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停止了,现场一片安静,众人睁开了眼睛,并没有看见这个青年受重伤倒地的情景,而是看看见了几位大师级别的高手在一旁气喘吁吁的。
林二九轻松的用手在身上拂了拂,好像是在掸扫着身上的灰尘似的,漫不经心的动作,显示出少有的沉着冷静似的。
“几位招呼完了吧?应该轮到在下出手了吧?”林二九不咸不澹的问道,几位大师级的高手脸上的神色开始严峻了起来。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的那位皇宫里的五品带刀护卫周护卫正在聆听着和他同行的那个青年在说着什么?
接着,这位周护卫走进人群,高举着腰牌说道:“诸住,本人是朝廷御林军的军官,现在,请发生争执并各有受伤的双方和我一起去有关衙门里解决纷争,其他的人都散了吧。”
周护卫及时的出现,相当于救了这几个所谓的高手,要不然,林二九的出手也够他们受的了。
周护卫来到林二九的身边,拱手抱拳道:“林公子,又见面了。”
林二九回了一礼道:“你好。”
“这样吧,双方在不能自行调解的情况下和我一起去京都州府衙门,官家自有评判。”
周护卫对双方的当事人说道。
那个血葫芦似的女人疼得昏过去了几次,在一个驻矿产资源官方部门医师的帮助下,搽了药粉包扎了起来,她强烈的要求去州官府衙门解决,并派人速去太子太傅的府邸里报信,请她的爹前往州府衙门去帮她助威。
她脸上的伤势尚不能开口说话,但她的一双眼睛却是恶毒的可以杀死人的眼神。
太子太傅官居正一品,是朝中三公之一,权高势重,在朝廷中是一言九鼎之人,而且在皇子年轻贵为太子时,一切都以太子太傅唯命是从的。
现在,有人报信太子太傅府邸,说他的女儿被人伤至破相,伤势严重,太子太傅自已没有出面,派了府中的大管家兼师爷苗正清出面,并给予了苗正清太子太傅的腰牌和太子太傅所有的权限。
一行人随周护卫来到了大望国的州府衙门,和周护卫一起的那个气宇轩昂的青年和周护卫的师弟先行离去了。
进了州府衙门,无所谓的原告被告,周护卫作为从头至尾观注此事的观众,以一个公正的态度把事情发生的缘由,经过和造成的结果,一一的向州府衙门的太守常季宽作了一个详细的介绍。
实际上周护卫把双方带至这里只是为了制止当时即将发生的争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一切纷争只有在皇权的监督之下才能妥善的解决。
至于是非对错,这周护卫是一清二楚的,只是以衙门的名义来调解一下就可以了。
反正周护卫是秉承和他一起的那个气宇轩昂的青年的意思而把双方带到州府衙门的。
州府衙门的太守常季宽坐在了公事桌上,作为在京都皇城下当一个州府衙门的太守,实际是个挨霉受气,不能作主的所在。
你想想,朝廷皇室的所在地,多少皇亲国戚?多少大官要官?多少豪门巨户?多少公子公主少爷小姐的?等等等等。
反正他只是个傀儡,一个受气的主,这样也让他形成了见风使舵,见人话说人话,见鬼说鬼语的墙头草,哪边风大就往哪边倒的作派了。
只有这样,他才会官运长一些,小命活得久一些了。
在听了周护卫的简介之后,见周护卫为一个五品带刀护卫,皇帝身边的红人,他小心翼翼的问向周护卫道:“依周护卫的意见,这件事情该如何的判定呢?”
看着堂上一众人等,双方都负有伤势,伤势重的一方是先出手的,按周护卫的想法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自己把此事消停了算了。
真正要论起来,还是这个伤势重一点的这个女子的不是,一切事情是她自已挑起来的,如果按这样各自息事宁人的办法,她应该是最容易接受的。
可是事与愿违,不依不饶的正是这个女子,她自认自己的后台这么的硬实,对付几个下三滥似的穷酸鬼应该不在话下的。
正当周护卫准备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这个太守常季宽时,一个人匆匆闯进到了大堂之上了。
“来者何人?何故擅闯大堂?”常太守一拍惊堂木喝道。
来者倨傲的神情,把一个腰牌递上了公事桌上,常太守一看,连忙恭身站起,谦卑的说道:“原来是太子太傅府中的苗大人,看座。”
一个衙役端了一个靠椅走了过来,放在了苗大人的面前。
这苗大人张目一看,连忙的把靠椅搬到了那个伤重女子的面前,恭敬的说了一声:“大小姐请坐。”
那女子大大咧咧的坐下,和她一起的人都仰起了头,对林二九一行人不屑地用眼神挤兑了起来,那意思是看见了吗?小样的,和我们斗。你们还嫩了一点。
常太守见这来人在这女子面前恭敬的态度,就知道了这女子是何等人了,再看着这女子身边几个气度儒雅的中年男子,一个个高傲的神情,料想这也不是一般之人,他连忙的命令衙役门:“还愣着干什么呀,看座。”
衙役们得令,搬了好几把椅子向这边走来,经过林二九他们几人身边的时侯,林二九虚指一弹,那第一个端着板凳的衙役小腿一麻,一个踉跄的朝这边一歪,把板凳放下了才不致于跌倒,他这一停下,后面的衙役都停下了。
林二九走到第一个衙役面前,把那板凳搬到怀晶玉的身边,柔声地说道:“来,坐下,江雅诗告诉了你没有,她脸上的伤比你严重得多了,我炼制的一颗丹药一下肚,脸上就和好如初,那肌肤比过去更滑嫩,更美丽了。”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怀晶玉一下子坐了下来,满眼的幸福状,一股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全身上下都洋溢在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激情之下了。
林二九招呼着众人一人端起一个椅子坐了下来,谢都懒得对这些衙役说一声了,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为他们端的椅子。
周护卫看着这个林二九,暗暗的发笑了起来。对这个年青人,他越来越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