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一脸震惊的看着雄哥,他怎么也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居然是最不受待见的那个。
此刻,父女之间的气场有些低迷。
叶思仁见大事不妙,连忙打圆场。
“我说前岳父大人,是这样的啦,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是想尽办法,想要去查出来。
但是想不到我...”
可他话才讲到一半,阿公就直接说话打断了。
“好了,停。
不会说就不要说,你也不要自以为是,你查的出来也不秤秤看自己几两重。”
闻言,叶思仁不由的苦笑起来,也不再多言。
而雄哥则是看向阿公,关心的问道:“那到底是写了什么呢?你看了有没有懂啊!”
“气到看不懂了。”
说着阿公拿起桌上的放大镜,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了有一会后,好似发现了什么,于是便随口把魔语念了出来。
只见,一道强光直射他的眼睛。
一股滔天的魔气侵扰着他的心神,不得已阿公直接从沙发上弹起运功把那魔气给逼了出去。
一旁的雄哥和叶思仁见此,担心不已。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他恢复过来,雄哥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什么意思啊?”
“看不懂。”
随后,阿公叮嘱着雄哥:“这魔语是活的哦,它里面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我刚刚就是被它的那个能量的反制力道震回来,我才会头昏眼花。
现在如果我们想了解里头到底是什么含义,不是我们懂不懂的问题,是它要不要让我们懂的问题。”
说着阿公看向雄哥他们问道:“我说这样你们懂不懂,懂就说懂,不懂就说不懂,不要不懂还装懂,懂不懂。”
“懂。”
雄哥已经被绕进去了,直到叶思仁的一句懂又把她拉了回来,她一脸惊讶的看着叶思仁。
“前岳父大人,这样我了解了。
以前我在念书的时候,一直成绩都不理想,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课本不想让我懂,对不对。”
看着有些得意忘形的叶思仁,阿公不由的又骂了他几句。
一旁的雄哥也不帮他,只是接着问道:“爸,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魔语它可以选择对象,它也可以决定谁来读它。”
“对,没错。
而且这个人,他本身所具备的超自然能力,一定要比这个魔语的能量还要强,才有办法解读。
另外还要具备一个条件,就是不能用我们这种正统的白道异能。
一定要什么,要像他们家那一种魔界的邪功才有可能解开答桉。”
闻言,雄哥不由的疑惑起来。
“那...难道除了叶赫那拉老掌门,没有人可以解读了吗?”
“有是有了,但又等于没有啦。”
雄哥听了自家老头子这话,又气又急,一脸狰狞的看着阿公。
“你有讲等于没讲嘛,你要不要讲清楚。”
“好啦,我讲清楚,就是那个灭里头那个狄阿布罗魔尊,他就有能力解开答桉。”
“你是说要解开这个魔语,要从我们守护的灭里头到魔界找魔界至尊--狄阿布罗魔尊来解读。”
“没错。”阿公兴奋的说道:“还好,还有另一个办法。”
“前岳父大人,什么办法?”
“打104到查号台去,问狄阿布罗魔尊电话号码,我们直接跟他联络就OK了。
哈哈哈...”
看着笑得前仰后翻的自家老头,雄哥有股想要打死他的冲动。
在这紧要关头,竟然还开这种玩笑。
“好啦,爸,都什么时候了还笑...这事情很重要耶,笑屁啊”
三人现在也是没有办法。
翌日。
依旧是那个凉亭,没有办法的夏流阿公找来了斩魔猎士和灸来,一起商量着有什么应对措施。
可灸来听了嘲讽的说道:“你要命令狄阿布罗魔尊来帮你翻译魔语,这天方夜谭,不可能的。”
“你们说这些我都知道,问题是那个魔语的超自然能量真的很可怕。
我是说这个魔语出现,会不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可怕的灾难。”
闻言,吃着东西的斩魔猎士不由的皱起眉头。
“夏流啊,我发现你这个性格好像太急了,我们现在应该好好喝个茶,然后再从长计议嘛。”
斩魔猎士说着就要拿起茶壶,谁知阿公见了直接拍手打断。
“住手...喝什么茶啊。
我说到现在你们都听不懂吗?
我亲身感受到那个魔语里头蕴藏了可怕的能量。
不行不行,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一定要去跟盟主报告,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
一小时后,夏公馆内。
夏天在清理着地面,阿公则是喘着粗气从外面跑了进来,嘴里还在喋喋不休。
“这个盟主年轻,急性子,做事情就像在救火。
我刚才跟他说起风而已,他先就在要下雨了。
刚刚跟他报告完毕,他现在就要跑到家里,真是的,赶快换一件衣服。”
说着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跑,看着一旁的夏天。
“夏天,你在那边干什么?”
“盟主他...”
夏天才说了几个字,阿公一听盟主还以为他已经到了,看着夏天跪在地上。
他也跪了下来。
这时在厨房准备水果的雄哥他们正走了出来,阿公二话不说直接磕头就拜,嘴里还喊着。
“盟主万岁,盟主万万岁。”
雄哥见了感觉有些好笑。
“爸,你这是干什么啊。”
“阿公?”
闻言,阿公不由的抬起头,扫视了一下四周。
“不是盟主来了?”
“谁?”
“盟主来了吗?没有啊?”
夏宇见了也是没好气道:“阿公,你在演古装戏,你干嘛跪着,盟主还没来呢。”
听着他们的话,阿公不由的看向了一旁早早站起身的夏天。
随后,他看向雄哥他们笑着说道:“他比我还紧张,我还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这里跪下了。”
“没有啦,我在擦地啦,阿公。”
“不早讲。
好了...我要赶快去换件衣服。”
闻言,阿公又气又急,然后直接跑回房间了。
就在他们谈话间,灸舞已经骑着机车在赶来的路上了,而不远处正有一白袍老者站在路边看着他。
最终在一座拱桥之上,两人相遇。
灸舞也停下了车,两人对视着直接传音入密,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