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琦知道自己是不甘心的,可是眼前他连同身体都没有,怎么能报仇雪恨,不免有可怜他的念头。
事实上,无论权利多么重要,等到无力回天的时候,怕是也没什么价值了。
微笑着,便望向了眼前的子平,毕竟一切都能看得出来,他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呸!你们这些胡说八道的人,还敢来教训我。”
子平面色一变,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刘宇琦却只是好奇,怎么自己也说不出哪里不对,不过眼前他不是这样的。
"我是被人所害,如果当初没有被人所害,我就不会中计。"
子平满脸不甘地说,随即将目光落到了刘宇琦身上,于是开始了解他的想法。
"你别以为我在骗你,要不是中毒了,就没人能把那羽翼金花上的印记掌握住。”
"你是说,以前让我失去知觉的花。"
刘宇琦大吃一惊,因为那金花是在齐府找到的,自然会以为是齐文渊所为。
“别胡闹了,跟齐家没啥两样。”
看到刘宇琦此刻的表情,子平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如此简单,他早就知道是谁害了他。
“羽翼金花怎会在齐家?”
这件事我不清楚,没准是齐文渊拿回来的,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子平开始有点不耐烦,此时才发现自己原来跟刘宇琦,根本不关心频道。
不过刘宇琦却开始鄙夷起来,如此说来他连同自己所受之害都是不清楚的,也算是一败涂地。
"放心吧,我还不够弱,至少比你强多了,自己混得也太乱了,有资格说别人的。"
子平满脸坏笑地望着刘宇琦,似乎在说刘宇琦此刻的困境。
"你了解我的情况。"
不久刘宇琦开始悔恨,因为以前子平就说过,只要是自己愿意的话,就可以感觉到刘宇琦身边的事情。
在此期间,有许多麻烦发生,他自然会明白的,因此,毫无疑问,他是有意为之。
"嗯,就像我没问一样。"
刘宇琦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身边有这样一个灵魂跟随,也不是办法。
"你也别急,我所知道的并不多,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我都看在眼里。
子平开始有些严肃地说,虽然他的脸色似乎有点变了,因为他的身体竟有些透明了。
"你……你不会再没有一点生气吧。"
刘宇琦难以置信地问,刚才说到重点,他居然又有这种态度。
是的,我马上要去睡觉了,但你得小心点…小心周围的危险。
子平拼尽最后的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便突然在刘宇琦面前消失了。
"喂喂!"
刘宇琦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刚才出现在子平面前的地方,那里有子平的身影。
妈的!你们知道些什么,说完就去养精蓄锐啊。”
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竟说了一半的话,又消失了,不管谁也无法接受。
然而,正当刘宇琦怪怨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脚步声,似乎并没有几个人。
没想到齐主这么看中哪一个刘宇琦,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你不明白,这个人和那个偷袭我们的人,听说是什么事有关,所以主人就把这个人留下了。
好几个侍卫嘴里不停地调侃着,但都被躺在床上的刘宇琦听进了耳朵里,后者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这么帮忙,怎么没想到齐家人会看我呢?"
刘宇琦顿时火冒三丈,要不是他及时现身,他们一定会中了敌人的奸计,怎能顺利逃脱呢?
“刘少侠!他是刘少侠!”
这两个侍卫顿时满脸惊愕,竟没想到刘宇琦会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刚才所说的话,大概都被对方听到了。
"你不必隐瞒,既然是对我有疑虑,那我也就不不便留在这儿了。"
刘宇琦半眯起眼睛,自己这么辛苦来到齐府,不过都是为了大局考虑。
然而齐文渊非但没有觉察到严重性,反而还如此猜忌他,怎么能轻易让人咽这口恶气。
"刘少侠别误会!我们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领头的侍卫顿时紧张起来,这一点如果齐文渊知道了,岂能善罢甘休,不去扒他们的皮才怪?
"哼!是开玩笑,是不是又有什么别的意思,使我产生怀疑呢?”
刘宇琦无奈苦笑一声,心想离开齐府,对他来说不见得是件坏事。
但既然这样,刘宇琦照样都有自己的目的,将来也算是齐文渊遇害了,那么还有别的家族没有。
领头的迟疑了一下,顿时间心里开始焦急起来,到底该怎么做,恐怕这一切都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看来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只要等到以后有人来对付他们,他们就能把事情弄清楚。
都是小嘴欠,刘少侠,请……请别见怪。”
“正确与错误,都是我们自己的错。”
二个侍卫连连点头还钱,到最后连自己的嘴都开始抽了,反倒是刘宇琦为难起来。
“我要是走了,齐文渊必定有危险,何况羽翼金花的事,现在还不知道。”
刘宇琦心里想了想,以前没想过羽绒服的事,但这次见到子辰,突然发现事情变得不那么简单了。
如此一来,齐文渊就不该有羽翼金花了,毕竟那里面的封印还是有子辰的残片。
要是仔细想一想,如果说它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恐怕还不足以使人相信。
"你们的过错,是不能被原谅的。"
他的目光又回到了那个头目的脸上,语调突然变得冷酷起来,好像要惩罚眼前的那个人。
可是两个侍卫却并不惊慌,因为对方如果真的出手教训他们,那就等于是对方才的事不计较。
相比齐文渊的惩罚,这要好得多,至少不像是一件简单的事,好像是看到了期望似的。
"小家伙死了!请不要刘少侠计较.”
领袖们都无计可施,只是因为他们的嘴欠,才会酿成今日之祸。
假如没有他们提到过这种事,恐怕也不会有这样的问题,那样也能看出问题来。
可刘宇琦却只是微微皱眉,抬头横看眼前的地方,发现不时会有几个侍卫走过,被他们看见肯定是不对的。
"你们先跟我走一步。"
刘宇琦交代了一下,回头便进了自己的房间,留着门等他们进来。
果不其然,两个侍卫便露出惊愕的表情,互相回望,都是不明白那刘宇琦的意思。
"是否存在危险?"
旁边的侍卫担心着,毕竟进了房间,他们的情况不像现在这么严重。
这位首领缓缓地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凶器,心里自然也就不必担心了。
祸不单行,就算我们闯了祸,遇到了危险,我们也认得。
说话的领班迟疑了一下,毕竟,没有人能保证在眼前进去是否安全。
但是一旦被齐文渊所知,同样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既然如此,那么他们就都是没有选择的了。
所以想也不想地低着头走了进去,可是那个侍卫却在后面担心起来。
"喂…"
原本想叫住那个头目,但回头时却发现,对方原来都已走进了房间,无奈的他也只好叹息几声,跟着走进了房间。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
刘宇琦坐在凳子上,忽然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声,如果要对付他们,难道还用这么神秘吗?
尽管这儿是齐家大院,但就算是许家大院的高手如云,对刘宇琦来说,那也是来去自如,怎会怕他们来这儿。
"谢谢刘少侠,谢谢你对刘少侠的谅解。"
这两个侍卫这才觉得放心,否则对方就要动手了,他们肯定都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可是心里同样好奇,哪里有刘宇琦这么说,到底是什么目的,到底是不是要对付自己,恐怕都是未知数。
说到底,他们的举动,无论换作谁,都是能够理解问题的,到时候到底有什么麻烦,还是能够体谅问题。
只是大家都不清楚今天的问题,对方是想看看他们怎么样,但来到这间屋子里,到底要做什么就不清楚了。
"不……不知那是什么意思,刘少侠。"
领头的满脸疑惑地问道,说话间不断露出尴尬的微笑,自然是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没什么,只是刚才听到你们在交流,是不是你们的主人,也都有同样的想法。
刘宇琦摇头苦笑,对于他们这样的身份,能有什么企图,不过是好奇齐文渊的想法。
他们都是齐府的侍卫,若不是齐文渊下了命令,还敢说这种话吗?
这两个侍卫开始有点担心了,竟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自己,难道这就是要攻击他们的主人?
要是真的那样,到时候他们肯定都会有麻烦的,不免也开始有点吃惊。
“什么?两个人都有难言之隐,难不成吗?”
刘宇琦微微皱眉,心里想自己这么好说话,可他们还是那样粗鲁,难道不该欺负自己好脾气吗?
“不行!刘少侠误会了,不过是主人下令…”
这两个侍卫顿时惊呆了,为了自己的性命,他们一定会说出一切。
虽然刘宇琦说的是不会伤害他们,但那都是在自己满足的前提下,正如此刻的情形,那就不同了。
心里当然开始担心起来,但回头想一想,齐文渊也一样不会放过他们,出卖齐文渊不等于是叛徒。
的确有很多故事!
刘宇琦立刻明白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可能就不是现在的情况,而是这样,还是最让人明白的。
"如果你们来了,就以为还有什么可选择的呢?"
眼睛又回到了两个侍卫的身上,此时的刘宇琦,脸色已不像以前那么好看了。
"回去,回去告诉刘少侠,我,我们也是清白的."
旁边的侍卫吓了一跳,看得出来刘宇琦并没有闹着玩,要是搞不好,真会出手对付他们的。
但是背叛齐文渊的后果,更是强大无比,到时候肯定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这两个侍卫可算是胆大包天,结果都是能看得出,到时候岂不是要惹上更多的麻烦?
"你放心吧,我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付你的。"
刘宇琦满脸严肃地说,其实情也是有技巧的,既然是无关紧要的话,那有必要肯定就不一样了。
就像是眼前的问题一样,他们都是干嘛的,恐怕谁也不清楚,这至少是一个考虑问题。
纵然如此,那侍卫也同样担心起来,心中不禁开始矛盾,到底是不是因对对方的回答而产生的。
未答必遭报复,但答未答又出卖了齐文渊,真是一个左右难选的答桉。
看样子,他们都很迟疑,刘宇琦便明白了他们内心的想法,知道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你别逼我,我不是想和你开什么玩笑。"
刘宇琦半眯起眼睛,开始有意无意地散发出一丝杀意,这让人看了一眼便开始恐慌起来。
果不其然,两个侍卫吓得跪下,那件事都是齐文渊说得对,要是此刻告诉刘宇琦,必定会有麻烦。
齐文渊不是湖涂人,自然能想到问题存在,何况他们进来时,几个侍卫都已听见了。
"请刘少侠放我们走。"
那两个侍卫开始哀求,并向刘宇琦叩头。
看到这一幕,刘宇琦不由得微皱眉头,竟然会有如此窝囊窝囊的作用,而且方才还胆敢冒犯他。
心里自然而然地有了放弃的意思,不过就算是这样的话,他想知道的事,也已经无从得知了。
所以刘宇琦就站起来,从那侍卫的面前,慢慢地绕到他身后。
"看起来没什么颜色,你不会听我的。"
那个侍卫听到这番话,顿时显出一种吃惊的表情,原来他是想对付自己。
头上的人顿时大吃一惊,但没等他反应过来,忽然觉得自己的嘴被遮住了。
目击者立刻惊呆了,但无论他怎样吼叫,由于捂住了嘴,还是不能发出声音。
此时心里才明白,是对方准备好对付自己,心中必有大惊。
果不其然,刘宇琦紧握着他的肩头,只稍稍用力,就把他的手臂卸了下来。
那个头上的人顿时痛得大叫,但却什么办法也没有,毕竟都能看出来。
这可把旁边那个侍卫吓了一跳,原来他还年轻,还没见过世面。
“什么?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刘宇琦冷冷地问,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他们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