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因为我们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他身体上的变化我很容易就感觉到了。
“沉之镜那个狗东西,那么多女人还能满足你么?嗯?”男人意味不明的,往我脖子下的地方瞟。
“看什么,要杀要剐痛快点,何必这么恶心人?”我抓过被子挡在我们中间。
男人身体向我压了压:“你以为上了我的船还能清白走下去?哼!”
“我知道是丹妮尔让你们抓我和郭卿的,你跟沉之镜也无冤无仇,丹妮尔现在的情况,值得你这么为她卖命吗?”尽管我心里没底,人还有些轻微发抖,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完了这些话。
我不知道自己在沉之镜的心中是不是有分量,我只是在赌。
丹妮尔的父亲前段时间已经被杀,不管曾经他们家族有多大势力,领头人死了,他们在华国的生意与安排都被一网打尽。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像是甘愿屈居人下的,更何况丹妮尔现在是国际通缉犯自身难保,这个男人听丹妮尔的安排抓我们,应该是另有所图。
通过在路上那群绑匪的谈话,我大概也能猜到这个男人真正的目的不是丹妮尔。
凭沉之镜的实力,加上他在国际商业领域的影响,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太蠢,也不会故意给自己树立一个这样的敌人。
沉默了几秒,男人突然笑了,笑声震耳:“哈哈,你这娘皮也不算太蠢,可惜我还是想尝尝,我不说你不说,沉之镜怎么会知道呢?”
男人的手紧贴着我胸前的皮肤,手的温度热得要将我灼伤。
我尖叫:“你别动!”
“怎么,贞洁烈妇?宁死不屈?”男人不屑一顾。
反抗无果,我脱力的躺在了床上,像个木头一样任他摆布。
男人掀开被子,看着我莹白的皮肤,眼中的火越烧越旺。
他的唇不断落在我身上,我忽然笑了拥着身上的男人,在他耳边柔媚轻语:“哥,你好好努力,这可我最后一场快乐
!”
“什么?”男人回过神。
“你最好比沉之镜还要厉害。”说道这里我的手向他身下摸去:“不然我都没快乐,就死了,多划不来,你说是吧?”
男人按住了我的手,哈哈一笑:“你放心,我不仅让你快乐,还让你舍不得死!”
我们两人现在的姿势****,身上的衣服也少得可怜,我被男人死死的压制在身下。
如果没有意外,我今天清白怕是保不住了。
“你可别后悔!”我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胆大,用沉之镜也威胁不到他。
“我萧爷从来没后悔过,小娘皮!”
......
事后,我像一块死鱼一样躺在床上。
身旁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我起身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光着脚走出船舱。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外面的人都在船舱里休息。
我一步一步走向船边,海风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站住!”
身后有人发现了我。
我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
“你做什么?”身后有人抱住了我。
他身上的烟草味很重,是那个在船舱强了我的萧爷。
“你放开我,你个禽兽。”我回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他身后的小弟都吓得呆住了。
“好了,别闹了,跟我回去。”萧爷拦腰扛起了我,往船舱里去。
我又被丢回了,凌乱的床上。
萧爷看到堪堪遮住我大腿的睡袍,眼神一暗,又附身开始吻我:“你这女人滋味够好,软得像水一样,怪不得沉之镜那么宝贝你。”
我恨恨的盯着他:“沉之镜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老婆孩子你不抓,为什么要来抓我?”
萧爷捏着我的下颌,逗弄着我红得滴血的薄唇:“他的老婆?那婆娘就是个摆设,至于孩子,那不是你生的吗?”
“孩子真是我生的?”既然孩子是我生的,那为什么他们那么恨我?
“怎么,还想骗我?”萧爷有些不耐烦:“我不嫌弃你生过孩子,既然你到了我手里,沉之镜你就别想了。”
船在海上航行了很多天,我一直被萧爷关在他住的船舱里。
一天三顿都有人给我送,我只要是想出船舱就会有人将我押回去。
萧爷也像没事做一样,一天到晚缠着我厮混。
不管我是打还是咬,他都乐此不疲。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终于靠了岸,萧爷一行人押着我和郭卿,到了一座岛上。
这里像是一个岛上的城镇,路过的行人看到萧爷,都尊敬无比的打招呼。
萧爷的地位,在岛上很高的样子。
我和郭卿在上岛后就被人分开带走了,郭卿被萧爷的几个手下押下去了,而我被萧爷抱着回了他的住处。
住的地方是一个小型的别墅,三层楼的建筑被高高的围墙围住。
让我没想到的是,萧爷的住处还有好几个年轻的姑娘。
这些姑娘无一不是穿着妖娆,前凸后翘。
看到抱着我进屋的萧爷,几个姑娘都扑了过来,围着萧爷撒娇。
“滚!”萧爷看着挡住去路的姑娘吼。
这声滚,让屋内叽叽喳喳的姑娘们禁了声。
将我送回房后,萧爷又匆匆离开了。
我的房门外站了个壮汉,守门防止我逃跑。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我打开门,门外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给我送早饭来了。
我伸手接过姑娘手中的饭菜,装作不经意的问:“姑娘,这里是哪里?”
姑娘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门前守门的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只能回房间先吃饭。
现在这种情况,我孤身一人想要逃出去,难上加难。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反侧,外卖突然传来了一阵枪炮声。
这声音太大了,火光震天照得窗外明晃晃一片。
门外看守的人迅速的踹开门,抓着我就走。
我被人抓着硬生生拖到了一处地下室,地下室里萧爷的屋内的几个女人也在。
他们有说有笑的坐在地下室的桌上聊着天,好像对外面的枪炮声早就习惯了。
我被推进地下室后,门就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地下室的角落里还躺着个人,是沉之镜的前妻郭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