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神将”武松遇到了自己的哥哥武大郎和嫂子潘金莲。
武松大骂潘金莲,痛斥她红杏出墙与西门庆勾搭成奸,还害死了自己的哥哥武大郎。
“兄弟,你仔细看着我,我这不还活得好好地呢,哪有她害死我一说?”
“快给你嫂子赔礼道歉!要不然,哥哥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
武大郎很生气地斥责着武松,要给自己的老婆潘金莲出头。
“哥哥,你……你……是一个死人?我……我……”
武松这才感觉不对劲,后背感觉一道寒意涌了上来。
“兄弟,你跪下!快给你嫂子赔礼道歉!跪下!”
武大郎真的发怒了,用手指了指武松面前的地面,他大声地向武松吼道。
“哥哥,实在是抱歉,不是弟弟我不遵从你的教诲,实在是事出有因。”
“我武松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怎么能给杀兄通奸的贱人下跪!”
“哥哥,恕武松不能从命了!”
武松一拱手,向哥哥武大郎深施一礼,随后双手一背,轻蔑地看着潘金莲,泰然自若地站立不动。
“真是反了!反了!二末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哥!”
武大郎气得直呼武松的乳名,直接冲了过来。
“跪下!跪下!给我跪下!”
武大郎狠狠地用脚踢着武松的脚脖子,想让武松感到疼痛而跪下。
可是,无论武大郎怎么踢,把武松的脚脖子都给踢肿了。
再看武松却依然笔挺地站着,那高大伟岸的身躯就是一动不动,丝毫没被为武大郎的凶狠踢打所动摇。
武松高大威勐的身影和武大郎又矮又丑的模样,这些都看在了潘金莲眼里。
潘金莲赶紧扑过来,“扑通”一下跪倒,双手死死地抓住武大郎的脚,哭着道。
“大郎!大郎!不要啊!你这哪里是惩罚自家的兄弟,这……这分明是在打我这个嫂子的脸啊!”
武大郎见自己的老婆这么护着武松,可是武松连看都看不她一眼,丝毫不把自己的嫂子当回事,武大郎就更生气了。
“二末子!你小子是翅膀硬了,混起来了是吧?有钱有地位了是吧?不把我这个又穷又丑的哥哥当人了是吧?”
“今天我把话撂这里了,你要是不给你嫂子下跪赔礼,我就……就……我就大义灭亲!我杀了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忤逆贼子!”
说话间,武大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菜刀。
武大郎将菜刀高高举起,放到了武松的后腰眼,轻轻地在那里摩擦了几下。
锋利的菜刀闪耀着寒光,将武松后背的衣服划开了几道口子,露出了衣服里面黝黑健壮的肌肉。
“哥哥,你要杀便杀吧,今天弟弟的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士可杀不可辱!我能够死在哥哥的手里,总比在那个贱人面前受辱要好得多的多!”
“哥哥!动手吧!”
武松低头看着手拿菜刀的哥哥,看着怒发冲冠的武大郎,缓缓地说道,完全是视死如归的神态。
“好啊!二末子!你不怕死,很好!今天我就成全你!”
说罢,武大郎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另一把菜刀,使劲挥舞这两把菜刀,疯狂地砍向武松。
“噗!”“噗!”“噗!”“噗!”“噗!”
随着一阵菜刀剁肉的声音传来,武松全身鲜血如注,溅了武大郎一身血。
“噗!”“噗!”“噗!”“噗!”“噗!”
潘金莲也忽然也挥舞起两把菜刀,也像武大郎那样疯狂地砍向了武松。
一瞬间,武松被他们夫妻二人给砍得全身都是伤口,从伤口里都露出了骨头了,鲜血流了一地,
再看那三个人都是全身血污,已然都是三个血人。
武松在这里被砍,再说鲁智深,他也遇到了困境。
“智深,智深,你又在偷懒,快快醒来,快快醒来。”
鲁智深慢慢地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睡在一间禅房里面。
有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站在自己跟前,正在呼唤着自己。
鲁智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翻身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感觉自己全身疲惫无力。
他这才看清楚了,这个呼唤自己的老和尚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师傅——智真长老。
“师傅,您怎么在这里?”
鲁智深慌忙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弯腰向自己的师傅智真长老行礼。
“智深,为师已经知道了,你不遵清规戒律,喝酒闹事,还殴打同门师兄弟,真是罪大至极。”
智真长老也双手合十,眯着眼睛,缓缓地说道。
“师傅,徒弟知错了,请师傅责罚。”
鲁智深见师傅生气了,他想到自己之前的确闯下了许多祸事,就把心一横,请求智真长老责罚自己。
“好徒弟,总算你还有悔改之意,既然你要求责罚于你,那为师就成全你。”
“来啊!”
智真长老冲着门外大声喊道。
“在!”
门外立马有人也大声地答应道。
随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从门外走进两个人来。
只见一人是一个中年的汉子,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
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
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叠纸西川扇子。
那汉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却不是林冲还有谁?
“兄弟!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了,真是想的洒家好辛苦啊!”
鲁智深见是自己的好兄弟林冲,他就笑着走过来,想要和林冲亲近亲近。
“师兄,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放浪形骸,以免污了这佛门净地。”
林冲冷冷地说道,一把推开了鲁智深。
这时,旁边令一个汉子也说话了。
“提辖,你还认识俺吗?”
鲁智深闻听此言,扭头看向了那个汉子。
只见那个汉子约摸三四十岁的年纪,面貌十分丑陋,一脸的凶相,长着带卷的络腮胡子,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黑黝黝的肥膘。
他左手提着三个荷叶打成的包裹,右手提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尖刀,眼露凶光,恶狠狠地看着鲁智深。
“你是……郑屠……镇关西?”
鲁智深疑惑地问道。
“哈哈,提辖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才认出小人我啊,我可是早就认出您了啊!”
“哈哈,小人我是,日日思,夜夜想,就想有今天这么一个机会和您再相会,好好亲近亲近!哈哈!”
“怎么地?你还想再被打一回不成?洒家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鲁智深看到镇关西如此嚣张,竟然叫嚣着意欲向自己报当年之仇,他不由得冷笑一声,举起自己的拳头,厉声向镇关西说道。
“哼!如今俺可不拍你了!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看家伙!”
镇关西说罢,“唰!地向鲁智深甩过来一个荷叶包裹。
“啪!”地一声,这个荷叶包裹不偏不倚正打在鲁智深头上。
“噗!”地一下散开了,里面原来全是精肉臊子,满满地弄了鲁智深一脸。
“拿去!这是你要的十斤精肉,按你的吩咐,都切做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头!”
镇关西说罢,又向鲁智深甩过来一个荷叶包裹。
鲁智深想躲,可是无论如何不管他怎么躲闪,就是躲不开。
“啪!”地一声,这个荷叶包裹也不偏不倚正打在鲁智深头上。
“噗!”地一下散开了,里面原来这回全是肥肉臊子,又是满满地弄了鲁智深一脸。
“这是你要的十斤肥的,按你的吩咐,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切做了臊子,都给你!”
这下鲁智深满脸满身都是肉馅,样子十分狼狈,他大怒,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狗一般的人!竟敢如此辱没戏耍洒家,我看你这狗泼皮是不想活了,那洒家今天就再打死你一回!”
说罢,鲁智深举起拳头,就要打向镇关西。
可是这时,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啪!”地一下就抓住了鲁智深的手腕,教他发力不得。
鲁智深一看,竟然是林冲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这下,可把鲁智深给弄懵了。
“兄弟!你这是做甚?你快松开,我要教训这个泼皮无赖!你快松开!”
“师兄!你休要惩凶,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凡事有因果,万事有轮回,天道昭昭,报应不爽。”
“这些都是你之前所种的恶因,所以你此刻要吃下这个恶果。”
林冲死死地抓住鲁智深的手腕,就是不放手,还不断地告戒他。
他们还正在纠缠着。
这时,又是“啪!”地一声,再次又有一个荷叶包裹不偏不倚正打在鲁智深头上。
荷叶包裹“噗!”地一下再次散开了,里面原来这回全是寸金软骨,又是满满地弄了鲁智深一脸一身。
这下可好,鲁智深满脸满身全都是红的白的肉馅和弱骨,那模样简直狼狈至极。
“这也是你要的十斤寸金软骨,按你的吩咐,也都细细地剁做臊子了,不要见些肉在上面,这些都给你!”
“哈哈哈!老天开眼啊!哈哈哈!报应啊!报应!”
镇关西把他手里的三个荷叶包裹都丢在了鲁智深身上,看到仇人如此狼狈,自己大仇得报,镇关西得意地哈哈大笑。
鲁智深怒火冲天,气往上涌,他恨不得立即将镇关西活活打死,大卸八块,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怎奈,自己的手腕被林冲死死地抓住,自己发力想要挣脱,可就是挣脱不了。
见到自己的好兄弟林冲居然和泼皮无赖镇关西联手对付自己,这下可把鲁智深给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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