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九拿起这把准备划花段瑶瑶脸蛋的小刀,毫不客气地在这一对师姐妹的脸上各划了二个十字,这二师姐妹的左右脸上一下子沁出了鲜血,林二九在她们脸上洒上了止血粉,然后如她们计划的一样,把二个女子脱了个精光,把她俩拖到了旅馆大院里专门供车夫下人住居的通铺的房间里了。
林二九点亮了油灯,一下子闪身出了房间,一些车夫在朦朦胧胧中眼见二个曼妙身姿的女子在他们的通铺上,都还以为是上天可怜他们远离妻子之苦,送二个女人给他们以解相思之情的了,一个健壮的车夫吹灭了油灯,黑暗中,这个住满了车夫下人的房间里喧闹了起来,一股股汗臭味和烟臭味带着一丝丝的骚臭味在大院里弥漫开来了……
第二天一早上,旅馆里就闹翻了天,那个奶妈带着一大帮的人挨门挨户的在寻找人了。
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林二九懒散的神情打开了房门,一手紧紧搂着段瑶瑶,一脸懵逼地看着敲门的众人。
那个奶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一行人早上准备出发时,发现我们之中少了掌门的千金和一个女弟子,不知她俩去了哪里,所以特地来问一问。”
林二九主动地请这个奶妈进屋查看,肯定的是在这里查不到什么的,一行人慢慢的朝楼下搜寻了过去。
在旅馆大院里,一些车夫下人们在大院的一口水开旁边洗漱着,几个车夫在大大咧咧的说着昨天晚上的艳遇。
“这真是上天赐的艳福吧,二个白皮细肉的女子似从天而降似的,一下子就到了我们的通铺上,而且都是不着一丝的,反正我是不讲客气的。”
“哎哟喂,最厉害的是大黑塔那小子,到现在还不肯下来,又不怕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哈哈哈,这几个车夫都是满面春风,意犹未尽的样子。
恰好那奶妈带着众人走到了大院里,听到了几个车夫的只言片语,她对一个车夫问道:“小瓦匠,你们正在说什么呀?”
这个小瓦匠以为是准备要套车出发了,对着奶妈说道:“孙妈,我们不会耽误的,随叫随走的。”
“我是问你刚才在说什么?”奶妈向小瓦匠问道。
小瓦匠低着头嗫嚅地说道:“昨天半夜,不知哪里来的二个妓女,蒙着面纱,脱得精赤的跑到我们房间的通铺上,被我们……不,被这房间里的所有人……直到现在还有人在……”
“完了。”这奶妈预感不妙,疯了似地一头扎进了专门招待车夫下人的客房,不顾房间里弥漫着骚臭难闻的味道,一进门就看见通铺上人影在晃动着,她隐隐地看见有二个白花花的身影。她眼睛一黑,竞昏了过去了。
随同奶妈一起冲进去的一帮人掀开了床上的二个男人,在那车夫下人睡的肮脏兮兮的通铺上正躺着二个面带薄纱的女子,他们上去揭开了二个女子的面纱,正是她们失踪了的二个女子,只是这二个女子的脸上一边一个深深的十字伤疤,触目惊心的,甚是吓人。
奶妈悠悠的醒了过来,指挥着众人将二个女子裹上床单,送回到了她们的房间。
在大院的门口,林二九的马车的马夫己经把马车调理好了,正准备出发了。
“你不能走,要走也得等我们那二位醒来再走,我不发话,谁也不准离开这里。”说话的是那个姓田的师兄,此时他的一双眼里透射着凶恶的绿光,相当的渗人。
想那掌门人的千金是他这么多年追求的对象,他梦寐以求的想一亲芳泽但总不为人所愿,那小妮子若近若离的把他挑逗得如疯了一般,本以为趁这次一起出远门的机会可以天遂人愿的达到自己目的,哪知道出来的第一个晚上,他的意中人竞被一帮子车夫下人们轮番蹂躏了一个晚上,他简直要疯了。
他认为昨天至今只是接触了林二九二人,也和他们有了一点争执,那只有是他们所为的,他的矛头直指林二九二人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来命令我不准走?你们的女人做出不要脸面的事情还要拿别人撒气么?真是天大的笑话。”林二九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向这个对他们发号施令的家伙一句话怼了过去。
在房间里,奶妈发现了房间里的一根竹管和一把小刀,她认出了这根竹管和小刀是那个和掌门千金一个房间的弟子的。
她连忙用解药把这昏睡的二人弄醒了,这二女子脸上疼痛,全身也是酸痛不适,特别是……
“奶妈,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千金小姐忍着全身的疼痛不适不解地问向奶妈。
奶妈一把掀开包裹着她们俩人的床单,那床单是从大院内下人睡的通铺上拿过来的,上面污渍满满的并带有一股骚臭难闻的味道。
“你们自己看一看,想一想吧。”
奶妈脸色铁青地瞅着那个年长一点的女子,毫不客气地问道。
待二个女子看向自己身上光赤条条的,特别是掌门的千金,见到大腿上血渍斑斑,不禁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老实讲,这是怎么回事?”奶妈拿出了那一根竹管向那个女子问道。
“这把小刀是你的,这根竹管也是你的,你有何话说。”奶妈盛气凌人的逼视着这个女子,使这个女子吓得瑟瑟发抖了起来。
眼前这位虽然只是掌门千金的奶妈,但掌门夫妇相当的信任于她,要不然此次出行要她来照顾着这一帮子人呢?
“孙妈,我说,我说。”这女子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奶妈。
可这一番说词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出的手?唯一的只有哑巴吃黄连了,谁要她们不怀好意的去想谋害别人呢?
现在只能怪她们自己惹上了她们不该惹的人,或者说是她们惹不起的人。
在大院内,那田姓的师兄把院门关了起来,双手抱胸地站在大院的门口,像一座门神,守护着大门不让任何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