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叔不解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脸色冷然的李萍竹,起身打开门,望见四下无人,忙关上门转身对李萍竹道:“你怎么了,这外面来来往往的下人那么多,就不怕有人留心了么!”
“你少给我装了,这些年,我们两个联手走了这么远,眼看着大功即将告成,你就那么急着想得到么,当年你说的那些话,你大概早已忘了罢!”“你说什么呐,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不明白,我看你明白的很!昨……”李萍竹突然不再说下去了,只冷冷的笑着,笑的凶狠而凄然,“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她突然柔声道。眼里,却已闪现出了晶莹的泪花。看着她这个样子,富叔便也不再说什么,一俯身告退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司潇依旧是称病,并让司月将病说的一日重似一日,堪堪是行将下世的光景,那府里的一众下人见状,便来的也都懒了。司潇在房中看着,她的信心也便一天一天的累积起来。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又是万籁无声的时节。
湖边的那块石板幽幽的转动,钻出来的却不是富叔,而是着了夜行衣的司潇,她手提着一个锦囊,沉甸甸的。望见四下无人,司潇闪身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哐镗”一声,似是什么东西落了地,然而在这深夜中,这声音实在是太渺微了。谁也不会想到,仅仅几日之后,这声音竟会掀起那样滔天的风浪。
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
曾经的坚信,在个人利益的面前,是那样的苍白和不堪一击,此时此刻,有些人的心,恰似绷紧了的弦,也许只是轻轻的一抹,就足以引的弦断琴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