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低E级的巅峰，也是第一个没有放在四肢中的节点。

几乎使他失去整个右臂的肉体爆炸已经够糟了，但真正的威胁是影响他的路径和整个身体的无形伤口。他的根基因裂开节点而受到巨大打击，被迫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来休养，在那里他几乎没有任何宇宙能量的循环。

即使他与阿德卡的最后一战中使用了狂暴法，也只需要卧床休息两个月，但这个点更糟。

疗伤药没有起作用，[澎湃生命力]也没有。用[精神锚]重新绘制路径确实有一点帮助，但他仍然非常虚弱，就像身体发生了泄漏。看起来只有身体的自然休养才能治愈这种奇怪的虚弱状态。他的虚空帝王血统也没有什么帮助，除了提供一个异常坚固的身体。他的情况不是由杂质造成的，所以[虚空之纯]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作用。

扎克曾经有些看不起加尔瓦，那个在西亚的图书馆里读到的凡人，因为他花了一个多世纪才达到E级巅峰。但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太明白了。扎克本以为事情会逐渐变糟，但这太过分了。他的属性收益在E级中期翻了一番，而难度反而增加了十倍。他收集了尽可能多的信息，有了一些发现。

首先，这不仅仅是一个影响凡人的问题。即使是修炼者也受到了这种变化的影响。低级E级的提升基本上没有风险，但即使是修炼者在中级和高级E级的修炼手册的帮助下磨开节点也会受到伤害。当然，与凡人强行炸开节点相比，对他们的威胁只有十分之一。

其次，人的基础使事情变得更加危险。考虑到他到目前为止所学到的东西，这对扎克来说并不奇怪。你的属性池越高，能量储备就越大。这也意味着，你需要在每个节点爆裂之前用更多的能量来填充，这使得落差更大。

像他这样的人受到的打击可能比像加尔瓦这样的凡人要危险许多倍，他只是一个不普通的E级凡人。

第三，你可以通过提高对宇宙能量的控制来减少对身体的伤害。不幸的是，这对扎克来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的能量控制并不像道法控制那样完全狼狈，但仍然不值得一提。再加上之前的问题，与普通凡人的情况相比，他破开节点要危险得多。

幸运的是，他的困境也有一些解决办法。首先，在丹药或宝物的帮助下破开节点，相当于修炼者的情况。他在丹药的帮助下练级，受到的伤害可以忽略不计。他的妹妹已经在修炼洞府中加了一个简单的净化阵法，可以帮他摆脱丹药的毒性，慢慢降低他对那些类型丹药的抵抗力。此外，与普通战士相比，他的隐藏节点使自然解毒过程加快了十倍。

扎克已经达到了可以像当年进化到E级时那样进行冲级的状态，但仍在坚持，因为他想对付尸鬼形态。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获得顶级的丹药。上次他在基地镇随便吃了点药丸，有点浪费潜力，现在他想充分利用，只吃最好的，以免浪费时间。

也有专门设计的阵列，以减少凡人在爆裂节点时的危险。不幸的是，这些阵法并不那么受常见，因为很少有阵法家族认为值得研究这些类型的阵法。他得到的阵法被称为[凡人线圈-阵法]，没有稍微辜负它的名字。

它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爆发，减少了10%的伤害，而这还是在肯兹的改进之后。但扎克不能抱怨，他需要能得到的一切优势。此外，它被刻在一个阵列盘上，可以一直带着它，以防他想在路上破开节点。

扎克相信外面有更好的阵列，也许有至高无上的阵列，可以完全祛除凡人的危险，但那不是他在地球上可以得到的东西，可能在整个星区都没有。

他现在的解决办法是慢慢提高控制力，并在灵魂上下功夫。他希望进化灵魂会带来好处，包括改善对道和宇宙能量的控制。

有很多事情要做。

把他的技能磨到巅峰是第一个目标，而下一步是开始融合他的能力。有些F级的技能不再管用，完全不能发挥他身体里的力量。他可以最简单地正面战斗，而不是使用[斩]这样的技能。即使是他的亡灵史诗级的技能在这一点上也已经落后了，像[不变堡垒]这样的技能早已不再与他的耐力成比例了。

这就是为什么扎克现在每天要花10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翻阅数百份关于巩固理论基础的信笺。路径、分形、调和能量、道、灵魂，以及所有这些组成部分之间的关系。扎克研究了这一切，以便更好地掌握情况，以及他需要采取哪些措施来实现未来。

在研究过程中，他改进的体质被证明是非常宝贵的。他不再有任何问题，可以连续几天保持注意力，而且他的记忆力也接近全能，能够记住几乎所有读过的东西。现在，仅仅一个月的学习就让他学到了在大学期间更多的东西。

但他学得越多，也就越明白自己的基础有多浅薄。不幸的是，要想买到关于大多数学科的详细资料，要么非常昂贵，要么不可能，高级知识非常稀缺。难怪这么多流浪的修行者最终选择加入一个宗派。

这种缺乏可用指导的情况显然不是巧合，而是强大的势力有意造成的局面。如果一个信息机构开始广泛传播从技能、手册到秘密知识，他们会立即发现自己受到来自数百个强大势力的巨大压力。

雇佣有天赋的流浪修行者对维持运作极为重要，即使对家族宗族来说也是如此，因为从填补军队的队伍到提供部队所缺乏的技能，都需要他们。如果这些流浪的修行者突然可以购买一堆信笺就能得到需要的一切，那么他们加入其他部队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

这种利益冲突导致了被严格控制的信息市场，对哪些信息可以卖，哪些不能卖有非官方的规定，而价格大多是标准化的。也许在更繁荣的星区，情况会好一些，但扎克不愿意打赌。因为这个计划的自愿参与者就是系统本身。

系统早就得出结论，自由获取信息通常会产生平庸的修炼者。它更希望各势力为了彼此的遗产而开战，知识和财富是对你生命的奖励。扎克既没有资格也没有心情去打仗偷取其他势力的遗产，所以他和基地只能做一些基本的事情。

当然，扎克并不是唯一一个昼夜不停地努力提高自己的人，当他瞥向他妹妹的院子时，嘴里发出了一声叹息。西亚说她认为肯兹在做一件大事，但她不知道。西亚完全不知道地下几百米的工厂和车间，这些巨大的建筑群是在塞万提和卡塔瓦长老的空间戒指中发现的数据和部件的帮助下建造的。

此外，有两个岛屿变成了严格看守的工厂，为肯兹的需求生产部件。

扎克讨厌肯兹如此执着地玩弄技术官僚的技术，但神秘领域的事件给她灌输了对权力的那种需求。她不听扎克的话，以至于扎克担心如果他给她施加压力，她会离开地球。

然后，事实也证明，如果他们想让肯兹进化，除了冒险之外，没有太多的选择。

杰维斯早已成为她灵魂的一部分，而且事实证明，她达到E级而杰维斯不做同样的事是不可能的。她早就达到了75级，获得了四块大道碎片，在基地，能在直接对抗中对付她的人不到五个。

这就像杰维斯变成了道、种族和成就之外的第四个要求。

找到奥格拉斯的愿望，以及在较小可能上也被旋涡吸走的比利，促使她疯狂地寻找杰维斯成为2级人工智能所需的一切，同时建立一个完整的机械化总部以促进升级。扎克主要是担心地看着，同时将她的行动限制在最低限度，祈祷杰维斯的坚持真的是对的，不会引起系统的愤怒。

他还瞒着妹妹在整个星球上架设了十个[E级天路信标]。这些信标是由亲系统的势力廉价提供的，它们只有一个目的：阻断对数字化世界的访问，削弱任何技术来源的信号到达星球。

它们本质上是WIFI干扰器，以确保肯兹不会因为想变得更强而潜入乔尔提到的灵魂世界，无意中把整个星球置于危险之中。扎克宁愿买下更强大的信标，因为他不相信这些低级的阵列能阻挡像苍穹之刃这样的势力，但这是他目前能买到的最好的了。

尽管他的时间很长，也很痛苦，肯兹进化的日子终于到来了。进化杰维斯需要一大笔钱，即使是他也无法承担这笔费用。他们通过掠夺功绩交易所以及月球部落和卡塔瓦家族积累的财富，满足了其中的一些要求。

然而，大部分都是肯兹自己获得的，她在杰维斯的帮助下发了一笔财。

她的方法相当巧妙。肯兹找到了阵法家族出售的防御阵法，并在杰维斯的计算和她抢来的技术官僚超级计算机的帮助下，为它们制造了极其管用的破阵器。有了这些，她基本上是在敲诈，出售沉默权和如何弥补漏洞的指示。

如果对方拒绝，她就通过卡林或阵列家族的竞争者开放破阵器，以这种方式赚取一大笔钱。

她只做了两年，而且用的是低级的阵法，但她一个人赚的钱比扎克的投资加起来还多，这证明了非战斗修炼者能给一个门派带来的价值。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察伦家族在宝石族上花了这么多精力。对他们来说，这已经变成了又一次失败经历，最终使扎克受益。

肯兹在某些圈子里已经有了一些恶名。不止一个阵法师和阵法家族对她的脑袋发出了悬赏，只是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悬赏令是扎克不止一个不眠之夜的原因，但他知道，以他有限的力量试图做些什么，只会使情况恶化。

卡林和塞耶财团也是肯兹的受益者，她在进行敲诈勒索业务时称自己的企业。这有点过分，但卡林不在乎，因为他在商业执照的帮助下充当中间人，赚取了大量的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