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绸缎店里骄横无理的二个霸道女子是何许人也,这还得从过去说起……
当初皇帝邱遂宁幼小的时候,他的娘亲云妙儿自知自己身份卑微,怕儿子和自己在一起容易受到牵连而过早的夭折。
她毅然的只身出宫,把年幼的遂宁托付给了廖贵妃,这廖贵妃在宫中是个老好人,温良恭谦,与世无争,在宫中没有树敌,而且她就只有二个女儿,没有儿子,所以这廖贵妃就把遂宁视为己出,当亲生儿子一样的抚养了起来。
邱遂宁不负娘亲的重负,成功的登上了皇位,为了感谢报答廖贵妃的养育之恩,便封了廖贵妃为皇太后了。
皇太后的二个女儿安平和安怡,也就贵为公主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皇帝对廖贵妃和二个皇妹比嫡亲的还要亲昵。
这二个嚣张跋扈的女子是廖贵妃亲哥哥的二个女儿,由于自己的姑妈贵为皇太后,这二个从小在坊间长大的女子,没有什么严格的教养和塑造自身的素质,行事极为的蛮横无理,眼高手低,一付瞧不起任何人的样子,无论对谁都是一付唯我最大的态视,二个卫生球似的白眼成了她俩的标配神情了。
这二个女子一个叫廖佩晶,一个叫廖佩玉,此时两人仰面叉腰,那廖佩玉的一只腿还在得瑟的轻轻抖动着,完全是一付市井无赖的小人模样,典型的像坊间一个大事不要命,小事不要脸的八婆形像。
刚刚围拢上来的人群都不知道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一个从头到尾都在此处看得一清二楚的路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说道:“这四个小女娃看中了二样布匹,要掌柜的帮她们栽个可以做一身裙子的料子,哪知道这二个女子一进店里来,就让掌柜的把这两样女娃娃看中的布匹扛到她们的马车上,强行的要把这二匹布全部的买下来。”
所有的观众开始议论了起来。
“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就是,别人己经看中了,己经叫掌柜的开始栽剪了,你凭什么非要夺人所爱了?”
“难不成你比别人有钱些,有钱也不能霸道啊?”
“大家少说二句,这二女子肯定的背景深厚,不要惹火烧身了。”
刚才那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说道:“更有甚者,那四个女娃和这二个女子据理力争的,这女子就是一个耳光,在那小女娃的脸都打肿了。”
“这也欺人太甚了吧?”
“这二女子一双白眼狼似的眼睛,看人都是仰着天鼻孔朝上的,好像天上就她最大,数她最美的样子,啧啧啧。”
“呵呵,别说笑了,她俩那凶样子还最美哩?这四个女娃娃可比这二个女子美得太多了,最少要甩她们几条街的。”
“这话没毛病,这二女子再怎样的搔首弄姿的,装着一付唯我最美的样子,比起这四个女娃来说,这二个女子就是二个妥妥的丑妇了。”
“对对对,太正确了,事实就如此,。”
“我同意。”
“这话没毛病。”
众人一致咐合着那位观众的见解,现场的一阵喧嚷,那一声声的观众的话语像是一把把厉剑一样直直的戳在这二个女子的心上了。
往往事情就是这样,对一名特别在乎自己容貌的女子,对四周围的发生的一切状况都是熟视无睹,毫不在意的。
可唯独别人对她长相的评价,哪怕声音很少很弱的,她们都能亲晰的感觉到的。
像刚才那些围观人们对她们二人的评价,让她们长期的自以为是,孤芳自赏和自我感觉爆棚的心里是一个重重的捶击,让她俩人面红耳赤。
她们虽然不能对众多的观众动手,但她俩却把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四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了。羡慕嫉妒恨一起涌上了心头。
从小到大,所听到的都是赞美她们二人美丽漂亮的谄媚之词,特别是姑妈贵为皇太后以后,那她俩听到的对她俩容貌的形容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千娇百媚,风华绝代等等等等的赞美。
久而久之,她俩心安理得的认为自己的容貌就是那样的美撼凡尘了。
从此以后,她俩的头仰得更高了,那神态,挺胸翘臀,一扭三摆的,好一付白天鹅的傲娇姿势,对任何人都是眼高于顶,一对卫生球似的眼睛藐视着众人。
现在乍一听到围观的人群对她俩自以为傲的容貌形象给予了一个个这样的评价时,她俩短暂的懵逼了。
原来在众人的眼里本人是那么的不逊吗?再看看对面的四个少女,开始的时侯,这二个女子还认为对方真的很美,但自己也不差,说不定比她们犹过之而无不及的。
哪知道自已的认知是大错而特错了,在众人眼里,她俩的容貌比那四个少女差得太远了,按这些观众的说法,她俩在这四个少女面前,就是妥妥的二个丑陋的妇人了。
哎呀呀呀……一股妒气勐把窜上了头顶,让这两个女子头脑都要炸开了,勐烈的怒火让这二个女子想要开始找茬发泄了。
这时,一个身着锦衣豪服的少年公子带着二个仆人挤过人群,来到了这二个女子面前。
“二位姐姐,这是干啥呀?有什么事吗?”这少年公子问道。
来人是二个女子的堂弟廖辉,这个廖辉正在大邱国修武圣地雷钧山上修行武道,是风雷洞的洞主的亲传弟子,一身修为在同龄人中是出类拔萃的,在风雷洞的同辈弟子中更是当之无愧的一哥了。
这少年也是一付不可一世的神情,好像这是他们廖家的祖传基因似的,实际说穿了,就是自家的姑妈当了皇太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这些亲戚里道的就是小人得志了,过去可能活得不尽人意,一旦反转过来了,就开始得瑟得无形无边,做起事情来也就是嚣张跋扈的了。
如果那位贤淑温和,良恭俭让和与世无争的廖皇太后知道她的下辈在外的所做所为,不知该有何种想法了。
“辉弟,你来得正好,为姐的在这里受的可不是个气呀。”
这个廖佩玉一付要诉苦的样子。
这可是颠倒了所有围观者的认知,尼玛的你这二个女子强行的夺人之喜好,还出重手将别人打了,她倒还做出了一付抱屈的样子,这还真是的。
“是谁欺负我姐?”廖辉一声断喝,虎视眈眈的盯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