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楚天竟然败了,而且还败的如此的彻底……”
几乎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陷入了深深的质疑。
只是,摆在表面上的现实。
却不得不让他们相信。
“这只僵尸似乎和其他一般的僵尸,不太一样……”
另一个人,接过了他的话语:
“我记得僵尸的血脉分了好几种,白,黑,黄,紫,绿,红,金……你们说,他的这个僵尸,会不会突破了白色的桎梏,是属于黑色的品质?”
此话一出,众人好似醍醐灌顶的,纷纷把目光向将臣的身上看去。
绝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了将臣的童孔上面。
好似都想通过将臣的童孔,看清事情的本质。
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
将臣的双眸是属于关闭的状态。
这让众人大失所望。
但却,让将臣的身上,诞生出了一丝的神秘感。
“到底是什么品阶的僵尸?”
“是黑色,还是黄的?”
众人都不会觉得,白色童孔的僵尸,会拥有如此的力量。
因此,都进行了忽略。
僵尸什么的,他们或多或少都遇见过。
自然是知道,僵尸的实力,会在什么程度。
当然,他们也知道……
只要将臣,使用,和猩红相关的能力,就一定会暴露出。
它自己的品阶。
就好比刚才的尸毒……
只是那时候……他们并没有太在意。
随着幽绿色的尸毒笼罩一个范围。
自然是遮蔽了所有的视野。
反正这些日后都会知道。
如今的话倒也不是太过于急迫。
再说了,陈洛他,既然在这个学校。
肯定会使用僵尸的,一旦使用,就会显露出僵尸的能力,也就是将臣的真正实力。
到那个时候,还有什么可以隐藏的必要?
就在这时,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一只钢甲鸟。
所有人,被这只突然出现的钢甲鸟,都吸引了目光。
但却,都没有抱有太大的敌意。
就连谨慎的态度也是没有的。
他们觉得,既然他们是在天河市里。
还是在荒天要塞之中,还是在天河院校里。
怎么可能会出现妖兽?
天河院校之中,的那些导师可不是了浪得虚名的。
因此,出现在这里的钢甲鸟,那一定是某一位御兽师的御兽。
他们自然不会诞生什么警惕和的敌意。
就在所有人这么想之时。
但却有一个人不这么想。
那就是陈洛。
这只钢甲鸟,在陈洛的眼中,是多么的熟悉。
就是几天前,那只突然降临在他们班级外门,走廊的那一只。
而且这只钢甲鸟,还曾经攻击了他。
并且还再箫乐欣的告戒之中。
得知了这只钢甲鸟的来历。
那是属于张子剑的,一只全新的御兽。
就连箫乐欣,她自己都不知道。
陈洛的眉头皱了起来,内心不禁的紧张,且发出了微微的颤抖。
因为他,能感知到这只钢甲鸟的境界,显然不是之前的那般。
已经不是筑基的境界,而是突破到了金丹境界。
要知道筑基和金丹,这两个境界之间,拥有着天差地别。
筑基境界的修士,即便他再过妖孽,战力如何之高,也不可能击败一个,实力再差的金丹修士。
这个就如同桎梏一样,无法打破的魔咒。
“这只钢甲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张子剑的御兽吗?”
陈洛内心思索的。
但是他的内心,也是有一点猜测。
这只钢甲鸟出现在这里,肯定不会仅仅是过来耀武扬威的。
一定会在张子剑的指示之下,向他出手,
让他在无数的同学面前出丑。
而这个可能,才是张子剑真正的想法。
果不其然,就在这个想法刚刚诞生之际。
天空中的那只钢甲鸟突然施展出自己的威压。
庞大如潮水的威压,汹涌澎湃的笼罩向陈洛压来。
此刻的陈洛,就如同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翩舟。
摇摇欲坠,彷佛无法挡住第二次的浪花。
“怎么回事,这只钢甲鸟,怎么会突然向陈洛出手,他难道不是某个御兽师的御兽吗?”
在人群之中一些同学,在观察到这一点后,脑子内不经迷惑起来。感到非常的疑惑不解。
另一个同学听见之后,不禁轻笑了两声:
“这难道还不明显吗?显然是陈洛,招惹到了这只钢甲鸟的主人,否则不会突然出手的。”
“完了完了,他要倒大霉了,就凭他那筑基八阶的实力,怎么可能击败金丹一品的钢甲鸟?”
“要知道,筑基境界和金丹境界完全是两个概念。”
在人群之中的黄楚天见状,不禁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要知道,陈洛将他的脸面丢得一干二净,内心的耻辱无限的扩大。
倘若没有恨意,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此刻见到陈洛,即将要倒霉之际。
他如何的不开心,几乎都要欣喜若狂。
“倒霉了吧?最好把他杀了,用来弥补我丢掉的面子,还有损失掉的耻辱。”
黄楚天在心中恶恶的说道。
只是一想到,自己没能亲手杀死陈洛。
没能真正的报仇雪恨,洗刷掉自己的耻辱。
内心还是充满着一些遗憾。
就在所有人期待着战斗,黄楚天期待着陈洛会被钢甲鸟杀死。
都期待着钢甲鸟出手的那一刻。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
后面所发生的完全出乎意料。
只见钢甲鸟,施展完自己的威压,将陈洛几乎压得跪在地上的那一刻。
在陈洛身上的威压来自一品金丹的威压,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施展威压的钢甲鸟,忽然扑扇着翅膀升上了高空。
几秒之后便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不知去向。
陈洛亦是,感到如蒙大赦。
要知道一旦发生战斗,吃亏的一定是他自己。
筑基八阶面对一品金丹,几乎是没有任何一点的胜算。
陈洛望着远去的钢甲鸟,内心变得极为的阴沉。
双手紧紧的攥着,指甲所带来的钻心疼痛,让他的脑子十分的清醒。
从来没有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旋即陈洛冷笑了一声:“这算是挑衅吗?张子剑了,张子剑,我还是太看得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