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刘勇对自己的关怀,王飞淡淡的笑了笑:“师兄,我这没事,一会咱们走的时候把能用到的法器都带上,要是万一事情出现什么变故,又或者那个变异的女鬼真的在博文大学那边出现的话,你们凭着法器也好跟它周旋一下。”
虽然刘勇一再强调鬼大巴和博文闹鬼的事都是出自那天晚上在芩村遇到的伪死神之手,但王飞总是觉得这件事并没有刘勇所想像的那么简单。
而且在刘勇他们在场的时候,王飞也不好暴漏自己这段时间所领悟出来的身手,所以,他才选了这么个模棱两可的办法。
至于翠儿,那就更不用他王飞担心了,这要是真计较起来,扁翠儿还算得上是他的半个师傅,要知道,在古老的修真世家手里,多少都是有一些独特的修真功法的。
“老公,你确定芩村就是当年禹王九鼎分散在西南蛮荒的地吗?”禹王九鼎的故事,扁翠儿出身在古老的丹药世家,自然是有听过,但那也毕竟只是个遥远的传而已,所以,在这一上,扁翠儿始终都保持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传,毕竟是传,那玩意离现实实在是太过遥远了一。其实,就连王飞自己,对此事也很是怀疑。再,世上的高人实在是太多了,这里要是真有什么禹王九鼎之一的南木王鼎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瞒得过那些老怪物的眼睛?
至少王飞是这样想的。
“虽然我不敢确定,不过这里一定是有一些和我有关的东西在吸引着我,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再吧。”面对扁翠儿的疑问,王飞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也只好先敷衍了事了。
走走间,二人就下了高速,来到了那天晚上王飞和刘勇见到那伪死神的拱桥下面:“那天晚上我和师兄就是在这发现的那个清朝的女鬼。”来到了桥下,王飞用手指了指桥洞道。
往前走了几步,王飞见扁翠儿没有吭声便蹲下了身子,用手捏起了一丝泥土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随即又对着扁翠儿道:“也不知道这女鬼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一鬼味都没有,要不是这些泥土里还有些尸气的味道,我都要怀疑那女鬼是不是真的出现过了。”
扁翠儿没有接王飞的话,而是直接走到了墙壁那里四处打量了起来,看着一边摸索着墙壁,一边朝前走的扁翠儿,王飞颇觉得有些无语。
感叹着,还是女人的心比较细啊,你,我怎么就把这些细节的东西给忘了呢。
扁翠儿在墙壁上边来来回回的摸索了一阵,这才对着王飞道:“墙上的苔藓上有一丝黑雾,据我看应该是新加上去的,想必在你们走后它又回来过这里。老公,你顺着脚下向下挖深一米左右试试,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那里应该有一丝地水能破了这女鬼的地煞。”
“在这,往下挖?”王飞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扁翠儿,这特么可是水泥地面,而且自己又没带镐头什么的,这媳妇是不是跟爷们搞笑呢?
看着王飞那呆样,扁翠儿有些气愤的道:“你怎么那么笨,用大力符打出一道一米来深的坑不就可以了么。真不知道你师父怎么会收了你这么笨的徒弟。”
“汗。”
经扁翠儿一提醒王飞才想起老道曾经教过他的裂地符来,当下不觉得有些汗颜,逐从背包里取出一道裂地符顺着扁翠儿手指的方位打了下去。
至于贬低和嘲讽什么的,王飞就当它是浮云吹过,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想来这样的对话在二人之间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干就干,扁翠儿的话一完,王飞就从背包里取出了一道大力符,只听他嘴里默默的念叨了几句,随即便将手中的大力符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给我开……”
‘嘭’的一声大响过后,一道深一米二,宽三十厘米的大坑就被王飞给炸了出来。看着自己用大力符炸出来的地洞效果还算不错,王飞邀功似的对着扁翠儿问道:“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是在这等着她自己送上门,还是咱们主动出去找她?”
“等,咱们现在已经用地气冲破了那女鬼留在此地的煞气,煞气一破,它在此地也就成不了什么气候了。等一会那女鬼要是发现自己留在这里的气息消失了,自然就会赶过来的,到时候你再用坛子收了它也就行了。”
听扁翠儿完,王飞不禁大汗。自己本以为这件事情有多么的复杂呢,没想到在扁翠儿的眼里却是如此简单,这还真是,情何以堪!
其实,以王飞现在的实力来,对付一个区区鬼王级别的女鬼也仅仅是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但是我们的当事人王飞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这样的实力而已,用一句古话来形容他现在的现状就最恰当了,那就是身处宝山而不自知。
就好比空有着一身令旁人羡煞的本领,而他自己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使用这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一样。这对于一向立志要变强的王飞来,不得不是一种讽刺。
然而,对于扁翠儿的觑来,王飞却是对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本领非常的满意。换他的话就是:“咋道爷也算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高人了不是?”
所以,当一切都准备好之后,王飞便和扁翠儿在那里坐等那伪死神上勾不提……
单刘勇和扎克二人,他二人自从和王飞分开行动之后,便打车来到了博文大学,又以寻人为名进入了博文大学的校园之中。
九九年的大学,对于外来人员的政策还是比较放松的,要不然,就像刘勇和扎克长的这样的,想要轻易的混进大学学园里,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二人在校园内四处的打量了一会,就直奔着艺术学园走了过去。
由于是夏天,再加上南方的气温普遍要比北方高上许多,所以女学生们的穿着还是很清凉的那种上身一件T恤,下身一件牛仔短裤而已。
然而,面对着这样的诱惑,此时的刘勇和扎克二人却是无心去欣赏了。来到了艺术学院的主楼前,刘勇便对着扎克问道:“老大,咱们是直接进去,还是想办法偷偷的溜进去?”
后者很是郑重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道:“当然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了,难不成还要爬墙啊,我看你是傻掉了,真是。”一句话完,扎克就当先朝着教学楼走了过去。
“嘿,我这个粗神经的家伙,今天怎么表现出这么文绉绉的一面了呢?”看着当先朝教学楼走去的扎克,刘勇很是无语。自己这个大哥,砍人最棒了,至于文学方面就实在是有些抱歉了。可是今天他这是抽的哪门子疯?怎么还跟老子装起知识份子来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扎克就已经进了教学楼里,刘勇见状忙跑着追了上去,临到上楼的时候,扎克对那些在楼道内走走过过的女学生们也没有多看上一眼。这就让刘勇有些看不明白他了。只道是扎克今天晚上出来的时候没吃药,又或者是吃错了药了。
走到了二楼拐角的时候,正在前行的扎克突然停下了脚步,并一把搂住了刘勇的脖子道:“这里是大学,咱们虽然没上过大学,但咱们多少也得装出一幅知识分子的样子不是?记住,上楼的时候一定要显得镇定,千万别让学校的老师发现出了什么马脚。打枪的不要,悄悄地进村,你滴明白?”
后者急忙鸡啄米似的了头,并声的道:“明白,明白。打枪的不要,悄悄地进村,花姑娘死啦死啦地。”
“嗯,咱们走着……”
就这样,扎克和刘勇带着紧张而又庄重的心情,一路跑着混到了楼的门前,可是到了这里之后,俩兄弟又犯起了难来。原因是四楼到天台的通道已经被锁死了,这也就意味着刘勇当初想要上楼去测下罗盘计划的告终。
实在的,面对着这样的盼盼防盗门,刘勇和扎克最少有十几种办法将其给弄开,但如果真要是那么做了的话,就难免会发出声响,又或者是因为长时间的逗留而引起那些经过楼下的女学生们的注意。
可就这么放弃,二人又都不甘心,毕竟是好不容易才混上来的啊,就这么灰溜溜的下去,实在是有些可惜。
于是,二人就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门给弄开这一话题产生了相对比较激烈的讨论。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刘勇和扎克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刘勇手腕上手表的指针,却突然之间不动了。
今晚的空气干燥的令人发闷,常年生活在沿海南岸的居民清楚的知道,这是要下暴风雨的前奏。现在的时间是夜晚九一刻,距离正常的学生晚自习结束还有大概一个时左右的时间,但是在收到今夜将有暴风雨来临的通知之后,有不少大学的领导都已经下发了提前放学的指令,只是这些事情,刘勇和扎克二人并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