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想到什么办法了?”安叔龙叔都快急疯了,等他说完,王广贺枫拉着他们,带着众人走开。
众士兵在追赶下已经看不到他们。
“呵,这群土匪,还真是能跑,不过你们老巢就在这里,你们还能怎么跑。给我追!!!”
贪官此时一马当先冲在众将士前面,丝毫不畏惧,他心里知道,这些人在这地方是不会和自己硬拼,而且他们进来的时候是步行,再怎么远也是跑不过他们的,于是他装装样子,等到了危险地方再退回来。
对众将士也是个说辞。
狮子山半山腰上。
“好像不太对···”贪官发现自己已经追赶出这么长时间,竟然连他们的影子都看不到,这怕是有古怪,可是自己已经追上着山了,还怕他们能飞出此地?就是前面这道路确是不平,要是真追上去就可能有危险了。
贪官下马,在路边发现了半截正在燃烧的木棍,这正是那贺枫等人的东西,看起来他们就在前面,低头弯腰,这地上脚印杂乱无章,贪官笑道,这下就安心了,照这个速度,他们就在前方。
没多久,众将士拥护着贪官前进,那前面的路是越来越不好过,贪官顿时心咯噔一下,这怕是要出事,就这样的道路,他们必然是走不快,自己这边与他们并不远,照理说,现在他们应该能看到贺枫等人。
可面前的还是一片黑暗,只有自己这一片火光。
“喂,往上看啊,小畜生,哈哈哈。”贪官头顶传来声音,抬头望去,正是张虎这张脸。
“什么?怎么是你?”贪官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稳下心神来问道。
“当然是我了,这里就有我,哦···你要找王寨主是吧,都这时候了,怕不是都已经把整个祥宁镇都占据了。”张虎嘲弄道。
“怎···怎么会。”平时从不吃惊的贪官此时竟被张虎话语吓个趔趄。
“你是不是以为你追着王广上山来的,以为王广就在面前了?想多了,王广自始至终都没有上过山,一直都在祥宁镇。”张虎叹气道。
“那···那这火把,脚印??”贪官疑虑道。
“当然是本寨主整的了,功劳可补不能只让他占了,这火把,脚印都是王广吩咐我,让你上钩的东西,没想到你看到之后都没犹豫直接就上钩了,本来我还想找人勾引你一下呢,要我说,你多少有点傻。”张虎摊摊手道。
“好···好个王广,真是摆了我一道,但是你就这么肯定我走不掉?我这手下可是货真价实的将士,岂是你几个拉帮结派的土匪所能比拟的?”王广厉声道,众将士听罢也挺起胸膛,要是说他们中计了,他们这股拼劲可是不会认输。
“唉,说你聪明你还是不信,既然都把你引上来了,你以为是这么好跑的吗。”张虎奸笑着。
贪官心中一凉,这笑容如同计策得逞一样,自己这地方必然是万分凶险。
“快!!!下山。”
贪官也顾不得什么东西了,既然是把自己引到这里,离开这里必定就能安全。
“众人听令,放!!!”只见张虎一声令下,一块巨大无比的滚木从山上下来,直接横在众人逃跑的路上,将其逼到路上,路上挤满了人,山上挤满了滚木,这一下去就不费一兵一卒解决这贪官。
贺枫给众人讲着这计谋,此时的他们并未离开祥宁镇,在一开始贺枫就想好了藏身之地,就是藏在百姓的家里,自己本来就是替祥宁镇人打走这贪官的,这镇民自然是欢迎他,既然是他带领着众土匪进来,那些人就算是有些不满也会藏在心中。
而张虎的调整也是贺枫提出的,既然林家遭难了,自己就要先出手,这围困贪官的任务就落在张虎头上,算起来这张虎应该也该教训到这贪官了。
那贪官追敌心切自然不会考虑到,土匪竟会藏在祥宁镇中,这样一来自己这边还能保全,张虎这边也是毫发无损,而那韩俊贺枫早已叮嘱过,让其带着烤红薯待自己成功接管祥宁镇之后救济灾民。
相比起来,这飞鹰寨的事才是最轻松的。
“贺···贺公子果然是仙人下凡。”龙叔等到贺枫讲完之后,心中便只有这一个想法,要是自己带领众人的话就直接正面攻打了。
“确实,确实,此计策确实让我记在心中了。”|安叔也附和着吗,这想法到实施一共不到一天,一天时间竟想出如此对策,这贺枫也是一个如同古代诸葛一般的军师了。
“害,你们就别夸他了,这计策还有我的功劳。”王广看此情况瞬间不乐意了,自己明明也出力了。
“对对对,是寨主让张虎,韩俊出来帮的忙,此计策还是王寨主功劳最大。”贺枫也并不抢功,王广也用着感激的眼神看着他,这正是她树立威信时候,贺枫又给了她这个面子,之后张虎再要是想跟她挑战就难了。
接下来就如同贺枫所料一般,剩在祥宁镇中的不过是一些歪瓜裂枣,随便打扫打扫就将整个镇子拿下了,贺枫感觉自己还挺有做土匪的天赋。
正在贺枫沾沾自喜着,王广从后方拍了下他脑袋。
“别愣着了,看看林家人怎么样了吧。”王广指着不远的监牢说道。
“好。”贺枫也没有再废话直奔监牢。透过阴冷潮湿的楼梯,走进去。
“林武?你怎么样了。”贺枫看着不久前还在嘲讽自己的林武此时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倚靠在墙边,唯一还能让贺枫认出来的就是他那张伤痕累累的脸。
“你···你是那贺枫那穷小子。”林武也认出贺枫来,此时只见他‘哇’的一声哭出来,无尽的苦楚都停留在这泪水中,贺枫也没有打断他,贺枫知道这古代贵公子哪个不是娇生惯养。
当初他那么嘲讽自己,贺枫都没放在心上,这就是古代的悲哀了吧,阶级的分化如同铁律一般刻画在人们心上,经过数千年的变更,哪里是那么好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