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夫斯,往哪里跑?"
康斯旦丁终于追上拉尔夫斯,问道。
根据现在偷跑的趋势,是往下面而逃。
这看着,有些自投罗网。
"伙计,跟着我。"
"带你重见天日。"
拉尔夫斯自顾着跑,**回头望着康斯旦丁。
听着这自信满满的回答,康斯旦丁只能选择跟着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很多时候,不是那么靠谱,但也不会把自己的命拿来开玩笑。
谁都仅仅一条命,一次活着的机会。
左拐右弯,下了一层阶梯。
远远地迎面而来,是七个御剑而行的神秘人。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不得不急忙刹住脚步,面面相觑。
拉尔夫斯的眼里却满是笑意,得意。
这时,拉尔夫斯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康斯旦丁的肩膀,骄傲似的炫耀:
"伙计,瞧瞧,我**骗你,是不是?"
"他们会魔法,魔法,你看看,这是伟大的魔法。"
"千真*确,是魔法。"
康斯旦丁忍住一股揍死拉尔夫斯的强烈愿望,快速地思索出路。
后背的眼球,早已恢复原样,**过长的肉颈,它正在一眨一眨地伸在康斯旦丁的肩膀上,如同一只安静乖巧的宠物。
"拉尔夫斯,你知道出口在哪里,是吗?"
康斯旦丁低声地问道。
"当然,估计,除了我,还有人知道,那才是怪事。"
拉尔夫斯极其自信,又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
好像,这个秘密是独一无二的,最伟大的秘密。
"它在哪里?"
康斯旦丁接着再问。
"需要出去这里,然后,你就会知道了,不过,伙计,现在我们需要想一想,怎么闯过他们。"
拉尔夫斯大声地说道,完全不在意神秘人就在眼前。
停顿一下。
康斯旦丁**回答拉尔夫斯,而是回过头。
拉尔夫斯也不期而至地回过头,彼此望了几下,微微点头。
拉尔夫斯粗鲁地大笑而说道:"啊哈哈,伙计,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绝对是,这个上帝的老头,真是有意思。"
两人想到了一处。
这也是最粗暴,最有效的方法。
很快,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一齐感受到一股看不见的威力,不约而同地望去。
疏疏忽忽。
那群御剑而行的人们,飞到康斯旦丁他们十步之远处,悬停在空中,一动不动,飘带无风而逸。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御空而行之声,又从后面而来。
康斯旦丁的感觉得到了验证。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齐齐唰过头。
后面同样是御剑而行的神秘人。
他们是五个人,浮剑在空中。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不由地再次相望,微微点头。
康斯旦丁压着声音,低低而数:
"三!"
"二!"
"一!"
一数到一时,两人爆发开双腿的力量,一齐向七个人那边跑去。
那个方向是通向第一层的道路。
至于这两个人同时想到的方法。
这个方法就是,横冲直撞过去。
这也是**方法中的方法,赤手空拳,根本不能与这群有魔法的人,拼力量。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像两头发疯的牛,红了眼,向七个御剑而行的人冲去。
只是,让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迷惑的,这群有魔法的人,并**作出攻击,仅仅在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冲过来的时候,避开到一旁。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冲过去之后,还**停下来歇息一分半秒,继续向目的地进发。
拉尔夫斯一边跑着,一边时不时地指导。
在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离开后,那七位御剑而行之人纷纷落下来,站在地上,排成两排。
那五个御剑之人,亦是如此。
过了一会儿,虚空之中,裂开一个缝隙,紧着,伸出一手满是皱纹却干涸的手。
这双手把缝隙再次扯开一些,随之,慢慢地走出一位白发苍苍,驻着木杖的老者出现在两队御剑之人的中间。
这两队的御剑之人,纷纷低头,同时说着听不懂的语言,但可以判断,他们在敬礼。
老者轻微点头,示意领了他们的礼节,便驻杖望着康斯旦丁他们离去的方向,手里拿着一线青纱帐的线条,沉默着,沉默着。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后,有一位这么强大而神秘的人降临。
如果知道,还是会这么粗鲁的。
有时候,简单粗暴才是最有效果的。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地奔跑,不断绕着圆柱状建筑转回旋运动。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除了第一次的阻拦,之后,再也**,畅通无阻。
不消十来分钟。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到了最底层之下。
所有人都平静地看着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忽地发愣,被这么多人关注着,有些不太习惯。
"大家早上好,我们只是路过。"
拉尔夫斯反应过来,颇有礼貌地说。
随之,拉尔夫斯喊道:"伙计,跑啊,就在前面。"
一喊完,拉尔夫斯先跑为敬。
康斯旦丁也随尾在后。
一眨眼,两人穿过一扇门,环境焕然一边。
是一个山洞。
两人猛然站住。
"拉尔夫斯,你确定?"
康斯旦丁不安地问道。
然而,拉尔夫斯也成了傻瓜似的,稀里糊涂。
"快回去。"
拉尔夫斯终于醒悟过来,叫道。
康斯旦丁只能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根据拉尔夫斯所说的,回去。
孰料,门穿不过去。
两人脸色一惊,到底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追。
门只能进,不能出。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还没来得及交流,坍塌声再次响起。
山洞在坍塌中。
无数的山石坠落,有尖的,有利的,有巨大的...纷纷攘攘而下。
轰!
一块巨大的山石着地。
砰地砸出巨坑。
"该死的!"
"**养的..."
拉尔夫斯气急败坏地咒骂。
无论咒骂声多么刺耳,也阻住不了坍塌。
轰轰轰...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倾尽全力地躲避。
只是,意外还是躲避不去。
一声来不及掩耳朵的砸地声刺破耳膜,拉尔夫斯已被一块锋利的石片,如同刀一样,齐齐把双腿断去。
拉尔夫斯懵地躺在地上。
这时,坍塌暂时停止。
紧着,是拉尔夫斯的痛苦咆哮:"啊啊啊啊..."
断腿的反应开始了。
拉尔夫斯断在地上,不断扭曲着残肢,如同被断了腿脚的牛羊。
"仁慈的父!"
"快杀了我。"
"杀了我。"
"快,快,快。"
"求你了。"
"可爱的父,我的父。"
"杀了我,杀了我。"
拉尔夫斯痛苦*分地大喊大叫。
肢体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
瞬间,脸色惨白惨白,鲜血淋漓地滂沱。
康斯旦丁不知所措,面对这可怕的灾难。
**药,**医生,一无所有。
康斯旦丁此时此刻,才明白无助是什么。
"啊啊啊啊..."
拉尔夫斯还在痛苦地叫,但叫声有些破,有些微弱。
"我的父,快杀了我,求你了,求你了..."
拉尔夫斯面目狰狞,祈求早一些死去,因为真的是生不如死。
康斯旦丁蓦地浑身颤抖,脚也在颤抖。
康斯旦丁一抬头,坍塌又开始。
康斯旦丁明白了之前不祥的预感,到底是什么了,却是无济于事。
轰轰轰...
坍塌比之前更加激烈,
一块巨大的石板向康斯旦丁而去。
康斯旦丁无路可退,也逃不出去。
轰轰轰...
越来越近。
越近越感到它的重量,是致死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