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风泽走到饭桌,看着桌子上的鱼香茄子胃口大开,扒拉了几口,“这味道怎么不对。”
“怎么了?我做的菜是不和你的胃口吗?”
连城夏看着风泽的眉头皱了皱,很怕自己的菜做的不好吃,虽然在家哥哥夸自己烧菜好吃,但要是风泽不喜欢怎么办?
“你做的?”风泽刚刚舒下去的眉头又皱了,扒拉几口饭,盯着连城夏的脸看,“以后这种事,你不要干,让钟点工干就好了。”
“可是,请钟点工很要钱哎。”连城夏的声音细若如蚊,到最后,越来越小声,“还不如把钱给我,我来干。”
这个女人是想干嘛?难道他风泽没有钱,请不起钟点工吗?需要她来干这些事情吗?啪嗒一声,风泽一把把筷子扔到了地上,历声道:“你只需要在床上伺候好我就行了,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
这是在侮辱她吗?提醒她,她是他床上的玩物。她这样跟那些妓女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妓女服侍很多男人,她服侍风泽一个人,自己是他的性奴吗?连城夏默默地流着眼泪,她怕自己一哭,就惹得风泽不开心。
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语气太重了。风泽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揉了揉自己的刘海,哎,他从小就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孩子。
是不是应该递一张纸巾啊,风泽无比纠结。可是,这不是他的作风。连城夏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样,一直往下掉,啪嗒,啪嗒打到了风泽的心上。
“你起来。”风泽面无表情,递给连城夏一包纸巾。
见风泽这样说,连城夏无比惊讶地抬头,梨花带雨,她没有想到风泽主动跟自己道歉,他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的吗?
风泽以为连城夏原谅他,表情也没有那么僵硬,正色道:“我风泽的女人不需要干那些下贱的事。”
呵,原来风泽还是这样想,难道我们这些下层的人他看不上眼?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当回来,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就是为了一次次羞辱自己,一步步折磨自己吗?
连城夏心灰意冷,对风泽之前有的一点小小好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赌气似地说道:“躺在你的床上才是下贱。”
风泽第一次被气到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城夏倔强的小脸抬了起来,直视着风泽,风泽被看的有点发慌,她是在赌自己不会对自己下手吗?
“女人,你现在是我风泽的,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别忘了我们的契约。”风泽神色严厉,紧紧锁住连城夏的脸,“给我好好待着。”
啪地一声,门被风泽狠狠地带上。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阴晴不定,简直是魔鬼,不,比魔鬼,还可怕。魔鬼或许是一直做坏人,让你提心吊胆,可是,风泽他总是让你无法预料,时好时坏。连城夏摇了摇头,提醒自己跟他相处要小心。
独自享用了那盘鱼香茄子后,连城夏,收拾收拾了碗筷,准备睡觉。结果,自己却不知道房间在哪里,本来想跟李阿姨打一个电话问一下,又想到夜深了,会打扰她,连城夏顺便找了一个房间,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找了一件宽大的浴袍和衣而睡。
车速一次又一次的加快,风泽把油门踩到了最大,在高速上疯狂地飙起了车。极速的风经过车窗的拍打,拂动着风泽额头前的刘海,呼,终于舒服了一点。这是他独特的放松方式,飙车让他在疯狂中得到了舒畅。
今晚他的确很生气,他风泽打赌,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气,从来都是那些女的一个个想方设法上她的床,上他的床下贱吗?风泽车子一转,转到了醉生梦死那条街道,他要给连城夏看看,只要他风泽想要女人,又有多少女人会出现。
“哎呀,风总,你来了。”
“风总,来,我敬你一杯酒。”
“风总,你看,今晚我们……”
……
几乎醉生梦死的女人一看见风泽,就像看见一块大钻石一样,涌了过来。若是平时风泽看到这样一幕,肯定特别烦躁,可现在不一样,他刚刚被连城夏“嫌弃”了一番,自然享受现在的众星捧月。
曲意逢迎是商人最会做的事情,风泽接过敬酒,一杯杯喝入口中。旁边人见风泽今天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立马涌了上来巴结的人。
突然间,风泽就听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叫自己。风泽回头,原来是黄总。
“风总,好雅兴啊。”黄总塞着一口黄牙,咧着嘴笑着,“风总,不知道给不给我这个小商人一个面子跟我到楼上一谈。”
自己跟他又不熟,风泽只是在生意场上听说过黄总,听说为人不咋地。本来不想去,如今被他狡诈一说,自己不去,反而给别人落下来话柄。再说,自己懒得应付这群女人,于是,沉吟了一下,便上了楼。
“嘿嘿,风总,这次是来找乐子的吧,看上哪个女人了,我请客。”黄总见风泽一生气,便狗腿地风泽说着,见风泽不搭理还是不死心,“依我看,这醉生梦死的姑娘虽然漂亮但也不过如此,千人骑,万人上的,不干净。”
妈的,不干净,你还上那么开心?等下,下面的姑娘听到了,估计你这辈子都不用过来了吧。风泽淡淡的看了黄总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视。
可黄总不长眼啊,以为风泽这是鼓励自己说下去呢,更加激动地说道:“风总,你知道不,昨天有一个女的在这里卖初夜,我瞧着漂亮的,皮肤水灵水灵的,身材也不错,上起来肯定不错。就花了三十万买了,想着开个胃……”
“你再说一句。”
风泽的脸上越来越黑,端着桌子上一杯热茶向黄总脸上泼去。这个黄总是在挑他的极限吗?说她风泽的女人,他的女人只能他说,他的女人只能他自己记挂,别的男人休想。
既然,这个黄总想要自己女人的初夜就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了。风泽的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如果黄总破产了,他还能怎么样猖狂?
“风总,你,你这是干嘛啊。”
黄总被莫名其妙泼了一杯水,很生气却没有办法,他再怎么样也不敢跟风泽面对面抵抗啊。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不解,生气,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不敢说。
“没干什么,就是看你不爽。”
风泽淡淡地甩下一句话,风轻云淡地走了。他身后的黄总却一下子瘫倒在地,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他知道的事,风泽的这一句话,从此让他在珠宝界混不下去。试问,风泽看不爽的人,谁还有胆子跟他合作,除非是傻了吧。
风泽的飙车速度确实不错,不过多久,风泽就到了家。家里今天居然留了一盏灯,风泽的心一下子柔弱了,以前他回来的时候,家里总是黑乎乎的,这让从小孤独的风泽很怕,虽然,他总是不承认。
这是她留的灯吧,她现在还在哭吗?风泽望了望四周,却没有看到连城夏的影子。哎,是自己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连城夏应该睡了吧。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风泽的心里居然有些愧疚,在客厅里坐了一下。风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在响,起身翻到了冰箱,冰箱里的鱼香茄子已经冷了,风泽端出来热了热,往嘴里送进去,暖暖的。
把盘子随意放在餐桌上,风泽拍拍屁股上楼了。卧室里一片漆黑,风泽不禁埋怨道,连城夏怎么不给自己卧室留一个灯呢。
风泽正要开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连城夏窝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不动。很好嘛,女人知道自己主动送上床,风泽勾了勾唇角,开始解西装的扣子。
风泽拉开被子,把腿塞了进去,想要躺上去时候,突然之间,一个花瓶就硬生生地向自己的头部砸了过来。嘭的一声,花瓶碎成了碎片,血也止不住的流下来。嘶,好痛,风泽忍不住地轻叫了一声。
“色狼,你走开,你走开。”连城夏拼命地捂住脸,蹬着细长的小腿踢风泽。
呃,这是把自己当色狼?风泽有些无语,啪嗒一声,按开了灯。一只手捂住头,一只手拿开连城夏的手和眼睛,声音略沉:“是我,我是风泽。”
风泽?连城试着慢慢移开放在眼睛上的手,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风泽头破血流的模样。意识到自己酿成大错之后,吓得呆了。
“风,风泽。”连城夏看着风泽的样子吓了一跳,吞吞吐吐地说,“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
风泽冷冷地看了连城夏一样,拒绝了连城夏陪自己去医院的提议。开玩笑,去了医院医生问伤口怎么弄的怎么办?要是让别人知道他风泽想上别人的床,然后被花瓶砸了?
风泽起身在房间里巨大的衣柜拿医药箱。医药箱在衣柜的下层,风泽如果想拿到就必须低下头。嘶,一低头,额头上的疼痛感袭遍全身,风泽只好停下动作坐在床上。
他是痛吗?连城夏看着风泽吃痛的表情,想着刚刚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下了那么重的手。不对,不对,现在自己是他的契约妻子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是应该的吧?
“你干嘛?”风泽看着连城夏弯腰,把医药箱拿了出来,蹲在自己面前,不禁问道,“你要给我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