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与南宫凌熙失踪事件有关的所有人全部被看了起来,几乎不能从自己的府中出来,整个宫中的情况也稍稍有些混乱。可是这些对于还在松露城悠悠闲闲地进行解毒计划的小两口来说,好像都不算是什么事儿。
两个人在松露城城主的府邸里面住着,安安稳稳地进行着解毒,苏瑾韫一边照顾着南宫凌熙,一边关注着城主的疱疹症,每天都忙得不亦乐乎,但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而慕容熙则是尽力照顾着两个人,虽然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是他仍然像个小跟班一样紧紧跟着两个人,适时伸个手,帮帮忙,一行人的日子过得非常闲适。
时间很快过去了五天,松露城城主已经在苏瑾韫的照顾之下痊愈了,果然和苏瑾韫说得一样,连个痘坑都没有留下。而南宫凌熙也已经结束了自己的疗程,重新恢复了健康,以后也再也不会有关于毒素的困扰了。但是,南宫凌熙决定把这件事隐瞒下来,让其他的皇子掉以轻心,他们好趁着这个机会继续他们自己的计划。
现在他们已经取得了皇上和太子的信任,二殿下和三殿下也已经被处理掉了,等他们回去,四殿下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现在只剩下五殿下,可是这个人既是最好对付的,也是最难对付的。
五殿下南宫清瑾生性单纯,并无害人之心,而且为人谦和,很喜欢和南宫凌熙一起玩儿,可以说兄弟二人的关系还很密切,这就是他好对付的原因。可是他的母亲德妃却是个狠角色,从南宫凌熙刚刚出生的时候就在盘算着怎么弄死他,南宫凌熙体内最强的那种毒素就是拜她所赐,如果让她知道南宫凌熙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还不知道她会做点儿什么,这也是五殿下最难对付的原因。看起来,他们回去之后,重心就要转移到德妃和五殿下的身上了。
继续休养了三天之后,两个人都觉得应该回国去了,于是在接受了松露城城主的馈赠之后,一行人出发返回了丰城。看到自己的神医回来了,丰城的百姓们都非常高兴,马上拿出了这段时间他们用有限的食物做出来的好吃的来招待他们。
“这两位去了一趟松露城,好像精神好了很多,身体好像也强壮了不少,难道你们找的药已经用了?”族长好像看出了南宫凌熙的改变,顺口询问。
南宫凌熙轻轻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康复了,顺手从一个篮子里拿出了一个贴饼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其实我们打算三天之内离开这里,回国去了。对了,那个人怎么样了?我们打算把他带走!”苏瑾韫把他们下面的安排说了出来,并且提出要带走太守的意见。
百姓们听说他们马上就要走了,都感到非常不舍。可是,他们并不是本国人,这一点又是确实的,只能放他们走。
“我们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才没有对那个东西动用私刑,你们一定要重判他,绝对不能让他再回来了。我们这几天除了吃的,从来就没送他什么东西,应该还活着的吧!我带你们去看看!”族长站起身带着他们来到了大牢。
当他们看到太守还活得很欢,南宫凌熙就放心了,他想要把太守带回自己的国家,证明四殿下私通外国的证据,但是这个必须得到国君的同意,所以还要带着这个家伙去见一趟国君,得到国君的允许之后,才可以回国。看了看这个可恶的家伙,南宫凌熙非常想要狠狠地踹他一顿,可是又担心不小心要了他的命,只能强忍着想要揍他的冲动,走出了大牢。
三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这一天,他们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带上了百姓们送给他们的纪念品,顺便把太守打入了囚车,带着太守的各种罪证,辞别了百姓们,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回国的路途非常平坦,也非常顺利,想要加害他们的人已经被皇上看起来了,那些一直跟踪他们的人也已经死在了慕容熙的手上,回国的路途注定是一路坦荡而且非常快乐的。为了把那个倒霉的太守引渡回自己的国家,经过一路的跋涉,他们又一次回到了都城,并且把太守的情况如实告诉了国君。
听了南宫凌熙的讲述,国君已经表现得出离愤怒,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我国的疏忽,给贵国带来了麻烦,真是不好意思。这个东西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处了,就让他给你们做个人证吧!看起来你们在这里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这是准备回国了吗?”国君心里也有些不舍。
“是啊!再不回国,父皇就要亲自出门寻找了,对了,可以让在下先给父皇写封信吗?至少让他安心,也许还可以想办法接我们一下。”既然一切都已经处理好了,那么不风光回国就太亏待自己了。
南宫凌熙的要求非常有道理,国君当即答应下来,并且把上次他们住过的宫殿留给他们让他们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
没有任何麻烦缠身的两个人,狠狠地休息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他们把所有该带的东西都带上,并且专门驾了太守的那辆豪华的马车,走上了回家的路。国君和世子亲自把他们送出了城门,看着他们消失在远方之后,才回到宫中去。
这个时候,本国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皇上亲自出城迎接南宫凌熙,搞得整个皇城都非常轰动。皇上坐在马车里面,直直地看着前方,等待着朝着这边飞奔的马车。
时间已经快要到正午了,皇上仍然在马车里等待着,突然,小陈子好像看到了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朝着这边跑了过来,“皇上,好像有马车过来,不过好像不太像殿下的马车,奴才替皇上过去看看,如何?”小陈子伸手指着前方。
皇上仔细地看了看前方,发现那辆马车已经快要跑到近前了,便自己跳下了马车,找了一匹快马,朝着前面的马车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