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早些休息吧。身子才刚好些,就伤神思,回头又该请大夫了。”“没事,我再看一会儿,你要困,就先去睡好了。”“啊……那……”“去吧!……”秦氏笑着点点司潇的鼻子,挥挥手让她回房。
今夜无月,只有寥落的星辰,点缀着漆黑的夜空。
司潇换上了夜行衣,腰间佩着短刀,她靠在门上仔细谛听了一会儿,确定无人来往后,幽幽打开了门,潜进了无边的夜色中。
街角处,一间破落的茅草房,这是萃萍的家。
门并没有关严,或者说那扇门根本也就关不上,司潇微微侧身,便进入了房内。
破席垫的炕上,萃萍的父亲正在熟睡,而萃萍,就睡在一张用几根绳子扎起来的绳床上。
司潇看到这番景象,心头不觉一阵酸楚,她摇摇头,不习惯自己如此容易的被触动。
一柄闪亮的短刃,慢慢的举起,对准正在熟睡的她。却在这时司潇听到了萃萍呢喃出的一句:“娘……”
“当啷”一声,短刀从司潇的手中坠落,司潇赶紧捡起刀,但却再也举不起手。
没娘的孩子,是世界上所有不幸的集合。伤害一个没有娘亲的孩子,司潇这辈子也许都做不到。
司潇静静的收起了刀,系回了腰间,从袖中摸出些碎银子,放在萃萍老父的枕边,转身离开,清泪,已泫然而下……
“姐姐,你那个香包那么管用,也给我一个吧。“司月甜甜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司潇靠在床边,笑道:“你真觉得它有用?”
“怎么会没用呢?太太前两天还没什么精神呢,自从姐姐你给了那个香包,这两天就快大好了呢。”“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这香包里的东西。”
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司潇从袖中掏出个与秦氏房中一模一样的香包,用力一扯。“嚓啦”一声,蹦出许多颗粒来,司月捡起一看,不由叫起来:“哎姐姐,这明明是花生嘛,姐姐别逗我了——”“这里面本来就是花生。”司潇的声音蓦然变得低沉,双手环抱,冷冷的看着窗外。
“姐姐,你,你把我弄糊涂了,这些明明是花生,可太太用了以后病却好了,难不成姐姐你会仙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