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的狂笑,又引起拉尔夫斯不能克制的咳嗽。
“拉尔夫斯,你最好最后积一些口德,得罪上帝的下场,谁也拯救不了你,包括上帝本人,也难为情。”
康斯旦丁坐在长椅,不慢不快地说道。
拉尔夫斯咳到脸红,难受到不住地自我拍胸口,好不容易踹回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善解人意:
“这不怪上帝,这错在我的身上,昨天那场雨真他·的大,这么大的骚货,你知道,伙计,越大越令人热血沸腾,虽然有点难以驾驭,不过,这难不到我拉尔夫斯,两个都可以,别说一个行事”
拉尔夫斯缓一下气,接着开口:“就是,现在有点感冒了。伙计,那感觉,真是他·的刺激。”
拉尔夫斯企图诱惑康斯旦丁“出轨”,但康斯旦丁无动于衷,置若罔闻。
拉尔夫斯只好转而跟神父解释他的笑的缘故:“神父,你父的手,伸的可真长,不仅管人,连猫都要插上一手。”
拉尔夫斯就是叫人讨厌的伙计,与他相处,不比他多点心机,会被他玩弄于手掌心。
“主是全能的,主爱万物。”神父没有恼羞,而是虔诚地回答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立刻反驳,伸开双手向天:“啊!万能的主啊,请让我的伙计,康斯旦丁·乔万宁这个混蛋,热情地爱我,无法自拔,最好为我而死。”
康斯旦丁闻言,走上去,给了一拳给拉尔夫斯,拉尔夫斯吓得一跳,迅速做出防护姿态。
然而,康斯旦丁又没有搭理拉尔夫斯,绕过拉尔夫斯,把拉尔夫斯晾在一边,走到祭台旁,望着神父:
“神父,开始吧。”
“嗯——”神父点点头,随之,从修生黑袍之下,取出一张照片,放在祭台上,蜡烛的火苗摇曳生辉。
照片:
一位体魄魁梧白种人。
身高1米9米左右。
手脚粗壮,如同钢铁。
三毫米寸头。
脸方方正正。
面目刚毅,似硬石。
鼻子庞大。
嘴正方形。
与人一种硬汉的感觉。
照片低下有一行字:
凯夫·史密斯。
康斯旦丁通过照片,发现凯夫·史密斯的手掌有老茧,显然,凯夫·史密斯是一位练武之人,并且,段位还不低。
这时,拉尔夫斯凑上来,霸道地拿走照片。
拉尔夫斯拿着照片,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顺眼的感觉。
“混蛋!这个人,怎么这么令人反感。”
“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太讨厌透了。”
拉尔夫斯迷惑不解,喃喃自语。
过了半天。
拉尔夫斯似乎不经意地撇了一下康斯旦丁,又把照片与康斯旦丁一一对应。
终于露出会心一笑。
拉尔夫斯恍然大悟:“噢噢噢,伙计,这是你,瞧瞧,你兄弟,绝对是,我发誓,我没有看错。”
康斯旦丁此时强忍住,一枪崩了拉尔夫斯脑袋的念头。
“一模一样,天啊,这么像的人都存在,绝对是你兄弟。”拉尔夫斯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拉尔夫斯又拿走照片走到神父旁边,指着照片,说:“亲爱的神父,你瞧瞧,瞧瞧,这货与面前这货是不是一模一样。”
经拉尔夫斯这么一说,神父克制不住好奇心,眨了几下眼睛,眯起眼睛,仔细端详。
再这么一看,确实有几分相似之处,如果再仔细看看,好像是康斯旦丁本人。
气质,一模一样。
神父不知不觉释放开发皱的老皮。
神父一笑,拉尔夫斯霎时狂笑起来:“哈哈哈……我说的,绝对没有错,天啊,太像了,我的老伙计,你瞧瞧神父这老东西,都笑开脸了,你还看不出来吗,是吗?”
神父紧紧地克制笑出声的动作,出于长者,神的代理人,不允许这么浮夸。
但与拉尔夫斯相处,总会出现难以克制的时候。
拉尔夫斯就是一个搞笑的小丑,他逗人笑的本领,远远大于他的肥胖的身体。
拉尔夫斯笑着,又咳嗽起来。
任务已领,康斯旦丁没有再多逗留教堂的想法,便辞别而道:“好了,神父,我想我需要回去了。晚安。”
拉尔夫斯想说话,但咳嗽让他说不出话来,即使说出来,也是断断续续,不成句子。
急得拉尔夫斯难受,拉尔夫斯急中生智,指手画脚,企图要说什么。
没有什么比不能言语更难受,特别是有事要言的时候。
“晚安!康斯旦丁。”神父和蔼可亲地回应。
康斯旦丁转身,向秘密之门而去。
拉尔夫斯支支吾吾还是咳个不停。
很快,康斯旦丁推开秘密之门,走了出去。
拉尔夫斯咳嗽着,跟了上去。
…………
4月1号。
愚人节。
天空灰灰濛濛着细细毛雨。
整一片空间都是潮湿阴冷。
康斯旦丁坐在椅子上,半睡半醒状态。
他在等歌莉娅。
歌莉娅跟康斯旦丁在玩愚人节的游戏。
康斯旦丁希望他是一个傻瓜。
歌莉娅“喵”地回来,说,你被骗了,你是笨蛋,我才没有失踪,愚人节快乐。
4月2号。
平常日子。
天空还是绵绵阴雨。
墙都是湿的,甚至煤油打火机擦燃的火,都是湿的。
康斯旦丁还在等歌莉娅。
当午夜的钟声敲响后,歌莉娅依然没有回家,仿佛,歌莉娅迷路了。
4月3号。
任务日。
毛毛雨变大了一些。
空气已经成了水气,呼吸一口,都是水。
身上的衣服感觉都是没有干的,湿哒哒。
“咔嚓。”
康斯旦丁穿戴好黑色西装,礼帽,又把一切暗杀的装备检查一遍。
一切都正常。
康斯旦丁又往镜子一照,把衣领整理一下,脸上没有什么脏污,便启程。
康斯旦丁走到门口时,发现有一封信。
“什么时候的?”
“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的?”
康斯旦丁暗吃一惊,这封信来的如此陌生突然无声。
康斯旦丁一只脚曲蹲着,一只脚九十度蹲下,捡起这封古怪来信。
左右上下观察一遍,又摇一摇,再小心翼翼拆开。
打开信一看。
康斯旦丁猛然一惊一乍一疑,这又是一个陌生人,神秘人的神秘信。
这不是上一个神秘人。
语气不同。
笔迹也不同。
上次是打印,这次是手写的。
目的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