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善指了指乔子慕,毫不犹豫地揭了她的老底,“妈咪,你看妹妹又吃胖了就知道过的多好了。”
乔子慕瞪着水灵灵的大眼,气呼呼地说:“我才没有吃胖,干爹说我那是婴儿肥,长大了就会瘦的!”
乔绾有些疑惑,“干爹?”
乔子善说:“干爹就是南枫叔叔和凌曌叔叔。”
乔绾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女生丝毫对体重格外地在意,乔子慕也不例外,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妈咪,你说我胖吗?”
刚刚在外面灯光太昏暗,没有看清楚,乔绾这才认真地打量着乔子慕。
一圈下来,她觉得乔子慕确实是胖了,而且还不一两斤。
乔子善哼道:“看吧,妈咪不说话也是默认了。”
乔绾瞪了正在扇风点火的乔子善一眼,把乔子慕抱在自己的怀里。
乔子慕其实不算胖,只是和清瘦的乔子善在一起的时候对比有些明显。
她的脸圆都都的,两颊有些婴儿肥,看起来想个白胖白胖的糯米团子。
乔绾rua了一下她的脸,笑问:“子慕,你告诉妈咪你在南奶奶家吃了什么好吃的?”
乔子慕伸着肉肉的小手,一脸认真地数着:“蛋糕,冰淇淋,披萨,薯片,果冻,布丁......”
乔绾嘴角抽了抽,都是容易发胖的食品,能不胖吗。
乔子善看见了乔绾脖子上的伤口,心疼道:“妈咪,你脖子受伤了。”
乔绾怕两个孩子担心,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地穿了一件半高领的衣服,但没想到乔子善还是看见了。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儿子太聪明怎么办?
总不能这样的天气穿个高领衣服吧,会被人当傻子的。
乔子慕一听,也立马看了过去。
乔绾笑了笑,把他们两个抱在自己的怀里,安慰道:“妈咪是拍戏的时候不小心被衣服划伤的,过几天就好了,你看现在是不是粉红色的伤口,那是愈合的痕迹。”
乔子善盯着乔绾的脖子,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不得不承认,乔子善在这个时候和薄砚城好像。
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你,彷佛要把你整个人看穿了一样。
乔绾肯定地说:“真的。”
乔子善指了指她的手,“那妈咪的手也是拍戏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吗?”
乔绾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明明在手心里,而且又没有包扎,乔子善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乔子善像个小大人似地解释说:“你刚刚牵我手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你掌心的创口贴。”
乔绾:“......”
乔子善还未长开的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严肃与认真:“妈咪,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乔绾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些事,否认说:“没有啊,拍戏难免会受一点伤,妈咪一起不也受过伤,这些伤口很浅,用不了两天就没事了。”
她哄了乔子善和乔子慕好一会儿,才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不小心受伤的。
碰巧周嫂烤好了饼干,这件事才算被翻了篇。
晚上的时候,乔子慕怎么说也不肯去睡觉,非得在客厅坐着,等着薄砚城回来了再去睡觉。
乔绾看着墙上的吊钟,柔声劝道:“子慕,快十一点了,妈咪抱你去睡觉好不好,妈咪向你保证,你明天早上一睁开眼就会看见爹地的。”
乔子慕努力地睁着瞌睡的眼睛,倔强道:“不好,我要等爹地回来再睡。”
下路喝水的乔子善看见了这幕,小声对乔绾说:“妈咪,你不说话,等她睡着了抱她上前就行了。”
乔绾眼睛一亮,伸手和他击掌,赞扬道:“儿子你可太聪明了。”
“喝完水早点上楼睡觉。”
乔子善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薄砚城携着外面的凉意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了。
乔绾抱着乔子慕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薄砚城看到她们母女两人的时候眉梢一挑,把风衣外套挂在衣架上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听到动静的乔绾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着薄砚城。
本来说等乔子慕睡着后把她抱上去的,结果自己也睡着了。
薄砚城看着她迷湖的样子,心下一软,温声问道:“怎么在这睡着了?”
乔绾看了看怀里的乔子慕,又可笑又可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的宝贝女儿,说是非得要等你回来再睡,结果还是没坚持住。”
听到这个理由后,薄砚城忍俊不禁。
他从乔绾的怀里接过乔子慕,说:“我先把她抱上楼睡觉,你先别动。”
“怎么?”乔绾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手臂。
薄砚城把怀里的乔子慕调整了一下舒服的睡姿,说:“一会儿我下来抱你,不能厚此薄彼。”
乔绾拍了一下他,嗔了他一眼,“行了,你正常点。”
薄砚城笑了笑,眉宇间的疲惫散了点。
乔绾关了客厅的灯,顺着楼梯两侧的照明灯跟在他的身后上了楼。
薄砚城垂眸看了一眼乔子慕,“我怎么感觉子慕又...”
乔绾接了上了后半句,“重了?”
薄砚城眼眸含笑,“我可没说。”
乔绾白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怕乔子慕醒来找他算账。
“行了,我今天抱她都有点抱不动了,她在南枫家吃的太好了。”
薄砚城了然地点了点头,“我说呢。”
“不过胖点也好,可爱。”
“......”
乔绾极其地无语。
这是妥妥的女儿奴,鉴定完毕。
......
聂兰芝在客厅就听到了声音,赶紧迎了出去。
司机扶着一步一晃地乔涵,提醒道:“小姐,您慢点,当心台阶。”
聂兰芝还没靠近就闻见了乔涵身上的酒味,她扇了扇鼻尖的气味,“哎幼,这是喝了多少。”
乔涵抬头,眼里满是红血丝,
难得的事她还认出了聂兰芝,她把一旁的司机推开,扑倒聂兰芝的怀里,拉着她的手声明,“妈...我...没喝醉,我没喝醉!”
聂兰芝皱眉,呵斥道:“行了。”
司机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那夫人,我就先回去了。”
聂兰芝挥了挥手,“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