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0***海妖·海蛇头的美杜莎
能力:S—0远控型
**:巨浪滔天的海面之上,雾气弥漫,一条巨大的蛇身人首的怪物,沉浮期间,仿佛,御浪御风。
怪物的长发是无数扭动着的蛇,而那张脸,是那么的妖艳。
正是这一张脸,让康斯旦丁久久不能恢复冷静。
她就是李诺雅。
**错。
这张脸,几乎就是照着李诺雅画的。
虽然笔画有些简单,但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画画之人的意思。
康斯旦丁的手指在这一页停下来,心里不断地思考:
不不不。
不可能。
这太巧合了。
是的,上帝。
转而,康斯旦丁又自我解释:
**不可能。
遗传就是这么复杂又神奇。
只是,这是封印物,不存在遗传的说法。
或许,的确是一种巧合。
电灯跟太阳一样,可以放出光芒。
世间总有一些相似之处。
只是,李诺雅,她去哪里。
她在哪里?
在哪里?
康斯旦丁思索数分钟后,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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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350海洋的寄生虫
能力:远控型
**:浑浊不堪的海洋,无数如同铁线虫的线状的虫子,扭扭曲曲,盘旋上下。
几乎,只有掉进去,立刻被缠住,并钻入耳朵,鼻子,嘴巴,**,泌尿之处,透过这些通道,入侵体内。
随后,钻入心脏,肺,肝。
浮想联翩,人体随着这些铁线虫般的怪物的破坏,从而出血,发热,最后,痛苦的死去。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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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608远
选A都是**的行为
能力:远控型
**: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A"被一个叉号打上。
看不出什么,很莫名其妙。
这是一个奇怪的封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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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231代号XXX
能力:未知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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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826
能力:未知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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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244下水道的美人鱼的唾液传播有毒
能力:远控型
**:一个弥漫着臭味的下水道,躺着一条浑身糜烂的人首鱼身,身上还散落着像被开水烫粥烫过后冒起的脓疱,一颗一颗。
这是一条男貌,**人鱼的美人鱼。
身处一条腥臭的臭水旁。
垃圾。
死尸。
头发。
手枪。
断手指头
用过的硅胶品。
康斯旦丁仿佛如临其境,强忍着恶心,保持清醒。
但还是能感觉到:
**。
迷乱。
肮脏。
**。
暴力。
混乱。
这一系列消极的印象。
康斯旦丁尝试的猜测,S—0244下水道的美人鱼的唾液传播有毒,应该是一种影响人清醒的能力,或者,这种封印物通过一些负面情绪,让人丧失理智。
————
S—0111童工·吹笛未成*违法的童工
能力:远控型
**:一位身材矮小的儿童的模样,唯一的特别之处,他的鼻子不合逻辑,不合身体的长而尖,像用橡木树枝削直削尖后,**去一样。
他脚下是无数不可名状的物体,像果冻一坨一坨的。
他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笛子,放在嘴边,正在吹着沉睡的魔咒,无数生灵被魔曲所催眠而发狂。
......
慢慢地,书到了最后一页。
康斯旦丁又故作不舍得的样子,把它合上,好像一个小孩子对勇士屠龙的故事一样的着迷不已。
随后,康斯旦丁又有模有样问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问起来,非常合乎一个第一次读这一本书的情理。
德雷尔则是能回答直接回复,不能回答,解释他也并不知道为什么。
然而,康斯旦丁还是察知了一些。
德雷尔说的,有些地方,有出入。
因为康斯旦丁早就见识过这类书籍。
不过,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而德雷尔在说谎的念头,越发肯定。
对于德雷尔说谎,康斯旦丁并**过于在意,更不论伤心,恼羞成怒这类情绪。
德雷尔在康斯旦丁心目中,**位置,也**影子可言,更不必说朋友。
康斯旦丁并**把德雷尔当为自己的朋友,出于礼貌,口头上还是一副朋友的语气。
即使这样,康斯旦丁还是想问一下。
静静地听了德雷尔的回话后,康斯旦丁并不急着问道,而是让德雷尔歇息数秒钟后,再问:
"德雷尔,你知道拜徳·F·阿恩么?"
这个问题,不啻于晴天霹雳,炸响在德雷尔的脑海里。
德雷尔一时半会,静止不动,脸上悄然而过一丝惊慌,但仅仅两个呼吸之间,德雷尔恢复如初,释然而然。
如果不是细心的人,很难发现德雷尔的异样。
这时,德雷尔依旧保持热情的浅浅的微笑,又很坦诚似的回答:
"是的,康斯旦丁先生,知道一些,也不是很多。"
康斯旦丁微作点头,示意德雷尔说下去,与此同时,康斯旦丁又在心里暗道:
德雷尔果然,在说谎。
只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康斯旦丁的猜测得到了初步验证,但不意味完全是正确的。
康斯旦丁同时对德雷尔戒备加大,也对德雷尔多了几分赞赏。
如果德雷尔说"不知道,康斯旦丁先生"这一类回话,那么,德雷尔的异样则是侧面证明德雷尔在说谎,百分之百。
德雷尔不认为康斯旦丁是一位粗心大意的人。
很意外,德雷尔回答是的。
更聪明之处,德雷尔并**问康斯旦丁,你怎么知道,如果问了,德雷尔同样暴露了。
此时此刻,两人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地装糊涂。
德雷尔的惊慌,随着德雷尔的冷静后,便有恃无恐,剩下的是对康斯旦丁的惭愧与不舍。
"康斯旦丁先生,正如你所看到的,我们是一个超级天才的团体,而拜徳·F·阿恩就是我们组织里的成员。"
"他是一位超级天才,他也是我们的前辈,还是一个禁忌的存在。"
"这一切,只能你彻底加入后,你就能明白......"
"Biang!"
莫名其妙的手指响声,乍然响在康斯旦丁的脑海里,引起雪崩式睡欲。
前几秒的清醒,霎时消失匿迹,取而代之,是无穷无尽的昏睡。
康斯旦丁仿佛被包裹在睡眠的海洋里,无际的黑暗,黑暗里,隐隐约约传来:
睡吧...
睡吧...睡吧...睡吧...
"哗啦!"
是玻璃瓶着地后的破碎声。
康斯旦丁强忍着睡意,眼睛朦朦胧胧,脑袋昏昏沉沉,来不及想什么方法,只能凭借求生的本能,跌跌撞撞地望外走。
望外走。
"康斯旦丁先生,你怎么样?"
"你怎么样?"
"怎么样?"
是德雷尔的声音,进去康斯旦丁的耳朵后,变得重叠一样,听不清,反而让人有一股烦躁,不安的意乱。
"哗啦!"
又是玻璃制品的破碎声。
康斯旦丁撞了数个实验台的边沿后,终于,躺在地上。
康斯旦丁四肢乏力地散开,眼睛迷离,但那股恶心,乏力,昏迷的感觉,稍微少了一些。
若有若无听见:
...好了,终于倒下来,该开始了。
德雷尔,抱过来...
......头疼,他的身体不正常...
不用管了,先完成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