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法宝炼好以后,就像试上一试,黑袍喇嘛又一掐算,得知毒魔弥去打二仙村凶多吉少,二仙村似有高人在内,和两个师弟一说,二人目空一切,巴不得找个有名气的玄门高人一战,好施展都天魔功检验法宝的厉害。
三人略一商议,便朝二仙村飞来助阵,刚离大陆进了南海,三人便把百魔都天煞像放出,运用魔功,招出百位天魔,一片数十里宽的乌云凭空出现,百位几十丈高的天魔隐现其中,护着黑袍喇嘛、狮头番僧和黑鸠比丘以及六个番僧门徒,朝二仙村如飞压来。
行至半空,突然前面金光一闪,现出一男二女三个俊美少年挡住了去路,正是林元韩灵雪和水锦三人。
林元点手笑骂道:“好大胆的番僧,光天化日之下,带着一群天魔招摇过市,简直不把我们正派修道士放在眼里,识相的快滚回你的金砖寺吧,免得和你大徒弟天魔僧一样粉身碎骨!”
黑袍喇嘛一听,便知对方是杀死自己大徒弟天魔僧伽拿番多的林韩水三人,不由得又惊又怒,没想到在这里和他们迎头碰上,心中虽然不知对方底细,气势上却是不甘示弱,当下大吼一声,驾乌云将三人团团围住,也不和林元三人交谈,只是连声怪吼,和狮头番僧及黑鸠比丘一起施展起本门最厉害的天魔消骨大法,在空中摆下了魔阵,势要把林元三人炼化,六个番僧门徒也纵剑光来回绕闹,朝林元三人不停的偷袭。
林元与韩灵雪、水锦见番僧并不答话,反把乌云围来,运用魔功令天魔群来消噬自身的护身剑光,三人见百位天魔声势浩大,**蚀骨魔光耀眼,若是普通百余年道行的剑仙,此时已经丧命天魔口中,幸好三人俱有千年的功力,不畏天魔,便想一看究竟。
尤其林元与韩灵雪在玉柱洞修行时不知道吃了多少仙家灵果,一开始怕糟蹋天地之精,不敢多吃,一饱就停,后来道法精进,知道运数使然,全洞的灵丹仙果俱是二人命中该享有之物,不受反而与气数不合,随即运转真气加强吸收,逐渐把药圃田中成熟的真灵异果全部吃完,功力已非千年可计。
百位天魔围攻多时,未能将三人的护身剑光冲破,所喷魔火更烧不到三人分毫,林元与韩灵雪的雷明、青麟二剑都是玄门至宝,水锦的玄甲青翅剑也是天地奇珍,都不怕妖邪与污秽,一银两青三道长虹般的剑光护住三人身旁十丈方圆不受天魔侵袭,乐的观察天魔底细,黑袍喇嘛师兄弟三人见天魔久攻不下,发起狠来,各自咬破舌尖,喷出腹内阴火,化作三团丈许大的黑气,穿梭在乌云当中,运动魔功摧逼天魔死斗。
正在这时,二仙村败阵的毒魔弥和胡媚儿已经逃到此间,正欲和金砖寺来的妖僧汇合,二妖党身后还有南海二仙和岳云霄、金琼子、金灵子五人急飞追来,林元怕毒魔弥二人和黑袍喇嘛一众合二为一,施展天魔邪法伤了追来的五人,匆忙和韩灵雪、水锦一商议,便不再拖延,一同施法破阵。
林元聚气凝神,手掐灵诀,念动真言,忽然双手一搓,猛的向外打出一记巨大的玄门太乙神雷。
与此同时韩灵雪也把胸前的九天玉玦祭出,一片巨大的白光夹着万点银星炸裂而出,层层符篆从白光中涌出不停,这百位天魔本是黑袍喇嘛三人从魔界招来的天魔残神,并非本相天魔,威力并不太大,久攻不下时本欲反噬施法者,却被黑袍喇嘛三人用魔功禁住,迫不得已之下才熬到现在。
突然被太乙神雷炸开了魔功禁制,又被九天玉玦的银星打中,便不再受制于人,各自惊散而逃,遁回魔界去了。
天魔一逃,百魔都天煞像立时化成碎石粉尘飘落到了海里,千虫仙水锦的金蚕也已经把六个番僧门徒的元神吞噬,黑袍喇嘛和狮头番僧、黑鸠比丘见状大惊,分明敌我实力相差悬殊,不及和毒魔弥胡媚儿二人打招呼,急忙化成三股黑烟逃回金砖寺,毒魔弥和胡媚儿也紧随而逃。
林元三人与南海二仙五人见面略一谈双方的经过,才相互告别,三人随后隐起遁光,便朝东荒飞去。
快到美洲时,见海上有一孤岛隐有黑烟冒出,不是人间烟火的景象,三人细一辨认,发现是有人在施展五鬼摄魂的邪术,此岛大小几十里,岛上茅屋林立,还颇繁荣,远在夏威夷群岛的东边,离美洲大陆还有五百多里的距离。
奇怪的是在地图上并没有标注,像是一直未被现代社会发现的样子,因此三人都不知道是哪国的领土。
眼见有妖法害人,势必不能袖手旁观,三人便落下剑光,现身到岛上,见岛上有几百个土著居民正在追逐嬉闹,都是正值青年的光景,不管男女都长得十分高大,皮肤棕红,相貌倒是俊秀,腰下围着树叶做裙,赤着双脚,男子光着上身,女子身前只有几片树叶遮羞,宛如一个未开化的蛮荒之地,见有三个陌生人出现,都过来围观,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林韩笑对韩灵雪道:“雪妹学历高,精通六种世界通用语言,能听出他们说的什么吗?”
韩灵雪笑道:“他们说的都是土著语,我哪里知道,水姐姐见多识广,应该能够听懂吧。”
水锦笑道:“我虽然修行多年,但大部分时间都跟随家师左右,奉命出谷也是事完即回,很少游历四海,哪里算得上见多识广呢,不过看他们的相貌,不像现在世界上已知的任何民族,估计有数万年都没离开过这个岛屿,以至于没有和其他种族通婚融合,才自成一族的相貌。”
韩灵雪也奇道:“说来真是奇怪,竟然没人发现过这里,这岛屿不小,地图上却从没见过,美洲西岸岛屿本来不多,仅有的一些岛屿我上大学时早熟记在心,从不知有这么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