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昨天,她还会乐呵呵的对着他笑,昨天,她还神气活现的嚼起嘴巴,表示不满,而此时,她躺在床上,面布血痕,手臂於肿,陷在深深的昏迷中。
造成这一切都都是他啊!倘若他能足够理智,怎么会如此呢?
水荡的散光一凝,叶延澈转会理智,走过去,手指轻点,将内力运于莫来的体内。
可是,许久过后,女子的伤并无想象中的缓和,深凝眉峰,叶延澈站起身,略微思索,弯下腰抱起沙发上的人化作一丝光线漂移至遥远他方。
十分钟后他停在了一片葱郁的森林里,目光细细的测算了四周的环境后,他转过身,朝着一个极黑的方向游龙戏珠般的在空气中画着一幅复杂的图案。
随着最后一笔的落定,正前方一棵最为沧桑遒劲的大树裂出了一条细缝,好像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为眷属的情侣笑开的嘴,细缝不断的变大,直到能够允许一人通过后方才停止扩张。
望望怀里的人,叶延澈从容的擦身而入,待他们进去后,树木外表面快速的闭合,这下,里面原本不亮的拥堵空间完全伸手不见五指了。
那冷酷男子却是不急不躁,熟练的朝着某处做下按的动作,只听“嗖”的一声响,之后里面便只有死一般的沉寂了。
如果这时候谁点燃个蜡烛,就会发现那两个人已经凭空消失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子终于出现了,不过是在高高的蓝天之上,白白的云朵之间。
高傲的踏出包围,叶延澈悬在空中冷冷的往下看,下面是一片宽阔的土地,放眼望去,寸草不生,遍地荒芜,透着苍凉的悲壮气息。
收回眼神,他用手在莫来身上画了个圆圈,怀里便空空如是了。
单提起左脚,冷酷男子慢慢的从昏黄的天空下降,脚尖落地时,土地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城堡,高耸挺立,巍峨壮观。
与之独霸天下的气质不符的是外面一圈类似于荆棘的围墙,普通,这是常人对它的判断。
其实不然,那圈围墙不仅不普通,而且来头不小,价格昂贵,更是作用重大。
“宫主。”整齐的排列在城堡外的人见到叶延澈皆弯下腰恭敬的行礼。
他们是城堡的守卫,也是牤刹组织的成员,常年身穿统一的黑衣黑裤,头发永远的简短,面色永远的严峻。
叶延澈冰着脸并不理会,他迈着大而稳的步子踏进了城堡,里面高墙耸立,玉柱挺拔,浮画连绵,雕塑恢弘,还有几十个同样大小的铜人有序的摆放在两边。
平静的转过几道弯,冷酷男子推开了最里面的一道石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