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小雨一翻眼睛,似乎对于师父的不信任有些不爽。
陈泽天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去管小雨的自说自话,转头望着窗外的快速掠过的树林。
下一刻,刚刚那女人的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究竟是谁?
真的是夕颜吗?
如果是的话,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问题已经无数次的出现在陈泽天的心里,他渐渐觉得自己似乎有必要弄明白这里面所发生的一切。
还有就是,林夕颜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背景,她真的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吗?
现在的陈泽天第一次有了一种对林夕颜感到陌生的错觉。
回到了市区之后,陈泽天便带着小雨换了一家宾馆居住,为了避免被那些人找到。
他们来到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是管理比较松散的酒店,因为今天夜里发生的这件事,或许墨西哥警方会有所动作也不一定,所以还是小心点为好,不要太过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一天晚上,当小雨还在熟睡的时候,陈泽天便与尼克进行了视频通话。
画面一接通,尼克便有些焦急地问道:“情况怎么样?引水渠岸边有什么发现?”
陈泽天的脸上挂着一丝迷茫,说道:“现在这边的情况有些复杂。我看到他们绑架并杀害了一个人,就在城外的树林里。对了,我拍下来了视频,你帮我查查看那个人的身份是什么。”
“好的!”尼克一口答应了下来,犹豫了片刻后忽然又问道:“那……那个女人呢?”
说到这,陈泽天的脸色便有一些凝重,“我现在也搞不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林夕颜。虽然她的身份跟林夕颜不一样,但是其他的一切都是相同的。我跟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对于她身上的味道很了解。那个女人,有着跟林西娅一样的味道。”
“你能不能别把事情说道这么色情。”尼克笑着说道。
“好了,总之这件事我会继续查个水落石出。如果说那个女人真的是林夕颜的话,我要弄清楚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她为什么要诈死。”
“明白,我会尽快把这个男人的资料发给你。”
结束了通话之后,陈泽天便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单人床上睡觉的小雨,随即轻叹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陈泽天便收到了尼克发来了的身份调查报告。
原来昨天夜里被杀掉的那个男人名叫“克洛德”,是在市区里经营一家高利贷公司的社会人士。
不过关于这个家伙的案子非常多,可以说是一个被警察盯上了很久的麻烦人物。
根据尼克提供的资料显示,这个家伙似乎参与过人体器官和人口买卖,背地里做着一些肮脏的勾当。
从这些来看的话,似乎那个人死有余辜。
不过长得像林夕颜的纳西人,跟他有什么过节呢?
而且根据尼克提供了另外一些情报来看,昨天夜里的那些家伙击中两个人的身份也已经查到,结果就跟他们所担心的一样,的确是NAA的人。
这样一来,那个女人的身份也清楚了,他们都同属于NAA!
想不到绕了一圈,最后他们还是跟NAA扯上了关系。
这是陈泽天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可为了林夕颜,他们必须去面对这个解不开的魔咒。
现在他们这边已经完全断了线索,唯一的就会就只剩下这个已经死去的克洛德了。
下午一点钟,陈泽天根据尼克提供的情报来到了克洛德所经营的高利贷公司。
站在这家公司大门口,发现这里就是一家类似于中介一样小地方。
他们经过了长长的街区,最后在一家夜总会后面的巷子里才找到这里。
“你在外面等着,如果有什么情况就立刻报警,知道吗?”
“不需要我跟着一起进去吗?”
“不用,你在外面善后就好了。”
“那好吧。”
陈泽天在安排好了小雨的任务之后,便转身一个人走进了这家公司。
然而这家公司留在外面的只不过是一个招牌,走进去之后需要进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才能看到真正门面。
陈泽天一边稳步先前,一边注视着前面走廊尽头的那两扇玻璃门。
而此刻正有两名横眉怒目的大汉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站住,有事吗?”其中一名大汉说道。
陈泽天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面前这差不多两米高的大汉,回道:“我来找人。”
“找人?找人去警察局!这里是借钱的地方!”说着,那名大汉便伸手在陈泽天的身上推了一把。
只见陈泽天突然一把握住的他的手,反向一扭!
“啊!”
大喊发出一声惨叫,双腿一弯就跪在了地上。
旁边同伴件见状立刻上来抓住陈泽天,看怎料他一招撩阴腿飞起来踢在了他的裤裆上,让他两米高的身材立刻矮了半截!
接着陈泽天连续两记勾拳,将门前的两名大汉全部打倒,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正巧里面的几个人听到声音赶了过来,正将陈泽天堵在门口。
“干什么!闹事啊!”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将他围了起来。
陈泽天面无表情的扫视众人,最后将目光放在了他们身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那个人身上。
“让他过来!”坐在后面的人说道。
众人听罢便锁眉瞪目的盯着陈泽天打量了一番,最后死盯着他慢慢的退到了一边。
陈泽天挺起了胸膛,缓步走到了办公桌前。
“这位先生,我们有地方得罪你了吗?你是来寻仇的?还是来借钱的?”坐在办公桌后见面的年轻人说道。
“我来找一个人。”说着,陈泽天便从口袋里掏出了昨天晚上被绑架的那个男人照片放在办公轴上推到了那个年轻人的面前。
年轻人在照片上瞥了一眼,随即抬眼盯着陈泽天。
“这个男人,是你们这里的人吧?”陈泽天问道。
年轻人迟疑了片刻,说道:“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到底想干嘛?”
“他已经死了。”
听到陈泽天这样一说,年轻人便冷冷一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