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是终于开窍了?
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周婉容正准备喊人,定睛一看,居然是------“池儿?”
“娘,大哥说你生病了,你怎么了?”
话音落下,他这才看到了立在亭子里的美人蕉,哦不对,是美人余音。
“余小姐?”
如果要用一个词儿来形容余音现在的状态,那一定是四个字------呆若木鸡。
他说什么?娘?谁是他的娘?
自己不可能是,所以------
机械地将目光转向周婉容,对上了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
“余音啊,你跟池儿......认识?”
余音觉得,以她的聪慧,不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的。可现在,她脑子实在有些转不动了,“敢问夫人,这位公子......他是......是您什么人?”
周婉容被这个问题逗笑了,“他叫我娘,总不能......是侄子外甥吧?”
笑着调侃完,觉得自己有些不稳重了,她清了清嗓子,做回了一本正经,“你......不认识他?”
可看儿子的表情,两人很明显是见过的呀!
陆砚池不想余音继续尴尬着,率先接过了这话,“见过两次,不过我好像忘了自我介绍。”
周婉容就有些心累了,“你瞧瞧你,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不靠谱!”
陆砚池在家里的地位,那是食物链的最底端,这样的话,最是寻常,所以他满不在乎,“好好好,我不靠谱,都是我的错。不过......娘你到底生的什么病啊!”
周婉容:“......”
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余音便再没办法待下去了。胡乱寻了个借口,逃离了这让她尴尬到恨不能钻地缝的地方。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陆砚池意味不明地盯住了母亲,“娘,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大儿子不配合,二儿子又来添乱,周婉容现在连说话,都失了兴致,“卖什么药,现在不也全都搞砸了吗?”
陆砚池脑子一向转得快,将前因后果连起来一想,他真相了,“娘,你该不会......是想让余音嫁给我大哥吧?”
儿子一脸不可思议,周婉容不高兴了,“你这什么语气啊?我这个想法......很离谱吗?”
她又不是给儿子找了个男人,抑或是什么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陆砚池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但莫名地,就有些不高兴了,“离谱,非常离谱!”
他一贯是笑脸迎人,如今突地这样冷了脸,周婉容本来满心地不快,突然就变成了担忧,“你怎么这么大反应?难不成......你跟余音有什么过节?”
“......”这一次,陆砚池连回答都没回答,直接转了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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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余音搭上了相府,余韵很是恼火。可过了些日子,她发现,这事儿......好像没有后续了。
“难道是人陆家的公子没看上她?”她私下里跟母亲滴咕。
“也许吧!不过没看上,倒也不是坏事。要不这辈子,你就真没能压得过她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