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端下意识地看了薄砚城一眼,然后破口大骂道:“艹,乔涵你个贱人,当初你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你说你帮我睡到乔绾,我就拿钱换你们乔家的股票,现在你TM转头就不认账了?”
乔涵一惊,连忙道:“张总,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和乔绾平时是有一些过节,但我们终究是一家人...”
张端已经被乔涵颠倒黑白的话气的失了理智。
他顾不上薄砚城在场,直接骂了回去:“乔涵你这个婊子,臭不要脸的**,你给我等着,等老子以后弄死你......”
乔涵丢下一句,“我这边还有事,挂了。”就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都都——”的忙音,张端听在耳朵里像是索命的声音。
张端把手机扔到一旁,跪着走到了薄砚城的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三少,我没骗你。”
“真的是乔涵她说她帮我得到乔绾,让我到时候直接去那间房间就行了。”
薄砚城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轻,闻言,他勾了勾唇角,眼底掠过一丝锋芒。
一脸遗憾地说:“如果是你们两个人干的,我还可以把你身上的伤分担给她一点,但现在看来明显是不能了。”
“张公子,看来只能你自己享受这份‘殊荣’了。”
一旁一直听着的肖何忍不住在背地里给薄砚城竖了一个大拇指。
这招实在是高,以后可以让张端恨上乔涵,两人狗咬狗。
薄砚城把手里的枪上膛,不紧不慢地对张端说:“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废了你的双手和***,我放过你们张家...”
“二么,就是以后江城不再有张家的存在。”
他的话刚刚说完,南枫就闻见了一股难闻的气味,“艹,哪来的味儿?”
凌曌下巴抬了抬,嗤笑道:“尿裤子了。”
张端直接被吓得尿裤子了,下面有一小摊水渍。
薄砚城低嘲了一声,手枪缓缓举起,对准了张端的脑门,冷冷一笑。
就在张端以为他会死在这里的时候,薄砚城快速转身,对着外面的靶子‘彭’地一枪。
凌曌回头一看,毫不吝啬地鼓掌,“十环,水平没有退步啊。”
薄砚城倒是没什么表情,把手里的枪扔给了保镖。
他扭头看着张端,模样温和斯文,“选择好了吗,你要是太纠结的话,我替你两个都选了怎么样?”
“薄三少,你别太过分了!”
人到了一定程度会触底反弹,张端自然也不例外。
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勐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朝薄砚城冲了过来。
薄砚城站在原地未动,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快速地抽出保镖身上的刀,冷刃反光的瞬间,就对张端扔了过去。
他在离薄砚城还有一米远的时候,直接捂着裤裆,双腿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薄砚城示意保镖把张端来起来,薄唇溢出的声音字字冰冷,“张端,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
说完,他扫了张端一圈,说:“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我就替你管。”
张端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废了,心里对薄砚城是又恨又怕。
他身体一直不停地在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薄砚城不紧不慢地弯腰把地上的刀捡了起来,嫌弃地在张端的身上抹了抹。
擦干净后,他把刀扔给身后的保镖,说:“废了他两只手,送回张家,让张赫以后看好他的儿子。”
“是,三少。”
“薄三少,你TM不是人,你别以为你是薄家的人我就没有办法,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
薄砚城接过肖何递给他的手帕,细心地擦拭着手。
离开屋子没有多远,南枫就听见了张端杀猪般的惨叫。
他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三哥,张家就张端这么一个独苗,你不怕张赫会去薄家找老爷子告状?”
凌曌撇了他一眼,好心道:“张赫现在恐怕连自己都自顾不暇,他哪有空去管张端。”
南枫问道:“什么意思?”
凌曌说:“昨晚我让人把张家这些年偷税漏税,账目上的问题全都整理了一下,给张赫送去了,这些证据都够他吃后半辈子的牢饭了。”
他冷笑了一声,继续说:“张赫要是够聪明的话,这件事就会选择忍气吞声。”
南枫咂舌,对薄砚城的手段是又敬又怕。
肖何适当地插嘴,请示道:“那三少,乔涵那边?”
薄砚城眼眸一眯,沉声道:“那个服务生找到了吗?”
肖何一愣,不知道话题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服务生身上了。
凌曌扬了扬手机,把刚刚得到的消息汇报给薄砚城,“找到了,但人出车祸了,现在昏迷不醒。”
薄砚城一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呵,这么凑巧。”
他对肖何吩咐说:“乔涵那边没有证据,就先不动她,等服务生醒来之后再说,另外,收购乔氏的计划书明天我要在我的桌子上看到。”
“是。”
......
某私人会馆内。
乔涵和薄远麒相对而坐,互相审视着对方。
乔涵一想到刚刚的那个电话,她不解地问道:“刚刚的电话为什么要让我那样说?”
她本来是来薄氏集团找薄砚城的,但刚刚走到公司楼下,就被薄远城带到了这里。
薄远麒把面前的酒杯斟满,阴冷一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薄砚城刚刚就在张端的旁边,就等着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然后再好好的收拾你。”
乔涵不敢相信地说:“怎,怎么会?”
薄远麒晃动着酒杯,看着里面的酒精,阴恻恻地:“你可太不了解我那个三哥了,他的手段...啧。”
乔涵摇摇头,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你在骗我,薄三少他看起来就不是那样的人!”
薄远麒喝了一口酒,嗤笑道:“又是一位被他外表蒙骗的可怜人啊。”
他忽然话锋一转,咬牙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他可是靠着他温润绅士的贵公子的皮在我们薄家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