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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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旦丁出了教堂,坐上电气轨车去中央大道摩亨银行,另开一张存折,再把钱储存进去。

自己的那份酬金没有储存进去,因为没有带存折过来,也不必要储存进去,房间里有一个保险柜。

储存进去的,是旧铜山·杰克的三袋德币。

康斯旦丁又紧张又害怕走进去摩亨银行,最后是无趣地走出摩亨银行,离开摩亨银行。

一出摩亨银行,康斯旦丁便被一个小孩子缠住。

“先生,来一份吧?”还是之前那个卖报的小孩,满脸期待地说。

“一份新里徳日报。”

康斯旦丁毫无兴趣地说道。

买一份报纸,在路上阅读,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这可以打发回去途中的空闲时间,也可以获得一些不是真实的信息。

只不过,今天没那么浓厚的兴趣。

“好的,先生,一便币。”

小孩递过去一份今天印刷的日报。

“嗯。”康斯旦丁接过报纸,递了一便币。

“谢谢。”小孩失落又不失礼貌地说道,但还是听得出小孩的失落。

康斯旦丁拿着报纸,叫了一辆有些新的马车,坐上马车回去红玫瑰大街。

“嘚嘚嘚。”

“嘚嘚嘚。”

“嘚嘚嘚。”

马车行走在水泥路上,发出很有规律的马蹄踏地声。

康斯旦丁打开《新里徳日报》,目光停在左角落处,上面写着:

十二月十二日,热那亚街发生枪战,五名死者,死者中有四名男性,一名女性。

其中四名男性是黑帮成员,鳄鱼帮;女性是上门女郎。

鳄鱼帮全帮覆没。

记者:阿勒夫·基·唐特。

康斯旦丁看了又看,这则新闻没有图片。

这次,还差不多。

竟然没有那么夸张地扭曲事实。

就是有一些不真实而已。

康斯旦丁暗道,又释怀地喃喃:这没有什么可有用的信息,就是几个混混而已。

每天都有可能有人死在枪口之下。

这司空见惯。

之后,康斯旦丁继续打开一张又一张报纸,浏览地找,最后还是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旧铜山·杰克的新闻。

怎么回事?

康斯旦丁支着下巴,没有入迷地想着。

…………

马蹄声有规律地响。

渐渐地。

风停了。

马蹄声停了。

马车也停了。

“先生,到了。”马车夫尊敬地说道。

康斯旦丁回过神,抬起头,道谢:

“好的,谢谢。”

康斯旦丁又从口袋里取出钱,付了马车夫后,下了车,走回去。

远远地,便看见了波娜太太。

波娜太太仿佛心有灵犀般看过来,一瞧见是康斯旦丁,乐得眉开眼笑。

那眼神赤裸裸的含意:

是的,是的,我的康斯旦丁没有骗我,他真的有事。

他是不得已,才拒绝了我。

他没有欺骗我。

波娜太太望着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康斯旦丁走来,又在胡思乱想:如果……

波娜太太从早上坐到现在,一直在等,等康斯旦丁,发现康斯旦丁没有欺骗他,顿时心花怒放。

波娜太太觉得康斯旦丁真的是跟别人约会去了。

这比欺骗自己好受多了。

“你好?康斯旦丁。”康斯旦丁还没有走到西蒙斯公寓,波娜太太迫不及待地问候。

康斯旦丁双手微微颤抖,面对暴风雪狼都没有颤抖过。

“我很好,你呢?波娜太太。”康斯旦丁只好硬着头皮回道。

“好好好。”

波娜太太仿佛受到康斯旦丁这颗太阳的阳光浴晒,激动地哆嗦着下垂的嘴唇连连说了三个单词。

“康斯旦丁,祈福节过得怎么样?”波娜太太一边问道,一边不自觉地伸出双手,欲给康斯旦丁一个祝福的拥抱。

“好极了,昨天唱歌跳舞吃烤鸡,真是快乐极了。”

康斯旦丁假装一脸陶醉地回答,好像确有其事,同时想躲开波娜太太的怀抱,但波娜太太一面狂热的伸开双闭,康斯旦丁迫不得已,不情不愿给波娜太太拥抱。

“真好……有些羡慕她。”

波娜太太抱着康斯旦丁,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波娜太太嫉妒那个女人。

她渴望留住康斯旦丁,最好永远在身边。

“很抱歉,波娜太太,我得上去了,你知道,我现在才回来,歌莉娅估计饿坏了。”

康斯旦丁拼命地睁开波娜太太的拥抱,忍着心跳加速。

不断想着逃走的事。

波娜太太年岁已高,年老力衰,力气比不过康斯旦丁,念念不舍又无可奈何由康斯旦丁挣脱去。

波娜太太流涎似的仰望着康斯旦丁,不止地慷慨:太英俊了,上帝啊,怎么有这样的人儿。

康斯旦丁挣脱束缚后,着急地走到楼梯上,再谨慎地说:

“波娜太太,再见。”

说完,康斯旦丁消失在波娜太太眼前,独留波娜太太的一脸懊恼与不舍。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的皮鞋踏瓷砖声,是温雅的康斯旦丁,难有的粗鲁。

直到爬到第五层,才平静下来狂跳的心脏。

不不不。

必须搬家才行。

不然,那一天,不得心脏病才怪。

康斯旦丁无比坚定地决定。

不知不觉,走到了第六层。

或许,我明白了。

有可能,旧铜山·杰克的尸体,没有人看见,所以,完全没有必要报道这个现象。

康斯旦丁给那个不合理的事下了一个思考后的小心翼翼的结论,解释了报纸上没有报道旧铜山·杰克的事。

也有可能,某天旧铜山·杰克的尸体意外地暴露了,才会给一个棱模两可,看着极其合乎逻辑的解释。

“咚!”

“咚!”

“咚!”

康斯旦丁慢慢地,轻轻地走着楼梯,到了第八层的最后一阶楼梯,怔住了。

康斯旦丁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

李诺雅!

李诺雅蹲在墙角。

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这个强悍的女人竟然这般柔弱。

李诺雅好像雨后的郁金香,带着雨水,显然,这个女强人哭过,因为那双动人心弦的眼眸是微微肿胀,微微红。

李诺雅听到脚步声后,早就抬起头,浅红色的眼眸,满是委屈与期望。

康斯旦丁原地不动,站在那里,征征地望着李诺雅。

李诺雅也愣愣地看着康斯旦丁。

彼此没有言语。

忽然,李诺雅笑得站起来,一时之间,天地万物皆失色,走过来,牢牢地抱住康斯旦丁,恨不能是连理枝。

“哗啦!”

康斯旦丁手中的报纸散开,掉下楼梯去,翩翩起舞,像天使在飞舞,在欢歌,在祝福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康斯旦丁想抱住李诺雅。可手不敢动。

手成了没有知觉的干燥的树枝一样。

“呜呜呜——!”李诺雅拥抱着,拥抱着康斯旦丁,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一个女强人如果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哭泣,说明这个女人爱着这个男人至深至真。

女强人也是女人,只有在她深爱的人面前,她才会给予他以柔情蜜意,虽然是以带泪的方式,却滴滴颗颗都是真情流露出的心声。

“好了,李诺雅太太,你看你都丑成什么模样了。”

康斯旦丁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地说。

他没有这个勇气,因为康斯旦丁害怕自己失控暴走后,伤害了李诺雅,这是他最不忍看到的场景。

自己可以在执行任务时死去,也不允许李诺雅有意外。

康斯旦丁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变什么样子,会活多久。

但另一个重要因素才是康斯旦丁迈不出这一步的关键:对于家庭,对于伴侣,对于性爱,暂时没有兴趣,也没有厌恶,而是一种空白的状态。

这听着似乎不可思议,但可以用一个词,完全可以概括:怪物。

康斯旦丁就是一个怪物,不能用圣人来形容。

康斯旦丁没有慈挤天下的愿望。

他只是一个想过平淡生活的人,但杀手的身份,让他的生活不平淡。

康斯旦丁沉默着,僵硬着手,任凭李诺雅的拥抱。

“混蛋,该死的康斯旦丁,你还是这么的绝情。”李诺雅生气地在康斯旦丁洁白的白衬衫上,把鼻水擦干净,然后仰看着康斯旦丁。

一个人主动久了,也会由爱生恨,何况一个爱了二十多年的人。

康斯旦丁别过脸,他怕他一看就有情绪的波动。

这些都不是他乐意见到的。

“康斯旦丁,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你知道等人是什么滋味?你知道一个孤零零是什么感觉……”李诺雅没有得到康斯旦丁的回应,爱极生恨地连珠炮弹似的诘问。

等人

什么滋味

孤零零

康斯旦丁听着李诺雅的话,若有所思,眼睛盯着李诺雅身后的墙。

其实

你说的

我都懂

只是

我不配你这么做

我就是一个怪物

你是一个天使

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康斯旦丁闭上眼睛,内心深处一个独白默默无声。

“康斯旦丁,我就问你一句,就问你一句,最后,一次。”

李诺雅看到康斯旦丁没有回答她,一腔爱意如同火一样被水浇灭,登时心灰意冷地说。

沉默的康斯旦丁,沉沉地伤害了李诺雅。

“李诺雅太太,别说了。你知道的,不必再说了…………我得走了,歌莉娅还没有吃饭。”康斯旦丁知道李诺雅要问什么,所以,选择这种含蓄地回答。

康斯旦丁欲要离开李诺雅的拥抱。

然而,李诺雅反而用力地抱着康斯旦丁,还把康斯旦丁的手合拢起来,抱着自己。

“不,康斯旦丁·乔万宁,我需要你亲口告诉我。”李诺雅是真的生气了,她称呼了他的全称,继续问着:

“康斯旦丁·乔万宁,我就问你一句。”

“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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