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萧:“你哪儿听来的歪理啊?”
白泽得色的笑了。
“作为咱们养老公寓年轻一代,唯一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我说的话就是真理!”
黄子萧:“意!”
钟磊:“嘁~”
吃过早饭,白泽把冯老周老两组带回的鬼物都清理了。
三只鬼物被新兑换的引雷符消灭,一只鬼物被灌了孟婆汤强行度化。
一共增加602个功德点!
去掉兑换引雷符和定魂咒的6个功德点,现在白泽的功德值还有:26727点。
还是太慢了啊!
白泽心中有点急,就这样一点点的增加,什么时候才能达到一百万功德值?
如果昨晚的上百只鬼物,都是自己灭的就好了,那么多鬼力值2000点以上的,没准功德点比在圈楼赚的还多。
还是实力不够啊!
黄子萧葫芦里的‘鬼美人’,白泽不管了,让黄子萧和周老他们想办法送她回家。
白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出了养老公寓,白泽在路边拦辆出租车,目的地:城郊纸扎店!
纸扎店二楼。
一身黑衣的老太太正在裁剪纸张,一身古代掌柜服饰的纸扎店老板在门口站着。
“娘,您是说,上次来扎替身的年轻人会找来?”
黑衣老太太点头:“小姐昨晚出手被那小子看见了。他应该会来打探咱们底细。”
纸扎店老板的右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说道:“要不要?”
黑衣老太太:“不必,别忘了,他爷爷的纸扎替身可是我给做的。现在是他怕我们走漏消息。”
纸扎店老板收起脸上的狠厉之色,他问道:
“等那小子来了,要怎么应对?跟他合作,还是……?”
黑衣老太太:“你啊,都几百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个急性子,等那小子来了,就带他过来。”
纸扎店老板:“好,儿子知道了。”
纸扎店门口,白泽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外面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店铺。
上次来匆匆看了一眼,根本没想过这纸扎店会有高人存在。
现在站窗外看着,竟觉得这个店铺有些恐怖。
透过宽大的落地窗,里面的童男童女纸人、纸马、纸牛,看起来随意的摆在店内。
白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总觉得纸人也好、纸牛纸马也好,上面用黑墨点出来的那双眼睛,好像正在盯着他!
不再多想,白泽今天来的目的又不是踩点,而是摊牌来了。
刚一推开店门,纸扎店老板就已经等在门口了。
白泽下意识看了一眼店里的纸扎冥品,难道那些东西真的在盯着我?!
“你好!我是来找上次那位纸扎匠的。”白泽率先开口。
纸扎店老板也不啰嗦,简单说了三个字。
“跟我来。”
白泽心中暗惊,看对方这个态度,显然是早就知道我要来了。
走到二楼最里间的房门口,纸扎店老板敲了敲门。
“进来吧。”
苍老嘶哑的声音响起,纸扎店老板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和白泽上次来时一样,地上都铺满了各色纸张,黑衣老太太手里拿着把剪刀,正在裁一刀大黄纸。
见白泽进来,黑衣老太抬起头说道:“儿子,你先出去吧,把门带上。”
纸扎店老板听话的出去了,顺手关上了房门。
白泽有一瞬间心慌,像是进了龙潭虎穴般,有种不安全感。
“您好!老人家。”
先问好总是没错的,老人不是都喜欢礼貌的年轻人嘛。
“你可以叫我李婆婆。小伙子,你来这里是有什么要问的?”
李婆婆的话听起来很客气,可她的面色却很严肃。
白泽:“李婆婆好,我来是想确认下,上次您做的那个纸扎替身……”
李婆婆:“你怕我老婆子在纸扎替身上动手脚?”
白泽:“事关长辈生死,我不得不问。”
李婆婆笑了,笑容很僵硬,脸上的皱纹几乎不动,只有嘴角翘了起来。
“小伙子,你想太多了,我老婆子做的纸扎替身,就是地府判官看了,都分辨不出!”
‘嗡!’
白泽听了李婆婆的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李婆婆明显是在提醒自己,她知道纸替身是用来骗地府判官的!
“你不用担心,我老婆子赚的就是这份钱,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的。5年之后,你会来谢我的!”
5年?
是了,当初鬼役亥古说,等地府判官核对到爷爷的‘亡魂’时,最少也要5年的时间,因为地府里的亡魂太多了。
白泽来这一趟,其实也就是求个心安。
就算李婆婆对那纸扎替身动了手脚,她不承认,自己也没有办法。
难道要报警抓她吗?
笑话!
谁会信这个!
而且,爷爷弄纸扎替身的事,本来就不宜张扬出去。
万一李婆婆没有对纸扎替身动手脚,自己把这事张扬出去,反倒会害了爷爷。
“李婆婆,昨天和您一起除鬼的姐姐呢?我能认识下吗?”
白泽不在爷爷的纸扎替身上纠结,既然李婆婆说保证判官看不出来,就暂且信她吧。
而且自己和李婆婆无冤无仇的,想来她不会故意害人才对。
李婆婆:“她不在这儿,如果有缘,你会再见到她的。还有,你最好不要把昨晚的事宣扬出去,小心惹祸上身。”
李婆婆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白泽心中暗暗叫苦,你昨晚怎么不和我说?!我特么都已经说出去了啊!
“好,我尽量保密,对了,李婆婆,敢问您和那位姐姐,是出自玄门哪一家?”
白泽的话音一落,就发现李婆婆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玄门?什么玄门?”
白泽愕然:“您不是玄门的人?!”
李婆婆:“呵呵~小伙子,你之前来找我做纸扎替身,我还以为你和我们是一类人,现在看来……”
什么意思?!
什么一类人?!
“李婆婆,您说的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可否详细说下。”
李婆婆放下手中的剪刀,把一沓沓裁好的大黄纸摞起来。这才说道:
“小伙子,与其问我们出自玄门哪一家,不如,先说说你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