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眼神诚恳的看着陈队:“陈队,我在交代事情之前有一个请求。您答应了,我就告诉您。”
陈队手指敲击着桌面:“你先说说看。”
白泽:“把我的手铐到身前来吧,背在后背我不舒服。”
陈队眼神犀利的盯着白泽看了一阵,见他不像是要耍花样,就点了点头。
见陈队同意了,当下就有两个警察走过来,把白泽上上下下的搜了身,然后把手铐解开,将他的双手铐在身前。
陈队:“好了,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白泽:“我语言能力不太好,我先组织下语言哈!”
陈队没有出声,倒要看看这年轻人要耍什么花样。
满屋子的人都在盯着白泽,却没人注意到,白泽被铐着的手里多了件东西,一个小小的白玉葫芦。
“阴魂怨鬼行人界!”
“须弥芥子纳其间!”
白泽的嘴唇飞快翻动,别人都以为白泽在组织语言。
而‘年轻警察’却向后退了一步。然而,已经晚了。
只听白泽大喝一声:“摄!”
手上的葫芦口对准了‘年轻警察’,屋里的警察被白泽的一声大喝吓了一跳。
更惊悚的还在后面,就在白泽“摄”字喊出口,那‘年轻警察’顿时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啊~!”
紧接着,那‘年轻警察’在众人眼皮底下,缩小成一个小红点,飞进了白泽手中的小葫芦里。
白泽伸出舌头舔了下大拇指肚,然后手指按在了葫芦口,低喝一声:
“封禁!”
“呼~~”白泽吐出一口浊气,额头上已经见了汗。
房间寂静了一刻钟……紧接着,便爆发出阵阵惊呼声。
“怎么回事?”
“小周呢?”
“我是不是没睡醒?这是怎么回事?”
陈队心中大惊,‘倏’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到底做了什么?小周呢?”
白泽笑了:“刚刚那个小周是假的,是罗刹恶鬼幻化的,现在鬼物已经被我收了,你们可以去别处找找小周。”
一个中年警察怒道:“你在骗鬼呢?!都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抓鬼的。快说,小周在哪!”
就在这时,陈队摆了摆手制止了愤怒的众人,他擦了把头上的冷汗,说道:
“你们都出去找小周吧。我相信他的话。”
那中年警察急道:“陈队,你不能被他骗了,这人有问题,要是世上有鬼的话,这小子就是那个鬼。”
白泽没理那中年警察,他目光诚挚的看着陈队:
“陈队,我是来帮大家抓鬼的,希望今晚的事能帮我保密。”
陈队点点头,看向那些警察:“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准透漏出去,要签保密协议。”
“是!”
警察叔叔们虽然不太不信任白泽的话,但陈队都发话了,大家还是要遵从命令的。
其他警察被陈队赶出去找小周了,房间里就剩下白泽和陈队两人。
“正式的认识下吧,我叫陈凯峰,h市刑警队大队长。”
“白泽,立志抓尽天下恶鬼,您可以叫我小白,或者白天师。”
白泽嘴角一笑,心中都被自己的伟大感动了。
是啊,想要积攒百万功德点成神,摆脱精神病,那就要多抓鬼,多救人。
就是很伟大啊!
虽然是出于私心,可做成的事,是天大的善事!
陈队伸出了友谊的手,白泽正要握手,才发现自己手还被铐着,纳魂葫芦还在手里拿着。
手腕一翻,纳魂葫芦进了系统空间。
白泽刚刚就露过一手了,在警察仔细搜身后凭空变出个葫芦,现在又凭空消失个葫芦,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陈凯峰看见这一幕,拿钥匙的手一顿,眼睛微微一眯。
白泽笑嘻嘻的看着陈凯峰:“陈队,为什么您会相信我说的话?”
陈凯峰给白泽打开手铐,又坐回了椅子上。
“办的桉子多了,难免会遇到几起特殊的。这次的命桉我就有了预感,不像是人为。”
白泽点了点头,还好有陈队这位**湖在,要是换了别人,自己今天可能就麻烦了。
“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刚刚那个假的小周,可是一直都在跟着我,如果不是你出手,我今天就危险了。”
白泽也笑了:“陈队,你知道么,我眼睛被你们的大灯照得快瞎了,一睁眼就见身前站着一只恶鬼,而我还被铐在了凳子上。”
陈凯峰也想到了之前的场景,估计那时白泽的心里一定在疯狂骂娘。
“哈哈哈~~确实是太险啦,对了,这抓到的是什么鬼?”
白泽正色道:“罗刹恶鬼,是生前吃过人肉的,死了魂魄永不超生化作了罗刹,永镇地狱。这只鬼应该是从地狱逃出来的。”
陈凯峰没想到白泽会讲的这么详细,他以前办桉子也和‘大师’打过交道,那些‘大师’可不像白泽这么随和。
陈凯峰对白泽更有好感了:“白天师,能说说这鬼为什么只吃人心么?”
这一句‘白天师’把白泽叫的害羞了。
第一次听别人叫自己‘白天师’,真是有点不习惯,还感觉有些小肉麻。
“咳咳……陈队,我之前是开玩笑的,您叫我小白就好。”
陈凯峰乐了,他也觉得叫‘天师’有点别扭。
“好,那我就叫你小白了。”
“您刚刚说罗刹吃心的事儿,我还真不太了解,这个小区的人命桉子,我也是今天在网上看到的。”
“先不说桉子,单说罗刹这类鬼物,本身就和别的鬼物不同。别的鬼物喜欢害人、杀人、复仇。罗刹是喜欢吃人肉,他们害人就是为了吃。”
陈凯峰正要在问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说话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白泽和陈凯峰连忙起身,知道这应该是小周被找到了。
打开房门,正好看到一群警察跑了过来,最前面的一人身上还背着一个。
陈凯峰连忙迎了上去:“小周这是怎么了?”
一个警察说道:“不知道啊,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躺在小区的亭子里,怎么叫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