魏静忠的身后,脸上满是冷漠的表情。
“爸!”率先冲进正厅的魏东亭,看到魏静忠的时候,直接愣住了。“您怎么这么年轻了?”
魏东亭甚至觉得,眼前的父亲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年轻。
看着气喘吁吁的儿子,魏静忠笑着说道:“你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