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守已经晕倒了,苏瑾韫开始在整个别院当中收拾起他们的罪证来,在书房里面找到了很多太守和四殿下联系的书信,还有很多记录贪污和收受的好处的账目,还有很多的金银细软,甚至还有本国得到的贡品,看起来四殿下是真的和外国命官私相授受,还考虑到让外国命官投奔自己,这种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四殿下的日子想想都很精彩。看起来还可以借着这件事打败四殿下和帮助他的贤妃,一举两得。想到这里,苏瑾韫非常兴奋地继续收拾罪证,很快便收拾了整整三箱的罪证,把他和这些东西都带回去,给村民们和南宫凌熙看看。想着,苏瑾韫从一大堆异常豪华的马车当中挑了一架最朴素的,把三个大箱子费劲儿地搬上了马车,顺手把那个胖子太守扛上马车,并且用床单绑住了他的手脚,堵住了嘴巴!随后马上驾着马车,飞奔出了别院的大门,顺便转了个弯来到附近的山林里,拿到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种新奇的药材生半夏,随后便朝着丰城的方向跑了过去。
此时,丰城中南宫凌熙的房间里,村民们按照苏瑾韫留下的信上写着的方法,救活了南宫凌熙和慕容熙,让两个人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并且派了几个女孩儿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的起居和三餐。可是南宫凌熙心里担心苏瑾韫,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身体变得非常消瘦,精神也萎靡下来,一点儿精神也没有。他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身体羸弱,但是他坚持着每天都登上城楼,居高临下,希望可以看到苏瑾韫会从远处走过来,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已经过去十天了,南宫凌熙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但是他还是坚持着登上了城楼,想要看看苏瑾韫到底有没有回来,却看到一架看起来非常豪华的马车急匆匆地朝着这边跑过来,心里微微一动,精神突然振奋了起来。
“不对啊!那可是我们太守的马车啊!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啊?”陪着南宫凌熙登上城楼的村民突然非常疑惑地说。
就在他们还在城楼上观察动静的时候,马车已经开到了城楼的下面,苏瑾韫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到城门前,狠狠地拍了拍门,“开门!快开门!是我!我带了很重要的东西回来了!”
“开门,快开城门!”南宫凌熙从苏瑾韫跳下马车的时候就确定了那个人就是他一直在等的人,马上急匆匆地跑下了城楼,在村民的帮助下推开了城门,直接从城门里冲了出去,一把拉住了苏瑾韫,“你去哪儿了?不是让你在房间里老实呆着的吗?你跑去哪儿了?”
苏瑾韫被南宫凌熙抱得喘不过气,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想要跟着你们出去看看,不小心中了迷药被抓走了,我被太守灌了毒药,不过他那点儿毒药怎么可能制住我。我用山上的草药解了毒,还把太守和他别院里的罪证一起带过来了。就在马车里面!”苏瑾韫笑眯眯地靠在南宫凌熙的怀里,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马车。
听了苏瑾韫的话,南宫凌熙赶忙跑到了马车的车厢旁边,一把扯起了车帘,发现里面的三只大木箱和被捆成了粽子的太守,笑了笑,“多谢你,我们想要找的人就这么找到了,看起来他和四殿下勾结的事情也就可以证实了,不过我们是把他带回国,还是让这里的国君收拾他呢?”南宫凌熙当着这个罪魁的面开始商量自己对付他,太守吓得全身发抖。
“你还有脸发抖?你们之间商量的那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就是因为那只信鸽,没发现吧!那只信鸽曾经被我用石子打落过,你们的信我也事先看过,按照你们的计划走只是不想让这里的百姓们挨饿而已。你就在这里等着看自己是怎么死的吧!大伯,你们这里有没有官府,我们先把他关进大牢,等这里的事情彻底处理好了,我们可以回国的时候再收拾他。”南宫凌熙虽然好几天不吃饭,但是现在看起来精神非常好。
陪着南宫凌熙的村民点点头,“有的有的,不过因为这次的疫病,那里已经没有狱卒了,也可以吗?”
“可以,只是为了把他锁在里面而已,而且不能让他死掉!我们先去看看吧!”说着,南宫凌熙亲自驾着马车,在村民的指点之下,朝着大牢的方向走过去。
听说他们的神医又回来了,村民们心里都非常高兴,纷纷围过来关心苏瑾韫。苏瑾韫还是以前那么温柔,很耐心地回答了村民们的问话。这个时候,有个村民拿个一个告示急匆匆地跑进了城门,“神医,你应该认识很多字吧!这个东西我看不懂,你帮我们看看!”说着,把告示交给了苏瑾韫。
苏瑾韫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又是一份求医的告示,说是离这里十里路的松露城城主生了重病,病因怎么查都查不出来,希望有神医可以帮助他们城主恢复健康。
这里的医疗条件还真的是差呢!为什么这么多人重病都查不出病因?苏瑾韫笑了笑,把告示上面的内容三言两语告诉了村民们。
“哎呀,是松露城的城主啊!他可是个好人呢!我们没有人管,他总是接济我们,还不找我们要账,神医可要救救他,他要是死了,我们也没办法活下去了。”村民们全部都怂恿着苏瑾韫前去救助松露城的城主。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凌熙也安排好了太守,从大牢里出来了,得知了这个消息,点点头,答应了村民们的要求。
“不过现在小熙儿的状态不是很好,他一直都很担心你,情况不太好,我们要先休养两日才可以出发,但愿不会耽误城主的病情。”南宫凌熙耐心地对苏瑾韫说。
苏瑾韫叹了口气,“你们两个都一样,你还敢抱怨小熙儿!我们去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马上出发吧!只有十里路,应该没有多远的。”苏瑾韫一边说,一边朝着以前他们的房间走过去。
这个时候,慕容熙还在对着一碗粥长吁短叹的,一旁的小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能在旁边守着,看他什么时候愿意把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