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亦辰无所谓的哦了一声,完全不理会她此刻想要上房揭瓦的心情。
“夏安柠,你觉得...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军婚你也敢逃?”祁亦辰嫌不够火的又加了一句,不过与他话中的威慑力不同,他的脸上依旧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笑意,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无害。
披着兔皮的野狼,夏安柠激愤的在心里这样形容着祁亦辰。
军婚怎么了,我不仅要逃,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光明正大的逃。
咱们走着瞧好了!夏安柠非常有骨气的无声的发誓着。
“对了,有件事情我可能一直没有告诉过你。”祁亦辰又神秘兮兮的说着。
“什...什么事情啊?”夏安柠不安的问,总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是她想知道的。
“先前的时候我部队里有名军人在没有入伍之前便已经与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定下了婚约,结果一听到他要参军之后心里受不了那么长时间的等待,就吵闹着要解除婚约。”
祁亦辰面不改色的述说着与自己毫无关心的事情,但是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后来呢?他们怎么样了啊?”夏安柠问。
“后来啊...那个女人就死了,被那名刚入伍不久的军人一怒之下开枪打死了。”
祁亦辰说完还不忘记抬头看夏安柠一眼,嘴角上扬一抹嗜血的弧度,很冷,很阴森。
“......”好吧,夏安柠算是明白了,这是祁亦辰的警告,警告自己绝对不能逃婚的意思。
“那我要是逃婚了,你会怎么处置我啊?不会也一枪蹦了我吧?”夏安柠扬起如鼠的眸子,心虚的问了一句。
“不会。”祁亦辰非常迅速的回应着,笑容可掬,如沐春风。
“那还好,算你还有点良知。”夏安柠欣慰的说道,刚才身上弥漫着的乌云好像在这一刻全部都消散掉了。
谁知刚刚悬起的心还没有平稳多久,祁亦辰沙哑蛊魅的嗓音便在她的眼前响起,还带着一丝丝的坚决和性感。
“我当然不会一枪崩了你,这样让你死的岂不是太轻松了。”
“夫人可能有所不知,我这个人对于曾经背叛过我的人,与其让她死的太痛快,我更喜欢分尸慢慢的折磨那些令我不爽的人。”
祁亦辰停下手中吃饭的动作,用非常玩味却嗜血的视线盯着夏安柠白皙的脸蛋,威胁力十足。
残忍,手段极其残忍...夏安柠尴尬的对上他多的视线,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逃脱。
难不成他看出来自己有要逃婚的念头了?怎么觉得他这会说的话更像是对自己的警告呢?
警告自己,如果有想要逃婚的念头,虽然结局固然是一死,不过赴死的过程会非常的疼痛难熬。
“干嘛说这么吓人的话啊,影响胃口啊。”夏安柠弱弱的吐槽了一句。
祁亦辰不语反笑,沉默了片刻,如同失音的知更鸟般,随后他深沉磁性的开口说。
“刚才问你的话,现在给我答案。”
“刚才?刚才你问的问题这么多,我哪知道你要我回答什么啊。”夏安柠又发挥了自己当鳖的本领,刀不架在脖子上就是不死心。
“军婚你也敢逃吗?”祁亦辰耐心的又问了一句,与其说是问,倒不如说是威胁。
夏安柠感觉到深深的凉意,即便是现在正值初春不久...
“不敢,我这么贪生怕死的人还等着留着我的小命为爹地报仇呢,哪有这个胆量死在你的手上啊。”
心口不一,两面三刀,夏安柠行走社会这么多年,早就练成了炉火纯青的本领了,这点考验怎么能够难得住她呢,小意思啦。
“你知道就好。”
“不过...我也不是傻子,夏安柠,你这两面三刀的嘴皮子功夫我早就领教过了,如果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你的鬼话,那我这个军长可真是白当了这么多年了。”
祁亦辰悠哉的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捞到自己的怀中。
“先领证,婚礼你什么时候想举办都行。”
“别想着耍什么鬼主意,我之所以能够容忍你在我的眼皮子里面耍手段是因为我在乎你,但是你的小伎俩在我这里如同透明般的存在,你想要做什么,我只需要看一眼你的眼神我就能够明白。”
“......”莫不是会读心术?或者有什么能力,比如看别人的眼睛就能听到内心深处的声音之类的?夏安柠头顶上冒出了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