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老公怎么会容忍自己的老婆,天天对着一个帅哥,因此天天来他的拳击馆里找麻烦。
后来不知道是谁无聊,拍了他与一个客户的照片,被那个客户的老公知道了,带了一堆人打上门来,打烂了他的店。
那客户的老公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亲自发下话来要封杀周刑,这也让周刑找工作处处碰壁。
所以他在留着胡子,把自己打扮的邋遢一点跟在范翔的身边,只需要出点力气保护,不出危险就行。
就是因为范家给的钱多,不然周刑不会去做这种事。
“没事,我算是体验了一把当明星的感觉了,感觉还挺不错的!”
虽然之前林枫在网上比较火,可有没有像今天这样遭到围堵。
果然女人就是这世界上最麻烦的东西,他可不要跟女人打交道,简直是太烦人了。
想着在街上那些眼冒红心的女人,林枫就一阵的烦躁,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女人相处。
两人打了个出租车,迅速的朝着市里的一家医院而去,这次两人学乖了,戴上口罩帽子,全副武装。
两人在司机那异样的马眼光下下了车。
这里是京都的一家人民医院,周刑看到这家医院神情有些激动,快步的走了进去。
林枫跟在他的身后,目不斜视的跟着周刑走到了病房。
“咳!咳!咳!”
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一阵咳嗽声,周刑推开门跑了进去。
林枫也看的了这个中年妇女,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额头上还冒着冷汗,一张脸极其的憔悴。
“妈!”周刑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双手扶住了妇女的肩膀,轻轻的拍打她的背部。
“是,阿刑吗?”中年妇女听到声音,伸手上下摸着周刑,因为早年天天以泪洗面,妇女眼睛就看不见了。
“妈,是我,我在这呢!”周刑紧紧握住中年妇女的手,语气中充满了哽咽和心疼。
“阿刑啊!妈在这住了两天,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要不今天我们出院吧!”
周刑的母亲骆秀梅,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人,她现在眼睛瞎了,知道儿子为了治她的病吃了不少苦。
每次来医院两天,骆秀梅就要出院,她怕住的时间长了给儿子造成负担。
其实骆秀梅连一天都不想在这待,就是架不住周刑的哀求。
“妈!没事的,你就安心在这养病吧!住院的事情师傅已经帮我搞定了”
周刑给母亲介绍了林枫,当然还瞒着母亲之前跟着范翔做打手的事。
因为父亲是军人的关系,骆秀梅一直教育儿子,不能做欺负弱小的事情。
因为母亲的病,周刑早早就出来工作了,后来去学拳击,自己开了一个店铺,以便安心照顾骆秀梅。
可骆秀梅天天念叨,是自己拖累了儿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的儿子应该有更好的前途。
“你师傅?他在哪儿?”骆秀梅抬起那双空洞的眼睛,四处摸着。
林峰看到这一幕,赶紧走上前去,牵着这个中年女的手“阿姨你好,我叫林枫”
“听我家阿刑说,你是个算命先生,我儿子就拜托先生你照顾了”
骆秀梅说着话,就从病床上下来跪在了地上,“阿姨这可使不得,你要是跪我,我可是要折寿的”
林枫手上使用灵力,轻轻松松就把骆秀梅给抓了起来,这也让骆秀梅的心里更加确定,林枫是一个高人。
在他们农村一直都有一个习俗,结婚的时候都会去找一个先生,算算自己今后的生活。
当初他和周刑的爸爸结婚时,也去找过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他们俩会幸福前半生,但是后半生则会困苦。
当时骆秀梅对先生的话不相信,而且还把算命先生大骂了一顿,说人家是诅咒他们。
现在想起来之后,骆秀梅是无比的后悔,早知道她就就把那个先生当高人供着。
等她事后去找那个算命先生的时候,那个先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这些事她一直都没有和周刑说过,在她听到周刑的师傅是一个很厉害的算命先生时,骆秀梅就没有反对他拜师。
骆秀梅的心里一直想要见林枫,想要当面谢谢他!
“阿姨你可不要拜我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养病,我也会照顾好周刑的”
看着骆秀梅那空洞的眼睛,林枫心里闪过一丝异色,也非常佩服这个坚强的女人。
“我怎么能不拜你呢?谢谢你把我送到医院来,我知道如果不是你帮忙,我的病恐怕现在就熬不过去了,而且你愿意收下阿刑也是他的福气”
骆秀梅拉着林枫的手,语气里充满了感激,虽然看不到,却也觉得身边的这股气息,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阿刑你既然拜师了,就要听师傅的话,不要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了”
骆秀梅虽然看不见,却也清楚自家儿子为了自己的病肯定是奔波劳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刑平常回家,有时候会在房间里痛苦的闷哼,骆秀梅虽然没有说,却偷偷的在间里掉眼泪。
因此让她的眼疾更加严重,身体更是每况愈下,骆晓梅觉得如果她死了,就不会成为儿子的拖累。
因此把发病的事情一直瞒着周刑,如果不是前两天周刑回家,看到晕倒在地的骆秀梅,估计骆秀梅已经是一命呜呼了。
“林先生,你放心,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既然你是我家阿邢的老师,也不用叫我阿姨,喊我的名字就好”
“阿姨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比周刑大两岁而已,你这么说可是要只有我的寿啊!”
林枫赶紧拒绝,他可不敢答应这个要求,这该尊敬的尊敬,周刑是他的徒弟,他自然会好好的教。
“如果你不答应,我今天就出院就不用麻烦你们,等我出院后就立马回村,以后阿刑可以安心跟你学习了”
骆秀梅一脸认真的拉着两个人的手,林峰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