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若你日后在这个家里再叫错了名字,我会直接让你变成哑巴,这点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他扔下这句话之后头也不回的朝夏安柠的卧室走去了,果不其然他刚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女孩昏睡在浴缸里的情景,他眼疾手快的抽起干净的被单从浴室里将女孩娇嫩的身躯紧紧的裹在被单之下,刚想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谁知女孩突然警惕性的睁开双眼狠狠的朝他踢过去,若不是他身手比较敏捷很有可能就正中下怀了。
夏安柠戾气的用床单遮盖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身子,眸子里依旧携带着暗沉敏捷的光泽,似乎什么都不相信,她转身刚想看一下来人是谁却看到男人一身黑衣的背影,她脑海里快速的搜索出一个名字:“南宫寒?”
只是她不是特别的确定,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南宫寒的长相也没有听到过他的身影,对他唯一的印象只停留在黑夜里月光下那一抹黑色的阴影,一直默默的守护着她。
夏安柠并没有等来他的回答,等来的只是他想要离开的动作,她急切的嗓音阻止着他:“南宫寒,我知道是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刚才有没有伤到你,抱歉,我刚才不知道是你,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没错,她只是想道歉而已,因为南宫寒是她现在唯一在乎的人了,她不想这份微薄的情谊因为自己这么强烈的戒心而被泯灭掉了。
男人依旧没有理会她,而是直径的走到窗户处终身一跃瞬间干净利索的消失在寂寥的月色之中,不带走一丝的烟云和喧嚣。
夏安柠看着他不输与以往的身手,心里悬起的担忧顿时落下了,她轻轻一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涟漪的温柔,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练就出他那样的身手,但是心里却很庆幸刚才自己没有误伤了他。
她知道他不会同她讲话,在他们相识的这一个多月以来只有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才会看到他的身影,每次都是他救自己与危难之中,倘若这次不是他及时拦着自己,恐怕她此刻应该和爹地一样被埋葬在暗无天日的黄土之中了吧。
所以,现在的她已经明白了当初南宫寒在那张单薄的纸上抒写的苍劲有力的字迹是什么意思了。
初见时,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那一张洁白的纸上写上了一句话:“我叫南宫寒,奉三少之命保护你。”
很简单的几个字,却一次又一次的救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她心里的感激之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只希望日后自己能足够的强大,强大的足以保护她自己,还有南宫寒...
夏安柠清醒了一下自己昏沉的脑袋,在衣柜处迅速的找到一堆叠放整齐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她猜想大概是三少命令人准备的吧。
她快速的穿戴好自己的衣服,望着镜子中自己凌乱和湿润掉的秀发才看清楚此刻消瘦的容颜,面部苍白宛如枯黄的腊肉,是她这几天过的太消沉了,她应该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