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吧!接着骂,不过小爷希望你待会可别求饶。”
“啪啪啪-啪啪!”
又是几鞭子下去,在他痛苦的哀嚎声中,蔡攸突然发现这货小腿上插着一把匕首。
“嘿嘿,赵兄,见谅见谅,你是不是很疼啊!来!小爷帮你转移一下疼痛的部位。”
赵赢被他抽的迷迷湖湖,也没听清他说的是啥。
坏笑一声,这小子便把手伸了过去,握住刀把,勐然将匕首给抽了出来。
不抽出来还好,一抽出来便好似泉涌,鲜血喷溅而出。
赵赢瞬间清醒,朝着蔡攸就爆发出了一声不似人类的惨嚎。
“要死啊你!”
蔡攸一拳打在这货肚子上,左手拿着匕首在他身上蹭了蹭。
“真是的,把爷的匕首都给弄脏了。”
又是十几鞭子抽落,蔡攸便有些乏,喊过差役来替自己接着抽,这小子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杀猪般的嚎叫在牢房中经久不绝,晕过去了就泼上凉水,弄醒后继续抽。
到了最后,五人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其中以郑向荣最是凄惨,夏连城的力气当真是大,将这王八蛋的衣袍抽了个稀碎,原本华贵的衣袍现在却成了一堆破布。
胸口上鲜红一片,布满了深深的血痕,叠交在一起,让人看了就会感受到何为触目惊心。
脑袋垂下,郑向荣嘴巴大张,带着血丝的口水顺着嘴角流落在地。
“怎么样?郑大公子!现在舒服了吧!”
蔡攸上前,拍了拍这货的脸。
“你……你别得意,我爹知道了定会来救我的。”
“你爹?就算是你姑姑来了都不好使,不是说了么,你得罪的不知是小爷,还有圣上。”
见他都这副模样了,还有叫嚣的勇气,蔡攸也是服气了。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圣上在哪呢?莫说不在这里,就是在这里我也不怕!”
郑向荣用尽力气发出最后一声怒吼,蔡攸双眼微眯,抓住他的右手,使劲一掰。
“卡吧!”
整个手腕应声而断。
还没来得及叫,一个声音便从门口传来。
“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嚣张,连朕都不怕。”
在五人目瞪口呆之下,一身龙袍的徽宗缓步而来。
“臣等见过圣上!”
“免礼!爱卿,就是这五人围堵你闹事,然后还泼了朕一身……咳咳,是吧?”
“圣上明鉴,就是这五个王八蛋,那三位乃是皇亲,这位是皇后的侄子,这位是国舅的公子。”
蔡攸手指五人,一一为徽宗介绍着。
而这五个二货如今却是真傻眼了,本以为蔡攸是在骗他们,没想到却是真的。
尤其是崔旭,这货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还在怀疑蔡攸所言的真实性,现在却是眼见为实。
“我把夜香泼在圣上头上了……”
他心中万分恐惧,不停地呢喃自语着。
“圣上,我等冤枉啊!”
郑向荣强打精神叫冤,但徽宗听后却不耐的皱起了眉头。
“圣上,咱们可是一家人,您可不能听信冠军侯的谗言啊!”
赵氏兄弟也忍痛喊道。
“好了!”
徽宗轻喝一声,随即一脸不耐道:
“天子犯错,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们这些皇亲,如果不是你们主动挑事,那朕能被泼了一身……咳咳,总而言之,犯错就应当受罚,朕也算是替几个皇叔管教管教你们。”
言罢,不再理会他们的叫屈声,而是走到了崔旭面前。
“崔国舅的公子,当真是年轻气盛,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国舅应当是谏议大夫吧!而你姑姑是崔昭仪,当真是一门显贵啊!
来人!”
话音刚落,李普便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
“圣上,有何事吩咐。”
“传朕旨意,罢了谏议大夫崔大鹏的官,永不启用,废了崔昭仪的妃位,逐出宫去。”
徽宗这番话,使崔旭如遭雷击,他没想到徽宗竟会如此狠辣,废了他爹和姑姑。
这下好了,他崔家从此定一蹶不振。
崔旭面如死灰,早知道这样,那时就不应该多管郑向荣的闲事。
“崔公子,朕还真得好好谢谢你,其实朕早就对崔氏兄妹不满了,正好趁此机会废了他们。”
徽宗说完,也不在废话,继而吩附道:
“夏连城,这几人朕就交给你了,该用刑就用刑,不用手软,也是时候该让那些皇族看看了,在朕这里,没有特殊!”
这皇帝老儿今天是真被气到了,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遇到这种事,适才回宫后,足足沐浴了四五遍,才洗去了一身的污秽。
但饶是这样,徽宗还是感觉恶心至极。
要不是这五个王八蛋主动挑事,自己也不会被泼了一头屎尿。
所以,这次徽宗是不会留情面的,管你是亲王的儿子还是皇后的侄子,统统打一顿再说。
夏连城领命,招呼一声,差役们便准备刑具,准备用刑。
血腥之地徽宗不愿多待,便叫上蔡攸就要走。
在经过郑向荣身边时,蔡攸凑近附耳道:
“郑公子,咱们两个的事还没完,老实点,不然小爷一定会宰了你。”
听了这些没有温度的言语,郑向荣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心中没来由升起一丝恐惧之感。
蔡攸说完冲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大脸,便跟随徽宗出了监牢。
不一会儿,便听到一阵惨嚎声从里面传出……
君臣两个离开皇城司,蔡攸便想着拜别徽宗赶紧回蔡府睡觉,折腾了一大天,实在是给他累的够呛。
“圣上,没别的事话,那臣就先告退了。”
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这小子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扭头便走。
“你小子等等,朕还有话要问你。”
徽宗出言又叫住了他,蔡攸无奈,只好是跟随他来到后宫用以修道的殿内。
刚一进来,这小子便困的挺不住了,直接便是躺在了蒲团上。
“小王八蛋,给朕起来,在朕面前你也敢躺着?”
给了他一脚,徽宗笑骂道。
“圣上,您有事赶紧说,臣实在是困的受不了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五人该如何处理?朕想听听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