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被几个牢犯围在当中,其中一人还抬手摸了摸蔡攸的脸,当滑滑的触感传来时,这王八蛋惊喜的叫道:
“兄弟们,这小子的脸比娘们的还嫩,今天兄弟们可有福享受了。”
“享受你麻!”
蔡攸突然动了,抬手便抓住牢犯伸过来的胳膊,360度拧了一圈。
顿时,一阵撕心累肺的惨嚎声响彻在整个牢狱内。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都给我老实点。”
衙役听到动静,拿着刀走了过来。
“滚!”
蔡攸回头吼了一声。
“咳咳!那个,轻点啊!别闹出事来。”
衙役畏惧他这个冠军侯,便对里面的场景视而不见。
蔡攸狞笑一声,手上的力道不减,又是拧了一圈。
牢犯的这条手臂尽断,他疼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废物!真是不经折腾。”
抬脚踹在他小腹上,蔡攸便将这名牢犯给踹了出去。
其余牢犯都看傻了,就在这片刻功夫,他们所认为的小白脸子就已经放到了他们一个人。
“别看了!再看眼珠子都掉下来了,是一个一个来啊?还是一起上?”
蔡攸拍了拍手,随意的扭动着脖子。
“卡吧!卡吧!”的声音传来,听的这几个牢犯是阵阵心慌。
“咋?都傻了?你们不上,小爷可就揍你们了。”
牢犯们听后对视一眼,今天算是遇到狠人了。
本以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没想到却是个深藏不露的硬茬子。
“娘的!兄弟们,给我上,让这小白脸子尝尝咱们的厉害。”
牢犯们咬咬牙,挥拳就打了过来。
他们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小白脸子。
无论如何,不能让这小白脸子小瞧了他们。
牢房里,惨嚎声就没停下来过。
伴随着惨嚎声还有一些求饶,认错的动静。
整个牢狱内,所有在牢内关押着的犯人听的是清清楚楚。
他们跑到栅栏边,好奇地顺着惨叫声的来源张望着。
一顿饭的工夫过去了,蔡攸踢了踢倒在脚下的几人。
“小爷还以为你们多厉害呢?没想到就是这种歪瓜裂枣,以后可别再丢人现眼了。”
牢犯们被揍的眼歪嘴斜,哈喇子直流。
“这位……这位大爷,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蔡攸听后笑了笑:“怎么?你们不是挺牛比的么?别认怂啊!来来来,起来接着干。”
牢犯们哪里敢?今天可是被揍怕了。
一个个爬起来跪在蔡攸面前,求爷爷告奶奶,跪求蔡攸的原谅。
“小爷最恨小白脸子这个称呼,日后都长点记性,欺负人是最没出息的。”
站着说了半天,蔡攸也累了,但是地上太脏,没个能坐的地方。
于是便指着跪地一个牢犯喝道:“你!过来,趴下!”
被这小子点名的牢犯不敢不听,乖乖地趴了下去。
蔡攸舒舒服服的坐在了他身上,抻个懒腰,发现那几个怂货还在盯着自己发呆。
“都滚过来,给小爷捏捏腿,揉揉肩膀!咋都不会来事呢!”
迫于他的威势,牢犯们便都涌了过来。
按腿的按腿,捏肩膀的捏肩膀。
“没吃饭啊都,力道再大一点。”
蔡攸闭着眼睛轻喝道。
牢犯们无奈,只好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保持住,小爷不让你们停,你们就一直按。”
闭着眼睛,这小子便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陆正明之所以将他关在多人牢房,就是想让这小子吃吃苦头。
可哪曾料到,这几个怂货不是一般的废物,好几个人都打不过蔡攸一个。
老陆同志的计划落空了,蔡攸成了牢房内的新狱霸。
蔡攸被打入大牢的消息传播的很快,不到半天,朝中大臣几乎已全都知晓。
蔡府,老蔡京急的团团乱转,这个儿子从来就没让自己省心过。
一旁,蔡夫人哭哭啼啼,念叨着让老蔡京赶紧去救儿子。
老蔡京被吵的心烦意乱,他也想去救儿子,但却不能轻举妄动。
“行了行了,别哭了,老夫早就告诉过那小王八蛋,让他收敛点。
如今他被关起来也好,让他长点教训。”
蔡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到底是心疼儿子。
她不懂什么大道理,只明白不能让儿子受苦。
“老爷,咱家攸儿从小就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委屈?您能不能去说说,先把攸儿给放出来。”
老蔡京也想,但儿子是圣上亲下御旨责令打入大牢的,他可不敢去蹙徽宗的眉头。
“夫人放心,这小子暂时应该没什么事,犯了错,总得给他些惩罚才是。
圣上也得封住众臣与李邦彦那五人的嘴,把攸儿关起来也是做做样子罢了。”
还是老蔡京了解徽宗,看问题也看的透彻,一语便说明了重点。
“这小子,啥时候能让老夫省点心?
不过他暴揍那五人,也是为了给老夫出口气啊!”
老蔡京气定神闲的抚须而笑,自己这个儿子令他是既头疼,又骄傲。
头疼的是这小子总惹祸,完事后让自己给他善后。
骄傲的是自家儿子重情义,且少年就被徽宗封侯。
放眼望去,在东京城内,哪一家的公子也比不上自己的儿子。
“不行,老夫得去找陆正明那个老倔驴说道说道去。”
蔡府上下是一片愁,可有人却敲锣打鼓,庆祝蔡攸入狱。
童贯府邸,此时昨夜那被揍的五人全部聚集于此。
一个个的被揍的不轻,走路活动都费劲,不是被抬过来,就是令下人给背过来的。
其中,当属童贯最为凄惨,他是在一片嗡嗡声之中醒过来的。
**传来的疼痛与痒意令他痛不欲生,当下人闻声找到他时,就发现自家公公的**已经是肿成了猪样。
上半身完好无损,下半身却像是一座肉山,根本就不成比例,趴在那里就好似一个怪物。
童贯的下半身现在已经失去了知觉,经过郎中的诊治,说是涂了药消肿了便好。
可吃饭活动如厕都得让下人伺候,**肿了,体重也较自身重了三分之一,几个大汉合力才能抬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