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九找到了师傅唐公公,说自己继承了一个亲戚的财产,房子的房契手续都在,需要去几个人帮他抬抬人气。
“这好办。”唐公公毕竟在宫中经营了多年,各方面的关系都很铁,由他协调,一队皇宫里的御林军和林二九一起来到了这个府邸。
首先把一切手续办好了,整个房宅的主人就成了林二九了,接着马上把吴豪小荔枝等人金部驱赶了出去,整个府宅里就剩福伯,中年女佣和几个仆人了。
吴豪及家人一看,皇宫的御林军都出动了,这不是他们能够惹的势力,所以一个个乖乖的走了。
吴豪家全部搬走之后,吴豪把小荔枝也赶走了,他对小荔枝说道:“你以为是你的相貌吸引了我,呸,你要不是有那个大房子和几百亩良田,老子眼角都不会瞧你的,给老子滚。”
小荔枝转头要来求福伯收留,哭天喊地的认错,林二九把她拦在门外说道:“这个房宅现在姓林了,你走吧。”
说着,毫不犹豫的把大门关上了。
这种毒蛇似的人不能同情可怜,一旦时机成熟,她会重重的咬你一口的。
从此,只要有时间,林二九就来这里的地下室里学习炼丹的知织,而且,二种异火也慢慢的收发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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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兵部校场上的武状元考核今天是争夺状元的比试了,正在场上拼斗的是玉仙山云顶峰大乙门的弟子文畅和雷钧山风雷洞的弟子喻驰在作最后的较量。
国师龚天启信心满满的稳坐在主席台上,他相信他的弟子会拿下武状元,因为根据往年的惯例,这武状元会被兵部封职,起码的会有个中郎将的职衔。
最主要的是文武状元会被皇帝赐婚,刚好皇上有二个未嫁的妹妹,一旦成为其中的一个皇妹的夫婿,那就成了皇帝的妹夫,妥妥的皇亲国戚,身价又上升了百倍不止。
这样一来,龚天启在皇室里的基础又增强牢固了不少,为以后控制皇室又多了一份力量了。
龚天启环看了众人一眼,意味深长的也看了柳皇后一眼。
柳皇后现在还在怄着闷气,昨天眼看着刺杀太子的行动又失败了,虽然看不清是谁破坏了这次行动,但她知道了谢昭仪身边有一个了不起的牛人。
几次的行动都是惨败在此人手里,包括祭祀时在行宫的行动,不仅没有给谢昭仪造成丝毫的影响,相反还让于兰子出了一个天大的丑闻,无形中削减了她身边势力和得力的帮手。
柳皇后心中暗自决心,一定要铲除谢昭仪身边的一切力量。
国师龚天启已经答应了她,尽快的把这件事情解决好。
并不是所有的太乙门的弟子唯愿太乙门的大弟子文畅获胜的。
在太乙门的弟子队伍里,一个长相清秀,身材高挑的少女坐在校场边,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场上拼斗的双方,心里渴望着大师哥胜利,又不愿意一大师哥当上武状元。
她就这样心烦气躁的矛昏的想法让她在场边是坐立不安的。
她一直就心仪这个同门的大师哥,虽然她从末表白过,但大师兄应该知道她内心所想的。
她就是太乙门太上长老的千金龚宝儿,她是龚天启老来得女的心肝宝贝,深受龚天启的骄宠,在太乙门中,从来是说一不二的主。
这一次,却让她纠结了。
同时,在主席台位子,和柳皇后坐在一起的二个美丽少女无精打采的看着场上的拼斗。
这二个少女正是当今皇帝妹妹,安平公主和安怡公主,正值豆冠年华,长得天姿国色,美丽可人。
这安平和安怡二姐妹不甚喜欢修武之人打打杀杀的,一天到晚的修练武功,没有一点的情趣可言,她俩还是喜欢琴棋书画的文人要多一些。
她俩本不愿意到这里来,只是皇太后非要让她俩过来看一下,并让她们挑选一下心中喜欢的人,看看今天的状元中不中意。
她俩是没办法,是被皇太后逼来的,所以无精打采的看着场上的拼斗。她俩认为这些武者都是没有内涵空洞的肌肉男,并不符合她们心中择偶的标准和形像。
这边的龚宝儿却在担心这二个公主看上了文畅,然后皇帝下招赐婚,那自己的心上人就成了别人的人了。
想到这里,她怨恨地看了坐在皇帝身边的龚天启,她的父亲,就是她,不顾女儿的心中所想,把大师兄推向到了别的女人怀抱。
转头一想,她也没有像父亲披露自己的真实所想啊,作为一个女孩家家的,是不好意恩的把这种想法公开的。
她现在有点后悔了,正是自己少女的矜持害了自己。当初应该不顾一切的把真实情感向所有的人表白的。不过这只是一时的想法,如果真正的回到当初,她也还是不可能表达出来的。
场上双方还在势均力敌的拼斗着,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分不出胜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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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九来到了丽雅宫,见到了谢昭仪,谢昭仪知道,要不是林二九在校场上的的行动快疾,果断地抱开了太子,那后果真的无法想像。
林二九向谢昭仪汇报了他跟踪凶手的经过,最后的茅头全都指向了国师和皇后,而且,他们正在民间培养着自己的力量,心怀叵测,肯定有图谋不轨之心。
“我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不能参与朝政,更不能去指控国师与皇后,那样一来,皇帝只会认为我是嫉妒皇后才去搜集皇后的情况的,适得其反。”
“这些事情只能让他们慢慢的自行暴露,以皇上的聪明,他会有所察觉的。”
谢昭仪只能这样说。
林二九建仪道:“看样子,以后像武状元考核这种场合最好的不要带太子出面了,除非把这些敌对势力消除了再说。”
“何其容易啊?最近,我发现寝宫外总有一些陌生的面孔出现,你可得多注意了,他们在拿我们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肯定要找和我们接近的一些人的麻烦的,特别是你,扰乱了他们好几次的行动,他们对你肯定是恨之入骨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