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三的紧张学习生活和夏佟依旧没有消息的这段日子当中,高子安迎来了她的艺考。
“明天就要去考第一个学校了,听说那个学校出题特别怪,往年的题目中也没有规律可寻,万一明天考砸了怎么办?”
在电话另一端的高子安,跟邻雨述说她因为考试而紧张的心情。
邻雨安慰道:"放轻松,你可是高子安诶!有设什么可以难得到你的。再说了,这个不行,你后面不是还要报十几个学校么,我怕你全过,到时候选不过来。"
“哈哈哈哈,真是这样,我就封神了。”高子安因为邻雨给她畅想的未来,止不住的大笑。
趁着高子安开心,邻雨继续拍马屁:“那我得趁你大腿还没有榕树那么粗的时候抱一抱,不然到时候抱不动了。”
“抱不动我就养着你!”
前一秒还在笑的高子安,突然想到什么的样子,问道:“最近夏佟没出什么事吧?”
“干嘛这么问?”
怕影响到高子安,邻雨特地叮嘱了滕晏之和梁侍维,不准跟高子安说夏佟的事,一切等高子安考完试再说。
“就给他发了几次消息,都不见他回,群里、朋友圈也没见过他的动静,所以有点担心。”
“这不快高考了么,他妈把他手机给没收了。”邻雨脸不红,心却在跳的撒下了这个谎。
高子安也没有怀疑的相信了:“也是,他妈对他要求那么高,没收手机也正常。”
“你不是明天还要早起考试,你快点去休息,改天再聊。”
心虚的邻雨,怕高子安再问下去会发现点别的,心急的想要挂电话。
高子安原想跟邻雨聊多一会的,邻雨又借口说自己明天有模拟考,要去看书。
高子安只能露出一副扫兴的模样,不情不愿的把电话给挂了。
她们这对好朋友,算起来已经分开差不多半年了,中途高子安也只有在学校有东西要她弄的时候回来过一两次,但每次弄完就匆匆的走了。
两人好不容易见面都没能说上几句话
现在高子安才刚开始考试,怎么着还得再考个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邻雨也没能闲下来。
距离高考时间越近,她的学习任务就越重。
除了每天在题海和书海之中奋斗之外,滕晏之还会经常抽时间给她做个测验。
就是每一个题型,滕晏之都会把它给整理出一个习题本,让邻雨来做,但凡邻雨错了其中任何一个题目,或任何一个步骤的时候,他都会把这个题型再仔细讲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强迫症作祟,反正滕晏之一定要确认邻雨是百分百懂了才行。
但是这样就意味着,滕晏之会花更多的时间在邻雨身上。
如果不是每次月考,滕晏之都能稳定第一,邻雨都要怀疑滕晏之是不是不用参加高考了。
“子安跟我说,她昨天考的那个美院出的题目,刚好她做过诶,而且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应该考的很好吧。”
正在做题的邻雨,用跟滕晏之聊天,来偷个懒。
滕晏之像是识破了邻雨想要偷懒的意图,用手指指着试卷,轻轻的说:“做题,如果你也想要考得好的话。”
邻雨撇了撇嘴,很委屈的说:“你每天盯我盯的比考场上的考官还严格。”
滕晏之摸着邻雨的头,安慰道:“没办法啊,你之前基础那么差,我又不能替你考,唯有死学才是你的出路。”
“如果你不逼我跟你考同一所大学,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邻雨口头的一句埋怨,换来的又是滕晏之的不开心,:“你就那么不想跟我读同一所大学么?”
邻雨从滕晏之的语气之中听到了失望,她感觉解释说:“不是,就是你要考的学校太难考了,要不你过来考我能考上的学校吧。”
“好!如果你努力了还是考不上,我就报你的学校。”
邻雨一句玩笑话,滕晏之却回答的特别认真,邻雨深怕她不赶紧表态,滕晏之真的会那么做。
“千万别,那是你的前途,你可不能乱来。”
见滕晏之一直看着她,没说什么,邻雨继续劝道:
“如果到时候我真的考不上你要考的学校,我们俩在同一个城市也行啊,交通那么便利,你可以来找我,我也可以去找你啊。”
滕晏之还是不说话,邻雨从劝慰的语气转换成警告的语气:“我警告你哦,你要是拿你的前途开玩笑,我以后就不理你咯!”
收到警告的滕晏之,开口问:“那你能做到,到时候不理你们学校那些男孩子么?”
“哈?”
这又是从考大学拐到哪里去了?邻雨为什么听不懂?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滕晏之,滕晏之手不自觉的摸着后脖颈,说:“你之前不是说上了大学之后的男孩子比较好看吗。”
邻雨有一些愣住。
她当初说这些话,虽然是事实,但主要是为了鼓励那个学姐,没想到学姐没鼓励到,却被滕晏之听到心上去了。
邻雨问道;“所以你是为了这个才非要跟我上同一所大学?”
“不全是。”
“那还有什么原因?”
“等你考上了再跟你说。”
滕晏之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害得邻雨充满了好奇,威胁道:“那你不说我就不考了。”
她放下手中的笔,双手在胸前交叉,嘟着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以为能逼滕晏之说出另外一个没说的原因,结果滕晏之从口袋中掏出邻雨那张烫头发的照片给邻雨看。
邻雨试图伸手抢回来,动作却不够滕晏之快,滕晏之立马把照片房在口袋里面。
抢不到照片的邻雨,生气得骂道:“你不会天天把这张照片带在身上吧?变态啊你!”
被骂的腾晏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从书包里面掏出一张他自己的证件照,递给邻雨:
“我允许你天天把它带在身上。”
邻雨把照片塞回滕晏之的手里,拒绝道:“我不要,我又不是变态,干嘛天天把你照片带着身上。”
滕晏之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那样,两个变态,不就刚好可以凑成一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