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烟看到他这个样子,十分心疼,可是现在毕竟他年岁还小,而且又是因为药物控制。这可不敢让他碰女人,没办法,只好从别的地方找平衡,让他更多的消耗精力。
“既然这些日子体力过剩,不如多做一些运动,练武的时间也可以适当延长。”
姬澈平日里就对太后娘娘的话言听计从,现在他觉得身体不舒服,更是要听从母后的安排。
只是每天大强度的训练下来,让他很是疲惫,可是每到了夜晚,夜深人静之时,总有些抓心挠肝的寂寞,让他无处排解。
这些他又不敢和陆锦烟明说,只能把所有的郁结都憋在心里,很快就开始变得脾气暴躁。伺候他的人都觉得伴君如伴虎,生怕有点不顺心,就被这性情大变的小皇帝拉出去给砍了。
这一天练过武之后,姬澈虽然身体已经疲惫到极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却还是很亢奋。
他又不知道怎么把这样的情绪给发泄出去,没办法,正想着继续练武,恰巧看见不远处姬惊寒走了过来。
他好像一下子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三两步地跑到摄政王近前。
“王爷,朕可算是见到你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朕是有多疲惫,每天身体虽然已经练到极限,可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不舒服,太后娘娘一味地让我释放精力,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意思,每天就在这练武,枯燥乏味,心里还很难受。”
姬澈看到摄政王就觉得十分亲切,恨不得一股脑地把心里的所有苦水都吐出来。
姬惊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小皇帝在诉苦,等他全部都说完了,才拍拍他的肩膀。
“陛下长大了,这些事情都是你必须经历的,太后能让你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现在你身体里有些奇怪的药物支配着你的行为,如果你真的稍有偏颇,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说不定日后就完了。”
少年正处在叛逆期,他当然知道太后娘娘就是为他好,只不过他有些不习惯,也不喜欢。
现在听到摄政王也这么说,小皇帝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没有人理解他,只能胡乱地答应了一句,然后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想心事,从始至终再没有跟摄政王说过一句话。
姬澈找姬寒诉苦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快就传到了陆锦烟的耳朵里。
“看来他还是对哀家心存芥蒂,哀家这就去当面问一问他到底要怎么样?”
陆锦烟摆足了太后的仪架,来到勤政殿店之后也不再和小皇帝客气,直接当面问出了心中所想。
“皇儿,听说你对哀家多有不满,如果你有什么心里话,大可以和母后讲,你我也算是一场母子。你知道我不会害你才是。”
姬澈还是个少年,别别扭扭地站在那里,到底是个男子,说这些话也有些害臊。
最终才只是挤出了一句。
“母后对我可有什么误会?真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是母后太大惊小怪了。”
到底是男女有别?许多太过隐私的事情陆锦嫣确实是不好直接与他讲。
“澈儿,随着让你年龄的不断增长,身体和心理都会有一些变化,这是正常的,只不过过早的有一些不正当的行为,对你的身心健康都没有好处,哀家希望你能明白。”
此时的小皇帝已经钻进了牛角尖,他就觉得这些事情完全可以按照本能行事,可是陆锦烟非要控制他,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反抗。
“母后说的这些大道理,朕都明白,只是很多事情真觉得只要在可控范围之内,全部都无伤大雅。”
陆锦烟微微侧目,她也没想到在她心中还只是少年的小男孩,能说出这样的话。
看来她真的需要重新审视一下面前这个男孩,或者应该说他可以叫做男人了。
“身体本能上的欢愉很容易让人沉沦,哀家是想告诉你,做事情要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还要分辨好坏。”
“母后,这是何意?难道你觉得朕不明辨是非?昏庸无道是吗?”
陆锦烟听到他问出这样的话,就知道此时他们二人已经离心离德,再谈下去也是无意。她眼神中透出一丝受伤和失望,带着宫女转身离去。
姬澈显然是这些日子,被药物控制,到了晚上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尤为强烈,他试着发泄了一下。
发现舒服美妙,完全不需要忍着,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想到今天陆锦烟说的那些大道理和空话。
现在对比起来完全是无稽之谈,他不想再控制自己的情绪,索性想到就做,全部都释放出来。
这是第二天清晨,他双眼凹陷,面色铁青,憔悴的不得了。
上早朝的时候,他也是无精打采。
陆锦烟坐在帘幕后面,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就知道昨天晚上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
作为太后,又是作为长辈,皇帝的动向,她需要了如指掌。
“陛下,看来昨天哀家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已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忘却了,不过也没关系,有哀家在,总不会让你一错再错下去。”
姬澈还有些良知和羞耻心,听到陆锦烟这么说,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他现在除了死不承认,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好把这件事情蒙混过关。
“我在说什么,朕怎么听不明白?”
“说明白也没关系,我这就找太医来给你诊治一下,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到底是小孩子?这些计量在陆锦烟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她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果然不一会儿太医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姬澈当然知道他那里亏空,只要号脉过后,什么都能一目了然,他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摆出了皇帝的架子。
“你们还真是放肆,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皇帝陛下?都给我滚,滚出去,我不用你们给我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