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尚书没想到这个林公子不肯答应,作为他自己来说,他欣赏这年轻人坚持原则,但现在不是委曲求全吗,哪个叫那贵大师的修为最高的呢?
“林公子,你是否……”卢尚书还要说着什么?那贵大师在一旁双手抱肩,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那最后一个出场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卢尚书,如果你非要坚持已见,认为只有那一个人重要的话,我可以把这第五出场的纸条返还给你,对不起,我也不参加了,你就叫那个人一个人去比拼吧。”
林二九把那纸条往桌上一丢,转身就走。
翟女士和另二个武者对卢尚书说道:“没有这样的事情,五个人参加比赛,五个人都重要,何必非要惯着一个人呢?何况这个人自称大望国第一还是不是那回事还二说,既然我们都不重要,那要我们来做什么呢?我们也不干了,我们走。”
说着,三个人向林二九走的方向撵了过来。
卢尚书也没料别事情会搞成这样,他也烦了,对那个还在得瑟的贵大师说道:“你能,你嗓子大,要求多,那你就一个人比五个人吧。”说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贵大师也一脸懵逼了,真正让他一比五,他也没那个能耐,他们心自问的话,他自己到底有几大的斤两连自已都拿不准,估计吹嘘的成份还是要大一些。
他所在的门派。大望国伏牛山苍龙派的确威震大望国,特别是他父亲的一套擒龙掌法更是名扬四海,只是他父亲闭关修炼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他,他是携他父亲的名望和门派的强大才使他号称是大望国第一大门派的第一大武者。
这一切都是没有被验证的,只是大望国的修武者对他父亲的敬仰,而没有人和他计较这一名声在外的头衔,久而久之的,他自己倒开始就这样认为了,而且,无论在哪里,他的那些做派也在显现着自己第一武者的那个派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是越来越讲究,越来越排场了起来了。
坐在比武台上的唐太师,看见这边像是出了什么状况似的,连忙的抽身过来一看,仅仅只剩一个武者了,其它的都走了。
他立马派出马车去追,好在四个武者走得不远,一下子就追回了来了。
唐太师大发脾气,主要的针对贵大师,历数了这二天他出格的要求,他说道:“接部就班,该怎样就怎样,谁再要以退出来要胁,那就退出吧,哪怕没有人去比赛也不惯着了。”
唐太师这样一表态,那贵大师也焉了,他也不敢太过份了。
四个武者坐在了临时休息的地方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卢尚书对林二九几个人刚才没有按他的意思办还有点耿耿于怀,他始终认为那贵大师只所以强势,高傲是因为他有能力,有板眼的表现,所以他就一直宠着惯着他,相反的,他对这其他几个武者就不那么看好了,特别是对林二九,他认为这个年青人肯定是修为最低的。
所以,他刚才也倾向于林二九和贵大师换一个上台的顺序,这还真是的,装逼的把人唬住了,低调的却被人认为没有用,这世道?这人与人之间?真不好说。
卢尚书还在贵大师身边嘱咐他道:“你都看见了,我是按你的意愿来的,只是这几位修为不咋地脾气还不小,你一定要让他们看一看,让他们自己铲自己的耳光。”
“放心吧,一定会让这些家伙看一看和我比,他们这一生恐怕是追不上我的身影的。要把他们躁死。”
这时,大怀国的裁判宣布了双方的第一个武者上台了。
主席台上,大望国的唐太师和大周国的一个尹丞相代表二国的官方坐在台上。
唐太师对尹丞相说道:“这个出场的是我大望国的第一武者,看样子,他是最少要赢个二场的。”唐太师自信满满的说道。
大周国的尹丞相轻轻的笑了笑说道:“我们出场的是年轻人,无名之辈,哈哈。”这尹丞相说话颇有水平,意思是我们的年轻的无名之辈对你们的全国第一名,输了也不丢丑。赢了就好看了,呵呵,处于不败之地了。
贵大师装模作样的,总是想装出一付高人一等的高手形象。
对面上来的一位年龄和贵大师差不多的武者,完全不是他们大周国的尹丞相说的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就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果然,双方一上台,就是个势均力敌,二人你来我往的十几个回合都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林二九在台上观察着,他对翟姐和另二位武者说道:“对方的力量消耗不大,这姓贵的已经气喘吁吁的了,还有三五个回合,他定会败下阵来。”
他这一评判,还逗得那卢尚书不满了,他气急败坏的质问道:“你到底站在那一边呢?尽帮对方说话。”
他这一质问,翟姐不满意了,她对卢尚书说道:“你个外行看的是热闹,林老弟看的是门道,这和站在哪边不相干的,谁输谁赢,我们一目了然。”
“不会的,贵大师可是我们大望国的第一武……”卢尚书的话还没说完,贵大师己被对方一掌打下了比武台,正好躺在了卢尚书的身边。
其实,贵大师论修为比对方要稍高一些,赢下这场比武本不在话下的,可昨天晚上他一个晚上大战二个妖冶的女子,滚了一晚上的床单,一早上就看到了他的体力没没恢复,由于体力不济,动作招式就变形,这样一来,输得是合情合理的了。
这贵大师再也不高傲了,相反,把头低到胯下了,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大怀国的裁判宣布,一比零,大周国胜。
“诚让,诚让,你们大望国的武者高风亮节,照顾年轻人,佩服佩服。”这尹丞相的正话反说,躁得唐太师脸色通红,无言以对了。
他在心里闷哼了一声,想到了昨夜把天字号的房间让给这个贵大师,自己和卢尚书挤一个屋子,心里就气不打一处出,他腹诽道:“今天让他睡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