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轰!
轰轰轰...
一阵声响之后,枯山水推开出一条通道。
"噢,亲爱的上帝。"
"发财了,这里绝对有宝贝。"
"谢谢你,亲爱的宝贝。"
拉尔夫斯骨碌骨碌地爬了起来,走到通道之前,双眼仿佛放出金**的光芒。
拉尔夫斯好像见到了黄金的海盗一样,双眼灼热,仅仅缺了一艘海盗船和一顶海盗帽子。
狂热的拉尔夫斯还不忘朝着康斯旦丁挤眉弄眼。
康斯旦丁平静如水,**任何情绪波动。
"咔嚓!"
康斯旦丁谨慎地再次检查一遍武器。
一切正常。
康斯旦丁才走过去。
通道是黑乎乎的,如同盲人用眼睛观看一样,**荧光这一类的物品。
看不出什么东西。
不等康斯旦丁取出煤油打火机,拉尔夫斯早已取出并擦燃。
"伙计,让我们走吧。"
"所罗门的财富,就在那里。"
拉尔夫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虽然很幽默风趣,但可以感觉到拉尔夫斯恢复正常执行任务状态。
康斯旦丁默然颔首,又从口袋之中取出煤油打火机。
两人接着打火机的火光,慢慢地走下通道。
通道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灰黑色长砖石铺就。
**任何东西装饰,哪怕一朵干枯的玫瑰花也胜于这空空如也,但就是**,一根杂树枝都**。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分别前后而行,又同时弓腰。
通道仅仅一人左右宽,一米七八高。
即使拉尔夫斯贪财,但危险还是给康斯旦丁扛着先。
这一点,拉尔夫斯永远不会忘记。
康斯旦丁就是一面用***铁铜铸就的盾牌。
走着。
走着。
黑暗里走着。
渐渐地。
又了一些光明。
然而,两人都是沉默,警惕,戒备,并不为这不远的明亮的光而欣喜若狂,忘记身处危机之中。
康斯旦丁举着枪,朝着前面,如同一条盯着猎物的狼狗,又如同黑暗里潜伏的黑曼巴蛇。
拉尔夫斯握着枪,对着康斯旦丁,只要康斯旦丁倒下了,拉尔夫斯马上作出反击,借着康斯旦丁这面人形盾牌,有足够的时间缓冲,可以反击,甚至绝杀。
此时此刻,还**任何异变突生。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依旧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继续向前走。
很快,走到微弱的光里。
康斯旦丁突然停住脚步,站在原地不动。
拉尔夫斯好像收到通知一样,默契地停住脚步,并**开口问道。
此情此景如果开口,绝对是一个傻瓜蛋。
康斯旦丁闭了一下眼睛,静静地感受。
光。
微风。
花香。
安静的气息。
悲伤。
平静。
孤独。
一种很四国国的味道,通过嗅觉,触觉,形成一种独特的想象的画面。
数秒钟后,康斯旦丁睁开眼睛,适应了光芒,便向前再次看去,一片光明。
康斯旦丁迈动脚步,落下时,**声响,恰到好处,如同踩踏在软软的棉花之上一样。
康斯旦丁一动,拉尔夫斯也跟着动。
不一会儿,康斯旦丁完全置身于明亮之处。
康斯旦丁已经走出通道,来到了一个别有洞天之处。
眼前的一幕,让人赏心悦目。
一起欲欲而飞的古色古香的八角亭子前,是清清碧玉的庄园湖泊。
亭前湖边,皆是金黄金黄的菊花,有些正开得灿烂,有些含苞欲放,有些早已枯萎垂落。
只是,这有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四国国正处于严寒冬日,而菊花又是秋季的植物,怎么会在这里开得这么一片,一片。
转而,又让人不禁悲伤的,是亭子之下。
古老的亭子之下,是一位身着白色武士服,怀里抱着一位满身是血的男人,男人腹部插着一把长刀,脚下是断了的长刀。
怀里的男人跟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几乎一模一样。
怀里腹部着刀的男人,既假的尾蕉叶八郎,跟康斯旦丁决斗地武者。
轮椅上的男人,如果**意外,他就是如假包换的,真正的尾蕉叶八郎。
至于是不是真的属于轮椅上的男人,康斯旦丁有待确认。
只是眼前的人,跟照片的不一样,这是坐在轮椅上的尾蕉叶八郎。
康斯旦丁远远看到轮椅上的男人的手掌,并**那么多地茧子,那么,很大的可能,这就是真正的尾蕉叶八郎。
"哇哦!"
"哇哦!哇哦!"
一声声极其鲁莽的怪声,一下把这悲伤,宁静的气氛破煞。
这声音如同一头长嘴唇的黑猪,跑到了满是菊花之地,撒野打滚。
不可谓不焚琴煮鹤。
康斯旦丁不需要回过头,便知道,除了拉尔夫斯,世界上很难再找出这么庸俗卑鄙之流。
拉尔夫斯走到康斯旦丁身边,肩并肩。
"伙计,真是他·的好看。"
面对美景,拉尔夫斯只能用一句"真是他·的好看"来表达他喜悦。
康斯旦丁**理睬拉尔夫斯,而是远望着亭子之下的人。
拉尔夫斯赞美一般之后,才看向亭子之下的人。
"噢噢噢,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上帝,亲爱的上帝,告诉,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见鬼了吧!"
"父啊,这不是真的,不是。"
拉尔夫斯自导自演,故用夸张的方式,夸张地惊讶。
康斯旦丁带着鄙夷,看了一下拉尔夫斯,拉尔夫斯脸上,完全**意外的表情,完全不是惊讶。
显而易见,拉尔夫斯也知道一些事情。
毕竟,拉尔夫斯不是一个十足的蠢货。
拉尔夫斯表演完后,便用手合拢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喊:
"你好,兄弟,你怎么样?"
"不要吓我,求你了,嘿,兄弟,你不是回去跟上帝老人家学习念《光明古经》吗?"
拉尔夫斯难得用了"兄弟"这个称谓,这次较为礼貌。
过了许久,亭子之下的人并**回应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仿佛是气急败坏地骂道:
"真是他·蛋的家伙。"
一旁的康斯旦丁一直安安静静地任凭这个不安分的伙计闹,也乐意这个精力旺盛的伙计这么闹。
"拉尔夫斯,四国国人,不属于上帝那里的人。"
康斯旦丁开口说道。
"哦——!"
"瞧瞧,我忘了,上帝是白色皮肤。"
拉尔夫斯好像恍然大悟一般。
康斯旦丁却一清二楚,拉尔夫斯绝对不是表面这样的人物。
"确实是,确实是这样。"
"瞧瞧,伙计,我..."
拉尔夫斯还在自我沉醉地表演。
而康斯旦丁不等拉尔夫斯表演完,也不乐意当观众,便微微调整一下,握着手枪,向亭子走去。
是不是,真正的尾蕉叶八郎,过去,一枪穿过脑袋去,一切都知道了。
答案在子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