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人住,为了方便厕所门没有关。
门外的敲门声很急,我问了声:“谁呀?”
“客房服务!”
“不用了!”我没什么需要他们服务的。
“小姐,是午餐!”
“你们送错了,我没动点餐。”这酒店什么服务,送餐也能送错,我真的无语。
我扶着马桶站起来,刚把裤子穿好,就要往外走,哪知地上有水打滑。
“啊!~”我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摔在地上太痛了,我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了。
“娇娇!”
一个男人打开房门冲了进来,他弯下腰就要抱起我。
“你干什么?”我推开了男人的手,鼎鼎有名的商业大老沉之镜,怎么跑我房间来了?
“宝贝,你摔哪里了?”沉之镜不顾我的抗拒,小心翼翼的将我抱起放到酒店的床上。
我忍着痛,勉强撑着靠在床头,沉之镜在不停的查看我身上的伤。
“沉先生,你这是做什么?我认识你?”沉之镜熟稔的态度,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
沉之镜皱着眉头,坐在了床边,满是歉疚的看着我:“娇娇,对不起。”
“对不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摸不到头脑。
“娇娇,是我开车不小心,才让你出了车祸,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沉之镜将我死死的箍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有一种本能的抗拒感。
“沉之镜,你做什么,你放开我......”我拼命的在他怀里挣扎,沉之镜的身上有一股,让我觉得熟悉的清冽味道。
“宝贝,你乖点,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对不起......”我脖子上凉凉的,我狐疑的伸手摸了摸,是湿的。
沉之镜在哭?
这是什么霸总剧本?这么个叱吒多国的商业大老抱着我哭?
见鬼了!
挣脱不开,我只能无力的胡思乱想,我很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个什么人?
到底经历过什么,能跟这么个有颜有钱,还年轻的霸总扯上关系?
等到沉之镜抱我的手没那么紧之后,我飞快的拖着自己伤残人士的身躯,远远的躲到床的另一边。
沉之镜叹了口气,疲惫的松了松脖子上的宝蓝色领带:“娇娇,你别怕,我是你未婚夫。”
“未婚夫?你?”我惊到了。
“是!”沉之镜认真的表情不像说谎。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有老婆,也有孩子!”这个渣男,以为我不记得过去就是傻子,我可没那么好骗。
“我跟郭卿结婚,是做戏,这次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已经跟她离婚了。”沉之镜脱下黑色西装外套,绕到了我面前。
“孩子,那也不是我跟郭卿的,娇娇,我这次是来接你回家的......”
他的靠近让我更加难受,听到他说孩子,我的心里突然一抽一抽的痛。
“你别靠近我!”我用力的打开他要来触碰的手:“你个渣男,有老婆孩子,还要玩女人,你离我远点!”
沉之镜,倒是没在靠近我,他有些沮丧的坐在了我的不远处:“娇娇,你冷静点,听我说好吗?”
“你说什么?你结婚是假的?有两个孩子是假的?”我真的很看不起出轨的渣男,什么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呸!不要脸!
“娇娇,你车祸忘了很多事,我接近郭卿是为了查东西,至于孩子,那是你跟我的。”
“轰!”我脑袋里突然炸开了,沉之镜的孩子是我生的?
怪不得我肚子上有手术刀口,之前我问林林,她告诉我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
我的声音有些抖:“你说孩子是我生的,你有什么证据?”
沉之镜小心的靠近我:“你跟我回去,我就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这次我没有动,我脑子里木了。
我到底经历过什么?我的孩子怎么会变成郭卿的孩子?
“沉之镜,你能告诉我?”我顿了顿:“我是谁?到底经历过什么?”
沉之镜:“你......”
“不准骗我。”我的警告,打断了沉之镜的话。
“宝贝,你叫林娇娇,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有一对可爱的龙凤胎。”说道孩子,沉之镜的表情柔软不少:“我的前未婚妻丹妮尔的父亲,一直想要控制我,做他们商业入侵华国的傀儡,他们收买了不少华国官员,其中郭卿的父亲就是最大的一个官员,为了扳倒他们,我一直故意接近他们,寻找机会,搜查证据。”
沉之镜这话,说得很轻松,但我能想到其中的惊心动魄。
丹妮尔的父亲是X国的大财阀,郭卿的父亲是华国高官,这两位都是能搅乱国家的角色,他们黑白通吃心狠手辣,沉之镜一个商人要跟他们斗不是易逝事。
我觉得沉之镜的话,有漏洞:“你是一个商人,你就算有证据,那又怎么样?
沉之镜用看着珍宝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解释:“我是有华国政府支持的,娇娇,这些年,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才让你受了委屈,以后不会了。”
他眼里的深情与歉疚不像是假的,但我身体上本能的排斥他也是真的。
我忽然想起一个事问:“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住的酒店?”
“你的手机,我让人装了定位。”他倒是老实,自己交代了。
住哪个酒店是我自己选的,没有人知道,我就说这个沉之镜,怎么这么及时准确的找到我。
我继续问:“那你老婆?”
“我跟郭卿已经离婚了,本来我跟她也是假结婚,她跟我也是为了利用我。”沉之镜坐在床边,身长玉立的,怪好看。
不过他的的话听了,并没有让我觉得高兴。
“娇娇,我们这就回去看孩子,好吗?看到孩子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问:“回去?回哪里?”
沉之镜起身,向我伸出手:“回家,我们的家。”
我看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心中翻涌。
回家,我也有家吗?
不知道为什么对家,我有种从骨髓里渗出的渴望,这种渴望,足以让我克服一切。
“好!”
我说完,眼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