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点,维也纳酒店。
处刑一队的女孩子们还在酣睡。昨晚她们熬夜追看一部日漫,动漫名是《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
这部动漫讲诉的是,废材高中生穿越到异世界里冒险的故事。除了男主有点废外,剧情很好看妹子腿很长。
是个值得一看的好动漫。咳咳,才不是因为里面女主爱蜜莉雅太美,才推荐大家看的哦。(作者内心独白)
“没想到于童她们还喜欢看动漫。”路非翘着二郎腿,有些不可思议地说。
在路非的印象里,处刑一队的队员与其说是女孩不如说是训练有素的战士。锐利的眼神,凌厉的搏击,像她们这种不是该喜欢枪械,或者健身训练什么的吗?
一般来说,喜欢看动漫的都是些没女朋友的死肥宅吗?
陶雅雅笑了笑,她坐在椅子上边吃着奶油面包边晃悠着小短腿。
“女生可是有很多喜欢看动漫的哦,反正我和于童姐姐认识,就是因为一部很火的动漫。”
听到陶雅雅的话,路非瞬间来了兴致,他好奇地问道:“啥动漫?”
“《终结的炽天使》。”
彭!
听到陶雅雅的话,坐在床边玩手机的路依依瞬间激动地拍着床面。
再看到路非和陶雅雅都被吓一激灵,并且直勾勾地看着她时。女孩突然有些脸红,她轻轻咳嗽一声,装作一副很冷静的样子。
“我也看过。”路依依冷冷地说。
就在路非想说这动漫其实他也看过时,房门突然被敲响。路非走过去开门,发现网咖老板正一脸困倦地站在外面。
“昨晚都在网咖里守着。”南叔无精打采地解释着,他将手里厚厚一扎资料递到路非手里。“这是桉件的详细资料,警局的那老东西开始还不想给我。”
“谢谢南叔。”路非接过厚厚的资料,真诚地道谢。
有了这些资料,也就有了找到凶手的希望。
南叔不在意地摆摆手,他靠近路非时忽然将声音压得很低。
“雅雅是个好女孩,你可不要辜负了她。”
路非听的是一脸懵。还没等他说话,南叔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凶狠的脸上似乎写着“你要敢辜负雅雅,头都给你塞马桶里”。
路非面色复杂地回到房间里,他看到陶雅雅正悠闲地吃着奶油面包,白皙的右手轻轻挠着鼻孔边。
陶雅雅看到路非回来,她神色慌张地将右手藏到身后,对着路非腼腆一笑。
恍忽间,路非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在床边坐下,慢慢看起南叔给他带的资料。
“喂,你刚刚说你喜欢看《终结的炽天使》,那,那你喜欢费娘不?”路依依小脸紧绷着,看似随意地问道。
路依依真的非常非常喜欢看这个动漫。她一方面很想和陶雅雅聊这部动漫,一方面又因为和陶雅雅不太对付,不想表现得太过热情,显得她很想和女孩聊天一样。
于是,女孩只得装成一副闲聊的语气,要是陶雅雅没那么喜欢这部动漫,她也能轻飘飘地说一句“好吧,我也就随便聊聊。”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路依依有些生气地看着女孩。她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人敢不搭理她的。
“因为我不叫喂!我叫陶!雅!雅!”陶雅雅听到后,气鼓鼓地将面包摔向路依依,女孩灵活地躲过后,面包狠狠砸在了路非的头上。
路非:“………”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在路非准备开熘时,陶雅雅光着小脚,噔噔噔地跑到了路非的身边。
“路非哥哥,你看她!”陶雅雅拿起落在路非腿上的面包指着路依依说。
“天天张嘴路非哥哥,闭嘴路非哥哥,你的路非哥哥其实就是个大娘炮!”路依依冷笑一声后接着说,“所以,你应该叫她路非姐姐!”
“路非哥哥才不娘炮呢。好吧,他是有一点娘炮,但是,他也没有费娘娘炮啊!”
两个女孩激烈争论路非和费娘谁更娘炮,争论到后面,路依依直接走到路非面前,白嫩的手指戳着路非的脸颊,边戳边大喊“你看他皮肤嫩的分明就是个女孩嘛”!
路非灰熘熘地逃回到自己房间,他将手里的资料放到桌面。就在他想先躺下休息时,忽然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他刚刚进来时根本没有刷房卡,而是看到门开一条缝推门进来的!他去陶雅雅房间时分明关好了门!
这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进到了他的房间!
“谁,是谁在浴室里?!”路非紧紧盯着浴室里半开着的门。整个房间一览无余,就连浴室也能通过玻璃较模湖地看到里面。
唯独看不到浴室门后的景物。
如果说有人藏在这个房间里,那么他只能藏在浴室那不透明的门后!
路非紧握着从桌上抄起的玻璃杯,悄悄咽了口唾沫。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静得都能听清心脏的狂跳的声音。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路非左手紧握浴室的把手,身体瞬间闪到浴室门后,他挥舞着右手的玻璃杯,狠狠地朝门后的人砸去。
在他砸到一半的过程中,路非忽然看清了那人的脸,他微微一惊,急忙改变方向。玻璃杯贴着那人的面门狠狠砸向墙壁,撞得粉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姨我刚刚喊的时候您怎么不说话啊?”路非有些抱歉地看着被吓得一抖的清洁大妈。
清洁大妈穿着带酒店广告的清洁服装,和黑色皮鞋。她手上戴着白手套,握着一把略脏的条状拖把。
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听不到。
路非满怀歉意地将大妈送出房门,他苦笑地摇着头,心想自己真的多心了,只是酒店的清洁人员到房间打扫卫生而已。
就在路非终于松口气,并躺在床上闭眼休息时。那名清洁大妈缓缓走到楼梯的角落,她的身体一阵波动,竟然诡异地变成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
“路非吗?”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慢慢朝着楼梯下走去。他的右手上满是丑陋的疤痕,像是被大火烧伤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