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大师,我明天一定准时到”王承德听到他的话,高兴的无语伦比,只要林枫答应救他,那他的小命就保住了。
目送王承德和妮娜离开,林枫先去房间里找了周刑。
自从学了这画符的本事之后,周刑每天待在房间里废寝忘食的研究,有时候连饭都忘了吃。
幸好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周刑的母亲骆秀梅,因为被院子中的灵气调养,她的那双眼睛居然慢慢的恢复了光明。
骆秀梅本来想回到乡下,不打扰两人的修炼的,一旦入了修真界,两人就不再是普通人了。
骆秀梅不想成为自己儿子的负担,就连周刑跪下苦苦哀求她都不行。
最后还是林枫出面,说他这个四合院院子大,就他们三个人住,如果骆秀梅不嫌弃的话,就帮他们做饭吧。
骆秀梅对林枫还是很尊敬的,对于他的话,骆秀梅也能听进去一点,其实她一点也不想离开自己的儿子。
如今有了折中的办法,骆秀梅自然是万分同意的。
骆秀梅心里对林枫充满了感激之情,如果不是林枫,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如果不是林枫,她这双眼睛也不会重见光明,而且周刑最近一直在和他学本事。
骆秀梅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秘密,可是看到这院子里如春的风景,骆秀梅就知道林枫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骆秀梅也不会去缠着自己的儿子问,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她只要照顾好两人就行。
骆秀梅现在整个人都开朗了很多,因为灵气改造的缘故,骆秀梅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一点点的变化。
不仅步伐轻盈,每天都干劲十足的,还去外面找了一个工作,林枫阻止了好久都没有打消骆秀梅这个念头。
周刑见到自己的妈妈开心,自然是把全部心神都投在了符咒中,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帮上师傅的忙。
“师傅你怎么来了?”周刑听到门口的动静,就看到林枫走了进来,赶紧站起身来。
“你最近画的符咒怎么样了?”林枫知道周行在符咒一道很有天赋,所以平时都不会监督他画。
“师傅,天机秘法中记载了上千个符咒的画法,如今我已经能融会贯通,画出其中20种了”
周刑摸摸自己的脑袋,脸颊有些微红,心里也有些紧张。
他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行,等有一天将师傅给他的那本秘法,里面记载的符咒全部画出来。
“20种?小伙子有前途啊”这个话不是林枫说的,而是天机老人说的,短短半个月时间,周刑就学会了20种符咒。
这简直能被称为鬼才呀,这个人是天生的咒术大师啊。
因为周刑的灵力已经突破了炼气三层,所以他也能看到天机老人的虚影。
“见过师祖!师祖夸赞了,这一切都是师傅教的好!”见天机老人出来,周刑赶紧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哈哈哈,好,年轻人就该这样不卑不亢,哪像你师傅这个臭小子,天天没个正形”
“……”林枫怀疑这个老头是在故意逾越他,但是没有证据,在徒弟面前就不能给他留个面子吗!
“咳咳咳!周刑我来是有正事找你”林枫才不给机会,让天机老人继续在徒弟面前,抹黑他的形象,赶紧插话。
林枫把王承德中邪术一事说了一下,现在需要两张驱邪的符咒,明天将会在院子中摆阵,驱散王承德身上的邪术。
林枫很奇怪,他对符咒一道一窍不通,可是对于阵法却有天赋之姿,不然的话也不会在院子中摆下聚灵阵了。
“两张驱邪符,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得及吗?”明天中午就要给王承德的破邪术,毕竟已经答应了人家,林枫也不好突然反悔。
“师傅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你画出最高级的驱邪符”
周刑心里确实很高兴,自己终于不再是无用的人,终于可以帮上师傅的忙了。
这半个月以来,他天天在这院子中,啥也不干,总觉得心里对不起自己的师傅。
“如果画不出来就别勉强!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林枫还是打算做二手准备,天机秘法中记载的驱邪符林枫也看过。
驱邪符的画法也非常的繁琐,一个不注意就会报废,因为是灵力所画的缘故,还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凝聚邪气的符咒。
“我知道了,师傅”周刑自然清楚自己的有几斤几两,但是这是师傅第1次给他任务,他不想让林枫失望。
今天就算不睡觉,他也要把这个驱邪符给画出来,因为画符的缘故,周刑的房间里堆满了黄纸和朱砂。
骆秀梅从来都不会过问这些东西,只是每天给周刑送饭进来收拾一下,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有时候林枫让骆秀梅不要这么辛苦,可她也是不听呢!
“大姐!你在外面还要上班已经够累了,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要不休息一下吧!”
骆秀梅觉得住在林枫这里,每天都觉得过不去,来这半个月之后,就去外面的饭店找了一个洗碗的工作。
她跟林枫说过,以后她的工资交给林枫,就当是母子二人住在这里的房租了。
骆秀梅心里也很清楚,以她那么微薄的工资,完全是住不起四合院的,而且儿子还要跟在林枫身边学本事,也不能离得太远。
林枫因为这件事已经和母子二人谈了很久,最后还是架不住骆秀梅的请求,无奈的答应了。
“我没事,我们母子能遇到先生你,是今生最大的福气了!我的身体最近好的很,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先做饭”
说完就拎着自己刚买的蔬菜进了厨房,完全不给林枫说话的机会,因为每次林枫都会逮着这件事,让骆秀梅放弃眼下的工作。
因此骆秀梅每次都跟林枫聊两句,就开始躲着他了,骆秀梅觉得现在的这种日子,才是最充实的。
以前儿子为了她的病,每天都在外奔波赚钱,那时候她只恨自己眼瞎,完全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