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薇在一旁捂着嘴咯咯咯的观战傻笑,“怕你了,晚上请你吃饭。”我慌忙扳开胡娇的双手,蹦下了床,再套好牛仔裤,做好了双保险,指着胡娇说:“你他妈胆子也太大了,真敢脱我裤子啊!改天找个人教训教训你!”
黄仑来了,拿他的说法是从他家坐车6个多小时坐到海口,再坐船去广东,由广州东坐十几二十个小时的火车到达合肥,让我去合肥背他回来。从合肥火车站接到黄仑回到家已经很晚,匆匆吃了点东西,就挤在我那1米2的小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吃完晚饭,我带着他去找胡娇她们,结果她房子里一片漆黑。那就到哪溜达溜达吧,2个人沿着路走到了街心公园,夏日的公园很是很热闹的,小孩子们忙着打气球,套圈圈,四处奔跑的观赏着地摊中的小金鱼,小乌龟,情侣们吃着水果雪糕笑意盈盈从我们身旁滑过,“你说我俩大男人跑到公园散步算怎么回事啊?”黄仑对我说。
“那也没其他地方可去了,我总不能带你去医院转转吧?”
“咱俩多长时间没喝酒了?”黄仑话一出来,我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刚刚吃过,喝酒的话是不是早了点,要不再等等,看看胡娇她们什么时候回来,给你介绍一下。”我说到这里,心里忍不住偷笑,恶婆娘遇浪子,不知道谁站上风。
“别等了,就咱俩,不在乎吃什么,主要是聊聊。”
我们原路退回到家附近的一间搭着红色帆布棚子的大排档,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碟卤脚爪,我当时看了一下时间,晚上8点15分。
我和黄仑举起啤酒杯敬着从前的大专部,敬着同学们,敬着蕾蕾,敬着往事。“你不会这一年多都没找女朋友吧?”黄仑有点吃惊。
“是啊,除了杜蕾没人看的上我。”我面带苦笑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唉,男子汉何患无妻,你晚上不是说给我介绍几个美女认识吗,医院漂亮妹子很多吧?”
“我不像你那样放的开,走到哪泡到哪,心被掏空了,很难再喜欢其他人!”
“多试几次就习惯了!”黄仑拿出他玩世不恭的嘴脸对我说。
“你有真正喜欢过的人吗?”我问起这句话,阿仑一声不吭,或许他同时也在拷问着自己。不过时间很短。
“来,我敬你,也敬杜蕾,敬你们曾经的自以为是的爱情!”黄仑哈哈大笑,我只有苦笑作陪。
“明天我把几个女孩子约出来,你帮我看看,有一个不错,但她挺神秘的,认识了一个多月,我居然不知道她住哪,胡娇说她有男朋友了,我不太相信,但也不由得不信,像她那样的女孩子如果没有男朋友才奇怪不是。”
两个傻逼不知不觉喝到了12点半,老板过来催促说要收摊,才发现已是深夜。老
板数着啤酒瓶算账才知道已经喝了36瓶啤酒。其间我打着上厕所的幌子出去吐了2次。在学校论酒量我一直喝不过他,今天可能心情大好,远远的超出了平时的耐力水平。
“不行,我还没喝够,咱们再找个地方加点。”阿仑说话的嘴都不是很利索,但性格和以前一样。
“明天再喝,几个漂亮妹子都等着你去教训她们一顿,好吧,就算帮我报仇。”
“什么漂亮妹子,都他妈滚蛋,不行,就我俩喝,老子才来一天,你就嫌烦了?”黄仑知道激将法对我一向好使。
又找到一家大排档,点了一道泥鳅钻豆腐,老板的菜还没端上来,阿仑已经开启啤酒,干了起来,“老板,你这菜里只有豆腐,哪有泥鳅啊!”黄仑借着酒劲向排挡老板大声喊着,老板可能经常半夜遇到像我们这样的醉鬼,应付的游刃有余,“这菜就叫泥鳅钻豆腐,当然看不见泥鳅了,都钻到豆腐里面去了!”
期间在两个人又喝了12瓶以后,我又去了6次厕所,阿仑去了多少次,我没有数过,但我能确信他和我一样不只是上厕所。
凌晨4点半我们搭着彼此的肩膀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嘴里大声唱着我们曾经最爱的歌:“有一个美丽的新世界,它在远方等我,那里有天真的孩子还有姑娘的的酒窝。有一个美丽的新世界,叫我慢慢的走,海浪他总是一波波,不要停歇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