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瞳,你还不快去总经办报到,跑这里来干什么?”人事经理抬头望着眼前这个还在不解与生气中的小女子。这一次,他认真的,好好的看着她,眼前的女子的确给人感觉不一样。
清新,活力,漂亮,甚至还有那么个小小任性。
虽然他不知道,她与他们的慕大总裁之前有什么关系,又有什么过去。但从慕大总裁三翻两次亲自过问,安排人事这种小事,他就知道,这个女孩与众不同。
“我不想去,我想留到销售部。”雨瞳很直接。
“这是公司的安排,不是谁想与不想就可以的。”人事经理也是很直接与肯定的告诉她,“这是工作,你不能任性。”
“我……”任性两个字还真给雨瞳一击,她怎么任性了呢!
是啊!她不能任性,这里是公司,她是来工作的。所以,她只能拿着手续回去,收拾好东西到总经办报道。
一切太突然,她很是不习惯。
“你们好!我是来报道的夏雨瞳。”雨瞳轻轻的敲了敲门,动作有些小心翼翼。
她还少了些自信,必须自己才是一个毕业的学生,来公司也不久,又没有很高的学历,自是少了自信。她早就听说了,总裁办的人全是人才,要不是公司里提出来的精英,要不就是留学的海归。
可她……
“雨瞳,你来了,快进来。”一位看上去年龄并不大,而且十分漂亮有气质的女子起身走过来,很是热情的接过雨瞳抱着的箱子,“怎么才来报道啊!总…我们可等你很久了。”
女子欲言又止了,尴尬的一笑,“这是你的位置。”
从早上到现在慕言东可是问过好几次了。
“谢谢。”雨瞳被忽然的热情雷到了,照她的想象,总裁办的人一定是又老又精,而且很冷漠的人。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我叫李紫敏,叫我紫敏好了。”紫敏很是随和,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
“你好,欢迎你的到来,我叫将坚让,总裁的特别助理。”总裁办的唯一男同事,年龄也不大。
“你好,我叫……”
“我叫沈珂蔓,欢迎你。”沈珂蔓突然出现,打断一位女同事的自我介绍,脚步停在雨瞳面前,目光停在雨瞳脸上娇柔一笑。
沈珂蔓一早就听说了这么刚毕业的女子,一夜为公司拿下大单的事迹,并知道在慕言东亲自安排下,把她调到总裁办,所以她就要亲自看看。
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可以轻易的等到慕大总裁的认可。要知道,当时她要进总裁办时,慕言东可是一口拒绝。
总裁办里的人,虽都不是公司高管,但他们可慕言东这次回来全部换上的人,完全是他值得信赖的人。
“你好,我叫夏雨瞳。”雨瞳抿了抿嘴,面前的女子无意的透着一份骄傲与盛气凌人,让她莫名的感到自己的气场不足。
从她毫不掩饰的气质来看,这人并不是公司普通员工。
现场没有人说话,瞬间有些压抑,雨瞳原本强压下的紧张又涌上心头,手无意识的握紧。旁边站着的人,他们也无不沉默着。
每次总裁办来了新同事,新女同事,这位沈大小姐都会亲自过来“慰问”。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了。
慕言东的女秘书走过来,敲响了门,礼貌道,“不好意思。沈小姐,总裁叫你去办公室。”
“好,知道了。”沈珂蔓依然优雅一笑,“好好做事。”说完,走出办公室。
慕言东自是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所以才叫女秘书来请她过去。
珂蔓一走,大家都轻了一口气,“雨瞳,快坐吧!”
“她是?”雨瞳小声问道。
虽是知道职场规则,不要随便打听。但她还是想知道,她是谁?
“沈大小姐,公司大股东。”紫敏一边帮雨瞳收拾,一边说着,随后又凑过来小声道,“她目中无人,常常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别在意。”
雨瞳随着珂蔓走去的方向,望着,出生名门的大小姐是应该这样的。不然,与生俱来的优势又将如何体现。
只是紫敏忘了说一句,总裁的未婚妻。
就这样,雨瞳来到总裁办做事,一转眼快一个月了。雨瞳每天都做着简单轻松的事情,更是接到说是上头安排下的学习计划,让她先学习。于是,她在这里都是过着朝九晚五,双休的日子。这种轻松让她不免担心这份工作。
办公室里他们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唯独她没有事做。
“紫敏,来,我帮你吧!”雨瞳见紫敏忙得不可开交,要想去帮忙,可依然是拒绝。
“雨瞳,你别担心,我很忙就忙完,你回去坐着,休息。”
“紫敏,我……”
“是不是累了,没事,休息下,给你泡杯咖啡。”
“不,不用了,你忙我自己去。”雨瞳淡淡苦笑,自己是想去帮忙的,没想到还给她找事做,只好自觉的走开。
雨瞳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大家对她很好,又热情,可是又不想让做事。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每次问他们,为什么?他们的回答都是上头吩咐的。
上头,上头不就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总裁吗?为什么他又要如此的对待她,让她在公司像一个废人一样呆着,又不提出让她离职。
雨瞳靠在窗前,端起刚冲好的咖啡,轻轻一抿,很苦,苦到心里。她突然忧郁起来,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可能又将失去了。
这样明摆着是让她主动提出离职,她是明白的。
豪华的总裁办公室里,慕言东何不是满心忧郁,站在落地窗前。从这里望去风景很美,整座城市都收入眼中,城市的繁华,车辆,行人。
慕言东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心情。
其实,他的心情很复杂的,复杂到连他自己都理不清楚。雨瞳到公司已经快一个月了,而且就在他同层的办公室里,可是他仍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除了能做些看似帮她的事以外,他什么都不能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