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就明白特里夫的解释是什么意思，在收集自己的想法时让他们喋喋不休。即使这个鬼魂是对的，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当他想到刚开始就放弃时，胸中仍有一股灼热的不情愿，但继续挣扎值得吗？

他并不是要推翻天庭或什么，他主要是想变得更强，以便能够保护身边的人。在揭开宇宙的秘密时，他已经开始享受变强的乐趣，但这并不是他如此努力推动自己的主要原因。即使扎克放弃了所设想的修炼之路，他仍然会成为一个精英，这还不够吗？

"但是，每一个使徒都走过**之路，"特里夫最终说道。"普里莫也是。"

在泄露了普利莫的信息后，鬼魂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特里夫再次因为违反烙印在其灵魂上的戒律而受到了惩罚。这次它大部分变成了透明的，受到了相当严重的伤害。扎克迅速将他从亡灵国度得到的一颗灵魂修补药丸扔进去。

谁能想到，影响多元宇宙的大人物都踏上了**之路？也许这是达到最高境界的唯一途径。他想起了他与那个神秘人的短暂谈话，他谈到了系统的破碎山峰。

不是说这个系统是无用的。它极大地提高了多元宇宙精英们的平均力量，并推动了可能的界限。叛教者最终是极端的异类，而不是无边界道路上普通修炼者的一般情况的指标。

从特里夫的话中，扎克感觉到走**之路是精英之路，但不确定这是否适合他。毕竟，大多数人更乐于呆在天路，还有可能达到C级甚至更高的高度。

把路的问题放在一边，幽灵说的一些事情他不太明白。

"系统和‘天国‘不是一回事吗？"扎克问。"即使系统不是这样运作的，‘天国‘怎么能向我发送劫难？"

"那是我无法理解的，也许是这个星区的人都无法理解的。他们是一个整体，也是相互独立的，这就是我听到的关于这个问题的全部内容。对这样的禁忌话题挖掘得太深，太危险了。秘密不是那么容易泄露的。"特里夫说，有些恐惧地抬头望着天空。

"那道闪电是非常可怕的。正常的修炼者活不过一两秒。怎么可能走这条路？"扎克接下来问道，希望能找到某种解决办法，以防雷电再来。

"我不是非正统修炼方法的专家，"特里夫重申。"在我的印象中，F级和E级都是安全的，不会受到真正的磨难。"

"看来我是只幸运的火鸡，"扎克哼了一声，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了头衔屏幕。

[终点站--凝视终点站]

这是他第一次看这个奇怪的头衔，它既没有出现在状态屏幕中，也没有提供任何属性。扎克猜想，这可能是天庭对他的路的创造作出反应的关键。如果其他人对原始混沌和终点站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不是天庭需要浪费精力的事情。

但扎克不仅看到了它，还活着讲述了这个故事。也许这使他在天庭的眼中成了一个威胁。

"话虽如此，"特里夫补充说，他对扎克继续走这条路的想法似乎很不情愿。"我猜，他们要么有办法躲避，要么能削弱苦难。你必须去非正统的空间才能发现细节。禁忌的主题在综合空间中不会随意传播，以避免反响。"

扎克与鬼魂交谈了一会儿，它确实对这个话题了解不多。至于正式的路，它知道的更少。奥格拉斯和其他人也是如此。首先，创建一个真正的修炼路径是很多弱小势力没有任何有组织情报的事情。他们只是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常常专注低级别的修炼以提高胜算。

他仍然不觉得真的完全掌握了自己的修炼情况，应该暂时保持现状。

搅乱水面的是系统发出的相反信号。出于某种原因，它似乎想让他走这条路，但也警告他"终点站"的存在。当系统告诉他要"小心终点站"时，也许是在警告他，系统前的天国会试图阻止他？

扎克最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决定把注意力放在当下，不要担心这些遥远的事情。

希望他之前的经历只是想控制混沌本身的结果。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不变得太贪婪，他可能会没事。他可以简单地只关注生命、死亡和挣扎，就像最初在顿悟期间思考自己计划的那样。

他在让特里夫清理完之后，停用了周围的层层防御。这个鬼魂有一个叫[暮色擦洗]的技能，正是为了这个目的，忠实于他的等级。那是一种方便的淋浴和清洗技能，只是看起来像一片浓密的云，但不幸的是，它是为不活人做的。蔚蓝色的雾气清洗了他身上的血液和污垢，感觉就像触摸到了死亡。不过这并不有害，所以扎克并没有浪费时间换成尸鬼形态来清理。

当他们看到扎克真的没事时，外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至少在外表上是这样。

"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奥格拉斯气愤地问道。"你先是全力轰击灵气，然后你带着憨厚的表情坐了几个小时，直到你突然开始像个疯子一样奔跑。还有，那是什么闪电？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扎克已经筋疲力尽了，但看到这个恶魔如此焦头烂额地喋喋不休，确实让他的心情有了些许改善。看起来他也没有像特里夫那样认出紫色的闪电，这再一次证明了作为更大力量的优势。然后，这可能只是因为特里夫是一个对能量极其敏感的精神存在，因为他的身体是由能量构成的。

"没什么，我只是顿悟了。"扎克耸了耸肩，嘴角微微向上扯了扯。

"你的笑脸是怎么回事？"奥格拉斯滴咕道，在听到扎克又向前走了一步后，看起来像是吞了一只苍蝇。

除了调侃，扎克不知道他有没有从遭遇中获得了什么，除了巩固了他的路。隐蔽节点没有吐出重新吸收的能量，扎克开始认为[虚空之心]为自己保留了那些劫雷。