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康斯旦丁,我的宝贝,你已经迟到了。"
这是一道很粗鲁的声音,在肃穆的教堂内,显得格外的刺耳,**谐。
它的主人就是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难得一见的老实,他老老实实,躺坐在第一排长椅上。
不过,拉尔夫斯较为放弃的一点,一手雪茄,一手威士忌,极为享受地躺着长椅上。
康斯旦丁**急着反驳拉尔夫斯,把门慢慢推上,轻手轻脚地走到祭台前。
康斯旦丁朝着神父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神父亦是轻轻点头,回应康斯旦丁的问候。
"拉尔夫斯,你的确需要一位眼科医生,这在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不是吗?"
康斯旦丁走到拉尔夫斯面前,举着左手,左手上戴着一块手表。
手表的时针不慌不忙地行走。
时间刚刚好。
显然,这一次,拉尔夫斯来地很早。
这不是拉尔夫斯的风格。
"哦?是吗?"
拉尔夫斯张开眼,半信半疑地举起自己的手表,看了一下,认同康斯旦丁的看法:
"看样子,我的确需要一位眼科医生,伙计,你知道哪一位眼科医生,非常的了不起吗?"
"德莱厄斯教授!"
康斯旦丁不假思索地回答。
拉尔夫斯愣了一下,噗噗地发出大笑:
"噢,天啊,那是肛肠科,伙计,你**搞错吗?你确定是德莱厄斯教授...我这是眼睛,不是**,拜托,亲爱的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耸耸肩膀,正色地说:"都一样,无所谓,你的眼睛跟**一样,都看不见。"
"好吧,伙计,你说的很有道理,确实,眼睛跟**都看不见,这个无法反驳你,这个的确都一样,说不定,德莱厄斯教授还更胜一筹,是的,更胜一筹,...有时间一定去看看这个德莱厄斯教授,谢谢你,亲爱的宝贝。"
拉尔夫斯颇为感动似的说道,停顿一下,再继续说道:
"伙计,你看起来,有些肮脏,不会摔倒了吗?这个有些让人难以置信,这么厉害的杀手,竟然走路能摔下来。"
康斯旦丁闻言,借着蜡烛的光芒,再一看,确实很脏,但也只能回去换了。
"今*时髦这一种衣服,拉尔夫斯,你不知道?"
康斯旦丁**解释,反而幽默风趣地拐过去。
"不知道。"
拉尔夫斯摇头晃脑,又难以理解地感叹:"真是看不懂这个世界,这么奇怪,也能成为时髦..."
"你落伍,拉尔夫斯。"康斯旦丁在一旁提醒。
祭台上的神父见到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的寒暄差不多了,便开口:"好了,康斯旦丁,拉尔夫斯,都过来了这里吧,这次任务,不是很难。"
"不是很难,就不需要完成了吗?亲爱的神父。"
拉尔夫斯一口,就直接把神父堵死。
神父哑口无言,拉尔夫斯还在跟他过不去。
顿时,神父的阴暗的脸色,陡然一转成灰暗。
"拉尔夫斯,喝水也是一件简单的事,你可以不喝,至死都可以。"
是康斯旦丁开口,给神父一台阶下来。
神父感激地柔和地望了一下康斯旦丁。
拉尔夫斯无趣地把最后一口雪茄云吐后,再把最后一口威士忌灌下去,把烟头扔进威士忌的玻璃瓶里,扭上盖子,站了起来,走向康斯旦丁旁边。
"这是一个好建议,伙计。"
拉尔夫斯嬉皮笑脸,完全**被康斯旦丁反驳的尴尬。
"过来这里,康斯旦丁。"
这回,神父识趣地只呼唤康斯旦丁。
"是的,神父。"康斯旦丁默契地配合神父,颔首。
康斯旦丁走到祭台边,拉尔夫斯也跟着来到。
三人围着祭台。
蜡烛闪烁着光影。
神父伸手,从修生长袍之下,取出一张相片,放在祭台上。
康斯旦丁默默地观察着。
照片:
马里·迈克尔
男性
邋遢的**长发
深陷的蓝眼睛,萎靡不振
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鹰钩鼻
咧咧大嘴
满脖子的纹身
左耳朵钉着三枚耳钉,右耳朵插着两枚耳钉。
一副无赖里的小混混,但与人一种贼眉鼠眼的小偷感觉。
任务等级:S级任务
很快,康斯旦丁已经把这次任务的目标记在脑海里。
拉尔夫斯又故伎重演地拿起照片的一脚,往蜡烛的火焰点。
不一会儿,照片被点燃,发出紫蓝的颜色。
"上帝会保佑你的,伙计,好好走吧。"
拉尔夫斯念念有词,对着照片。
噗嗤噗嗤。
照片被烧成灰,扔在祭台上。
还有拉尔夫斯的酒瓶,也扔在祭台上。
神父对此,熟视无睹,拉尔夫斯的行为,仿佛是不存在的。
拉尔夫斯拍拍手,抖干净,便转过头,对着康斯旦丁:
"伙计,这次任务简单极了,要不要来一杯,提前庆祝庆祝,我们也好久**好好喝一次了。"
"不用了,拉尔夫斯,我想回去早点睡。"
康斯旦丁拒绝了邀请,说了一个不是很严重的**。
"最后一次。"
拉尔夫斯的语气夹带着哀求。
"你的最后一次,永远都是最后的第一次。"
康斯旦丁不为所动,狠狠地戳破拉尔夫斯的厚脸皮。
"这上帝可以作证,绝对是最后一次。"
拉尔夫斯不甘心,随手拉出上帝,当保证人。
"上帝不喜欢给酒鬼当公证人。"
康斯旦丁说完,转过身,望向神父,告辞而道:
"神父,我有事,先走了。"
"嗯,晚安,上帝会保佑你,亲爱的康斯旦丁。"
神父仁慈,饱含诚挚地祝福,末了还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光明!"
"谢谢,晚安。"
康斯旦丁甚是绅士风度。
"喂喂喂,伙计,走走走,去我那里,随便你吃,你随便你喝..."
拉尔夫斯急了。
"谢谢,拉尔夫斯,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地喝,我的确有事。"
康斯旦丁再说了一个不严重的**,然后,礼貌地对拉尔夫斯说:"睡一个好觉,拉尔夫斯。"
说完,康斯旦丁便望秘密之门那里走去。
"等一下,等一下..."
拉尔夫斯着急地开口挽留。
但,康斯旦丁大步流星地积离开祭台。
康斯旦丁的确有事,便是把这脏衣服换了。
康斯旦丁不习惯穿着有污渍的衣服,好像有污渍的衣服,就像发黑发霉的香蕉皮一样,让人不适。
康斯旦丁走到秘密之门前,拉尔夫斯也走到那里。
康斯旦丁顿了一下脚步,**兴趣地回看着拉尔夫斯:
"还有什么事?"
"呃——"
拉尔夫斯撇到康斯旦丁不太友好的表情,陡然一转道:
"老样子,老地方见。"
"我知道,还有吗?"康斯旦丁再问。
"**了**了,不过,那个那个..."
拉尔夫斯还**说完,康斯旦丁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
拉尔夫斯情不自禁地握起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